快穿:帝君又在套路地府小公子了(153)
接着吻慢慢往下挪移,亲在他侧颈。
“是有个助手,但是所谓的任务对象从头到尾,只有阿誉一个。”
宋乘说到这抬起头看向他,神色认真:“阿誉是我穷极一生的目标所在,我只会爱江誉行。”
“最后,哥哥是来好好的爱阿誉的,所以……不会走。”
江誉行听着宋乘的话眼眶慢慢变红,搂着宋乘的手也在不断收紧。
从他听到青墨说的,心里就一直不安,他想问却又不敢问,生怕答案不是自已想要的。
这冗长又枯燥的人生,没有爱人,他走不下去。
宋乘俯身吻去怀里人眼角的泪,指腹轻揉嘴角微扬:“乖,现在就哭了,一会怎么办?”
江誉行搂在宋乘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压向自已,使坏的舔了一下宋乘的喉结。
眨眼笑道:“哥哥别光说不做……”
宋乘喉间顿时一紧,他的阿誉又开始调皮了,能怎么办?自已的人,宠着呗。
他掐上怀里人的腰,重重的吻了上去……
……
另一间屋子,青墨打着呵欠将将醒来,他穿戴好打算出去觅食,刚拉开屋门,就看见滕则坐在院子里。
吓得他直接又把门给关上了。
“啧……”
他靠在门上,轻啧了一声。
那日在江府,江郁昆死后,他怕滕则应付不过来那些除妖师,好心去帮了一把,谁知这人就赖上他了。
他走哪他就跟到哪,还时不时的占他便宜,青墨一想起滕则说喜欢他,就觉得头疼得不行。
罢了,还是走窗户吧。
青墨化成一只狐狸跳上窗户,打算从后门偷溜出去,没曾想路过江誉行和宋乘住的屋时,由于太过紧张没注意到结界,一脑门撞上,直接就弹飞了。
眼看就要撞上那堵近在咫尺的墙,下一秒,一只大手将他稳稳当当接到了怀里。
是滕则。
“为何躲我?”
青墨低着头躲避滕则的视线,挣扎着想下来,尾巴就被人捏住了。
“放开!”
“不放。”
不止不放,滕则还用了些力气捏。
“呃……”青墨当即轻哼了一声,无可奈何的耸拉着头。
“你到底想怎样?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我们没可能。”
滕则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捏捏这条尾巴又捏捏那条尾巴,把青墨弄的浑身都燥热起来,腿也是软的。
“你……别太过分。”
狐狸被折腾得急了眼,浑身泛起青光,抬起爪子就在滕则手上挠了一道。
滕则垂眸看着微微露出点血珠的伤口,忍不住勾了勾唇,急眼的狐狸看上去凶巴巴的,心却很软。
真可爱。
滕则晃了晃手里的尾巴,心情好得不行。
“你说过,只有伴侣才能摸你尾巴。”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太明显,青墨直接使出灵力,一脚踹向滕则的下巴,逃的似的跑走了。
————
自从上次说开后,江誉行心中的不安慢慢被抚平,然而最近几日,又有死灰复燃之象。
这几日,每每清晨醒来,身旁的枕榻都是凉的,宋乘总是不知所踪,一直到天都黑了他才回来。
江誉行手撑着下巴坐在院子里,眼睛盯着门口的方向,问一旁的青墨:
“青墨,你说哥哥他,是厌倦我了吗?”
这几日连滕则也不见了,青墨才敢出来院子里晃晃,他听到江誉行的话,当即反驳道:“怎么会,主人,他是不可能会厌倦你的。”
主人没有了记忆,他却记得清清楚楚,那位帝君大人,简直爱惨了他家主人,到哪里都想揣着。
江誉行听到青墨的回答,心下的不安却没有丝毫缓解,他想宋乘了,想他抱他。
夜幕降临,风吹的有些冷,江誉行抿了抿唇刚站起身,无数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直接照亮了整个院子。
江誉行抬头去看,只见每朵烟花炸开后,都留下了一串字。
“每个春夏秋冬,日升暮落,都想拥你入怀。”
“宋乘永远都只爱江誉行。”
随着最大的一朵烟花在空中绽放,宋乘一袭红衣容颜绝世,唇瓣含着笑踏烟花缓缓而来。
待他离得近了,江誉行才发现,他身上穿的……是婚服。
随之一怔,被宋乘一把揽入了怀里。
“阿誉嫁予我可好?”
江誉行的心瞬间就安了下来,他搂着宋乘的腰,埋头在他怀里声音有些哽咽。
“好,哥哥这几日就是在忙这个吗?不用如此麻烦的,我本就是哥哥的。”
宋乘捏着江誉行下巴,深情的吻了上去,揉了一下他的眼角含糊道:
“乖,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大喜之日,不哭。”
一吻毕,宋乘将人抱起回了屋,不知从哪变出一套婚服,亲自给江誉行穿上后,又拿出一枚刻着两人名字的玉佩系在他腰间。
“这是哥哥用咒术制成的,阿誉想哥哥了只需要喊一声,哥哥立马就会出现。”
江誉行待宋乘系好便扑进了他怀里,仰头和他对视着。
两人牵着手走出来时,院内不知何时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每扇窗户都贴着喜字窗花,还摆着一桌丰富的菜肴。
滕则和青墨正站在一旁,见两人出来纷纷送上真挚的祝福,
“主人,祝贺你们喜结连理。”
青墨说完还抹了抹眼角那不存在的泪水,他都快感动哭了。
滕则瞥了一眼旁边的青墨,唇角勾了勾,也说了一句恭喜。
415飘出来落到青墨手臂上,祝贺道:【恭喜宿主,祝愿你们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