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恶毒女配誓不为妾(73)
比如现在,他赢了不是吗?
苏念安没好气拍掉他的手,自顾自进屋,“那现在千丝蛊还在你体内吗?”
“子蛊在我醒了之后就死了,母蛊也渐渐消亡,从此世间再无千丝蛊。”
她突然想起吴书雪给他下毒那一晚,荒唐又糜烂,眼神阴恻恻看着顾无闫,“那你还能百毒不侵吗?”
“现在还可以,暂时还不知道会不会消失。”
怪不得那晚他有恃无恐,她还在担心他,苏念安心里生气,但又不能明说,这是她的秘密!
她喝了口茶冷静了一下,神色冰冷瞥过他,起身准备回去。
手腕被炙热的手掌扣住,男人在昏暗的烛火下黑漆的眼眸沉沉的看着她,“睡在这儿吧,明早我送你过去,不会让旁人发现的。”
顾无闫从背后抱住她,呼吸落在颈侧,声音有些委屈,“念安,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我可以当你的傀儡。”
“不会有下次的,你可以杀了我。”
杀了我,用我的鲜血沾染你洁白的手腕。
顾无闫突然兴奋起来,只要想到这个画面,自己的性命结束在她的手上,用自己的血去浸染她,他就抑制不住的颤栗。
“顾无闫!”
苏念安的腰被他勒得生疼,“松手,我现在就要回去!”
“那我送你回去。”
顾无闫将人抱进怀里,快速在无人的巷子穿梭。耳边呼啸的风声,起落间她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男人熟练脱下衣衫,躺在床上,拍拍床边,眼角带起一丝笑意,“快来。”
“这是我的床!你回……”
身子被人揽上床,腰间的手紧紧抱着她,呼吸落在她头顶,“睡吧。”
而此时,玄甲军营
白诩跪在地上,白发苍苍的老人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打在她背上,血迹迅速蔓延。
“我们白家,世代忠君,你怎么能……能做出这种事!”
白诩嗤笑一声,“师傅,当年那些人贪墨军粮,造成边境将士死伤不计其数,玄甲军拿不出一丝银钱买粮,我只是饿怕了,想给军中攒点钱罢了,何错之有!”
白老大夫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小徒弟,拿起鞭子又要下手,白诩伸手握住鞭子,眼神阴沉下来看着他,“师傅,你是要告发我吗?”
“咳……”
鲜血从白老大夫嘴角溢出,老人眼睛瞪大,手死死捂住胸口,轰然倒地。
白诩轻巧盖住他眼睛,轻笑道,“师傅,安心去吧。”
“玄甲军交给我,只会更好。”
大结局上
深夜,
南山小心敲响房门,屋内的顾无闫睁开眼,搂着苏念安的手紧了紧,下意识亲昵蹭过她柔软的侧脸。
小心起床,将人安稳的安置在被子内。
南山看到顾无闫出来,立刻上前,“刚亲卫来报,白老大夫去世了,林大夫他们看了是喜丧,睡着时去的没什么折么。”
深夜的打更声响起,又是一位故人离世。
顾无闫面无表情应了声,“安排后事,遗骨归南岭。”
“白大夫想扶棺送老先生回去。”
漆黑冷漠的眼睛盯向南山,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染上浓重的杀意,“这是她特意问的?”
南山隐隐感觉不好,还是低头如实回答,“是,白大夫特意嘱咐的。”
如有实质的杀意寸寸凝结周围的空气,周围寂静一片,只有蝉鸣恼人。
“抓起来,我亲自去问。”
*
军营潮湿闷热的牢房
女人裙角沾染上污秽血渍,她平静看着坐在对面的面色冰冷的男人,“将军为何抓我?”
对面的人并没有回答她,头顶小小的窗框洒落一小块阳光,落在他漆黑的衣角。
南山仿佛影子悄无声息走到椅子身后,躬身在耳边轻声,“仇姑说是百岁毒,需常年服用,气急后方会心竭而亡。”
顾无闫缓缓抬起头看向白诩,锋利刺骨杀意毕现,指尖在身边的刑具上一一划归,缓慢仿佛极刑。
“他是你师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或者,我让你说。”
足有一臂长的极细钢针,泛着冷冽寒光,抵在白诩膝盖上,鲜血如珠般涌出一颗。
白诩轻笑,不甚在意撇开头,“将军这是准备屈打成招吗?”
“将军也说了,他可是我师傅。”
“你不该特意告诉我你要送白老回南岭,除非你怕我会拦下你,为什么你感觉我会拦下你,因为你做贼心虚,或者说你察觉到我们在怀疑你。”
“你着急离开。”
白诩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就因为这一句话吗?”
回答她的是锋利的钢针整根没入小腿,泛着寒光的针尖从脚踝丝丝露出。
“啊——”
“顾无闫!你怎么敢!”白诩尖锐痛苦的哀嚎,满脸愤恨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依旧没有情绪起伏。
他冷冷抬起头看着白诩,一字一句道,“现在,告诉我原因。”
“他该死啊!你们都该死啊!”
白诩癫狂哭喊,脸上满是泪汗,“白家驻守南岭,世代忠君,守卫疆土,朝廷的军粮迟迟不来,就因为你们玄甲军更重要,他就拿着白家最后一点粮食全送到你们那!凭什么!”
“凭什么!我白家上下百余人——”
“分食——殆尽——”
这四个字恍若千斤重,砸得顾无闫甚至无法呼吸,满眼猩红死死盯着癫狂的人,“你说什么?”
“外有南越兵临池下,内有数千百姓无粮可吃。我们只能日复一日的等你们玄甲军突围来救援,可是……你们来的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