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运势里有你(174)+番外
“我本就无欲无求如同提线木偶,你给我越多,我就拥有越多。你让我爱自己,我就学会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
白伊来捉过安斯远的手,对着那只缠绕伤疤的手腕,轻轻烙下一个吻。
“我现在很自私,安斯远,我不想你走因此会不择手段地维护我们的未来。”
“因为自私,所以想要把我们的未来化为坦途。”
白伊来覆上安斯远的唇,清浅地磨合,剩下的话语,通过吻来传递。
“这是我的私心,也是你点燃的火炬。”
慢慢地,她褪下安斯远的外衣,剥离她的层层防护。
吻到深处,白伊来依依不舍地放开人,赌气质问她:“说是同学聚会,其实是咨询酒会吧?你和你同学同个专业,他们或有考研或有工作,你想要咨询他们未来发展,并且打算选定目标后好好努力?”
安斯远僵直了身体,没应。白伊来继续问:“所以他们让你喝酒你就一直喝,你得到想要的回答了吗?”
若是有满意的答复,安斯远不至于一直苦着脸。
那人攀附上白伊来的脖子,歪过头,哀求白伊来不要问罪,稍显不满地低声吐槽,“都没有我有钱……”
白伊来没忍住笑,论有钱,这个年轻的企业家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只是她还在追求更高层次的事物罢了。
不过白伊来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所以这道题你做错了。”白伊来的音调陡然一变,威压四起,“会有惩罚。”
“给你两个选择,在桌上哭,还是在床上哭?”
安斯远愣神,呆滞回答:“什么哭?我不是已经……”
“你已经做出选择了。”
“……”
没有充足的前戏,有点疼,安斯远想着。
脑袋晕沉沉的,抬头想要吻白伊来却被她躲过去,只能可怜地趴在白伊来肩头喘息。
越想越委屈,安斯远觉得今晚白伊来好凶,平常怎么玩闹白伊来都不会这样。本来就已经哭了,这下泪水更加止不住。
大抵是酒精上头麻痹神经,安斯远竟然一时间忘记开口,只留下抽泣声。
听见细碎的哭泣,白伊来纳闷,这才开始没一会儿,安斯远哭得厉害,又觉得心疼,自责是不是玩太过了。
“阿远,阿远不哭,我们去床上……”白伊来刚想抽离,一双手拦下她。安斯远在她面前摇了摇头,掰过白伊来脸细细吻着。
酒精的味道让白伊来闻着有些醉了,亲了一会儿,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块。
桌子的边缘滴落一些水渍,洒在洁净的地板上。
两个人从桌上再改到床上。今晚安斯远很听话,被白伊来翻来覆去折腾也不反抗,白伊来要多少,安斯远给多少。哪怕后续换上小玩具,安斯远都没力气抵抗,她也不似往常那样骂骂咧咧哭嚎或者各种服软。
被欺负狠了,她不过软软叫着白伊来名字,索要拥抱和亲吻。白伊来都快要陷落在这个好欺负的阿远的甜蜜乡里。
私心承认,白伊来很喜欢这样的安斯远。
天色泛白,床上充斥旖旎暧昧的气氛,两个人交叠在一块,安静地休息,细细回味晚间的余韵。
“以后不准凶我。”安斯远发狠,眼周绯红,哭得惨烈,全是白伊来的杰作。
白伊来一怔,这才理解安斯远逆来顺受的原因。
原来是怕她生气啊。
“好好。”白伊来哭笑不得,吻着安斯远的额头,抬手圈紧了她,“我舍不得。”
……
一夜未眠,待到安斯远睡醒,屋内昏暗,房间的窗帘紧闭。她下意识想要翻身探寻手机,与身旁温暖的身躯撞了个满怀。
“醒了?”那人温润的声音传来,白伊来眼睛弯成半月牙儿,揽住安斯远的锁骨,“才下午三点,你可以继续睡一会儿。”
安斯远神色平淡,轻柔地捉开那人的手,坐起身子,回她,“不了。”
转头,地板上一片狼藉,衣服和一些用品参次不齐,还有用完的指1套。
稍微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立马能回忆起昨晚的激战是多么惨烈。
昨晚的画面闪现,安斯远莹白的耳尖顷刻泛红,她自然是清楚记得自己哭得梨花带雨被白伊来狠狠“惩罚”的内容。
安斯远习惯隐藏自己的担忧,因此在白伊来解构她的伪装时,她感到心慌,渐渐的,心安大于所惧怕的一切。
她总把白伊来护在自己的壁垒中,可是转念一想,或许白伊来的力量早就超过她的预期。
如此过度的保护,不让白伊来去面对,和白伊来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肩头倏尔一沉,滚热的鼻息打在安斯远耳边,她脸色羞红,身体不由一颤。那人声音低哑,听不出是调情还是质问,“昨晚的话还记得吧?”
不知为何,白伊来的所作所为都变得游刃有余,挑逗安斯远已是手到擒来。
“记得。”安斯远闷声答。
“记得多少?”
“全部。”
“以后,不要所有事情都想着自己解决。”白伊来笑了笑,奖励似的亲亲她,觉得不尽兴,遂咬着安斯远耳朵,放下狠话,“不然我以后还是会凶你。”
安斯远猛地一哆嗦,无数话语堆积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仿佛有种被白伊来看穿所有秘密的羞耻感,结合昨晚的场面,顿觉无地自容。
良久,安斯远没敢看她,木讷回复:“好。”
白伊来闻言心情颇好,黏糊糊地抱着安斯远后颈吮1弄,好似要把面前人再生吃一次。
主要是她发现自己并不是独自陷入情感的不安全感中,甚至安斯远比她更担心,这极大程度上弥补了之前所有不安,甚至于激发白伊来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