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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坏娇娇勾到大佬后真香了/八零:黑心娇娇被厂长宠到腿软(2)+番外

作者:萝莉抱抱糖 阅读记录

只不过在今年开春后,原主的父亲陶立军瞒着李娟娘俩,无声无息地把房捎带着屋里的值钱家当,全部给卖了

直到人拿着房契上门准备收房,丝毫不知情的李娟才犹如天塌,不知所措。

她做梦也没想到,快二十年的夫妻,陶立军能这么绝情没人性,全家落脚的房子说卖就卖了,还卷走所有的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抛家弃女不算,连活路都不给母女俩留下。

最后还是大杂院里的几户街坊实在看不过,大家伙搭把手,给母女俩搭了这么一间小板屋,母女俩才免于流落街头。

也幸好这家里头原本就是李娟养家

这十来年,李娟一直接着纸盒厂糊纸盒的生计,再加上她推着小板车卖点糖葫芦,然后倒腾点乡下的青菜进城啥的,母女俩倒是暂时不会饿肚子。

李娟牵着陶鱼坐在床边,她擦了擦手,小心地从围裙兜里拿出一块油纸包着的米饼,打开后,她表情期待地盯着自己闺女,

“鱼儿,你尝尝这米饼,供销社柜员说新铺的货,脆着呢”

陶鱼看了一眼李娟手心里的雪白米饼,随之鼻尖飘来淡淡的饼香

她摇了摇头

她是饿了,但并不想吃,脖子上的伤很疼,她应该咽不下这米饼。

见女儿拒绝,李娟眼里的期待渐渐变成颓丧焦虑,煞白的脸色依然未恢复血色

看着女儿苍白瘦弱的小脸,目光触及女儿脖子上她亲手系上的白纱巾,她艰难地咽下喉头涌上的哽咽

“鱼儿,你……你是不是还想着……想着……”

那个字,李娟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恐慌害怕,眼里的光逐渐熄灭。

陶鱼依旧沉默,没有回应

最后李娟似做了什么决定,她坚定决绝地注视着陶鱼,一字一句道,

“鱼儿,妈知道你苦,你要是熬不下去,还想着走……妈也不活了……妈随你去……咱娘俩不能分开”

说完,李娟就抓起围裙,止不住地抹眼泪

陶鱼始终平静,她看着李娟的眼泪,想

那眼泪应该很咸很苦吧

如果她知道她的女儿,已经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她该撑不下去了吧。

可陶鱼不会说,她也不想说

她和原主不一样,她命多硬啊,她要活

死什么的,她暂时没这个想法,她应该会好好活下去。

也许是被李娟的眼泪哭得心烦,陶鱼最终还是默默拿过了那块雪白的米饼

掰成两瓣,分给李娟一半

仅仅是这样,陶鱼一字未发,李娟就止住了眼泪

她抹了把脸,立马不哭了,啥也不敢再说,倒是眼里又重新涌上了光

“诶!妈不说了,不说了,真魔怔了,鱼儿别听妈瞎唠叨,咱娘俩好好过日子,妈也尝尝这米饼……”

然后絮絮叨叨,嘴上说着不说,李娟却又细细碎碎地说了许多

说外面的天儿好,今天糖葫芦多卖了一串,买的这米饼香甜之类……

陶鱼始终平静,无烦躁也无欣喜。

都说了,她会好好活下去

原主不要的命,她要的,她才不会轻易地拿布条勒死自己。

第2章 神秘大院

之后的几天,日子过得平静

陶鱼每天听话地喝着李娟为她准备的汤汤水水,但依然不见她开口说话

倒是原先毫无血色的脸,养了几天,有了点人气儿。

陶鱼依然每天爬上那处高高的檐角,没人看到她是怎么上去的

不同的是,陶鱼会估算李娟回家的时间,提前下屋顶

大概她是怕李娟的唠叨。

这不

今天陶鱼给自己仔细洗了澡,收拾干净小屋,又去檐角上吹风。

风扬起她毛躁缺乏光泽的长发

那白纱巾也被洗了,如今细白脖子上淤黑的一圈,大剌剌地暴露在阳光下,其实那淤黑已经比先前淡了许多。

陶鱼观察着脚下这一大片

这里都是大杂院,一半是以前老旧的四合院,一半是烧火楼搭成的院子

然后院子里,墙与墙之间,犄角旮旯的,又搭建了许多棚屋,拥挤到了极限。

说白了,这里一大半都是破破烂烂的危房,还密密麻麻住了许多人。

且到了冬天这里也无法供暖,全靠各家烧煤和柴取暖生活

所以四处可见黑乎乎的煤渣堆,脏乱嘈杂,这就是原主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陶鱼将目光投向隔了几条巷子的对面

那一片天地和这里截然不同

那里绿树环绕,街道清洁,肃整的高墙筑起,坚固威严,大门外还设有岗哨,24小时持岗。

且墙内高高耸立的松柏绿荫被修剪打理得整齐划一,让人无法窥视。

只剩下树叶间依稀透着墙内簇新的瓦反射出的太阳碎光,再多的陶鱼也看不见了。

想起来了,那里可是人人称羡的某某区大院

对,是大院,可不是她住的这种大杂院,都叫院,可一个天,一个地

据说里面住的都是极重要的人物,普通人轻易进不去。

陶鱼盯着那些绿荫,目光悠悠,不知在想什么。

李娟匆匆推着板车回家,进了巷子,一路上和街坊打招呼都带着都笑模样,眼见着心情好了不少。

李娟心里高兴呢

多久了,她自己都不敢想前几年日子是咋扛过来的

以前鱼儿见天儿地跟失了魂似地呆坐着,不吭声,也不搭理人,有时能两三天都不吃不喝,跟阵风似的要飘走,让她这个当妈的心揪疼。

带去医院看了,大夫说是啥心理上的病症,得吃进口的药,但副作用大又贵,不建议吃,让在家好好养着,别刺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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