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顶流影帝白月光竟然是我!(62)
章思南简直没眼看。
这喂牌喂的,也太明显了。
他攥着那副臭牌,到最后也没再出一张。
初词的牌最先出完。
这把结束后,章思南嚷嚷着,“换期期来,姓贺的你给我下去。”
宋以期原本看戏看得正乐呵,一听这话,脸上满是惊喜,“我真的可以吗?”
章思南严肃地点头:“是的,你可以。”
宋以期矜持道:“贺影帝,你该让位了。”
“我稀罕这位置?”贺景祈冷哼了声,起身去厨房洗水果。
初词一开始还不明白宋以期为什么那么惊喜。
直到轮了几局,她才发现,宋以期打牌非常暴力无脑。
只要有能出的牌,一定会出。
就算是有炸弹,也会分成单牌或者对子。
在他这里,永远没有“不要”这两个字。
初词叹为观止。
由衷钦佩宋以期。
真是个天才。
四人打得正上头,贺景祈端着一盘水果出来,“吃水果吗?”
没人理他。
他自顾自捏了个草莓吃,站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看。
直到初词察觉到不对劲,回头看他。
女生脖颈修长白皙,戴着一个玉观音,她眼睛澄澈分明:“甜吗?”
贺景祈:“挺甜的。”
初词大着胆子:“我也想吃。”
贺景祈伸手从水果盘捏了个草莓,“喏。”
初词伸手接过,“谢谢。”
章思南催促:“初词妹妹,该你出牌了。”
初词连忙应道:“好。”
贺景祈挑了下眉,把果盘放在小推车上,“想吃你们自已拿。”
宋以期一直抱着薯片啃,秦岁刚从家里吃了年夜饭,章思南啃了一块西瓜。
剩下的绝大部分都被初词吃了。
她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自已平时想不起来吃水果,但是如果有人洗过了,也处理好了,该削皮的削皮,该切块的切块。
她会一直吃。
打牌打到了凌晨三点,秦岁翻出来一个面膜,一边敷一边找电影。
宋以期泡了杯咖啡,章思南坐在地上打王者。
初词揉了揉眼睛,贺景祈坐在她旁边,问:“困了?”
初词点点头;“有点。”
打牌的时候,她还挺上头的,也没觉得困。
这一打完,困意跟着涌了上来。
明天还要回初家,初词想了想,说:“我明天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贺景祈起身说:“我送你。”
他们两人一站起来,宋以期扭过头:“怎么了?”
贺景祈:“送我们初老师回家。”
初词抬起手摇了摇:“拜拜。”
宋以期:“拜拜。”
秦岁诧异:“这就走了?”
贺景祈说:“她困了。”
两人出门后,秦岁啧了声,“原来你们福团里,最居家的好男人竟然是贺影帝。”
宋以期:“夸人就夸人,你怎么还拉踩上了?”
章思南附和道:“就是就是。”
-
出了门,初词才发现外面竟然下了雪。
路上踩雪声咯吱咯吱的响着,初词步伐很慢,贺景祈走得也慢。
小区里一片白色,路灯模糊。
初词裹了裹衣服,刚想找点话说。
旁边忽然传来贺景祈的声音。
“初词,新年快乐。”
第51章 驯兽师
初词怔愣一秒,侧过头。
贺景祈回到家的时候就换过衣服了,原本在屋里打牌时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出门送她又多套了一件厚外套。
外套的版型很像冲锋衣,他双手插着兜,在连绵不断的小雪里,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她,内双眼,瞳孔漆黑。
初词很快笑起来。
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新年快乐。”
男人顿了下,唇角很轻地勾了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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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凌晨五点左右就停了。
不算很大,也没影响初词的航班。
她登机的时候中午十一点,初词戴着眼罩,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下车后,一出机场就看见初淮。
他今天依然穿了西装,西装非常妥帖,剪裁适度,勾勒出男人的腰身和肩膀。
初词脚步停了一下,一时间还以为自已是在做梦。
她这次来北城依然什么都没带,兜里装了手机,手上拎着眼罩。
昨天晚上睡得晚,初词醒来的时候,头都是疼的,还有点反胃。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晚了。
但是初词很开心。
昨天晚上那个年,算是她这几年里过得最轻松最开心的一个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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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淮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秦雅馨今天早上要了初词的航班。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现在啊。
初淮抱着胳膊,环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了不远处戴着帽子口罩的女生。
他轻眯了一下眼睛,他对这个妹妹虽然不熟悉,但是勉强可以认出来。
这么想着,初淮对着初词招了招手。
初词走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来了?”
初淮一边带着她朝自已停车的地方走,一边说:“今天休息,有空来接你。”
上了车,初词靠着窗户,打了个哈欠。
初淮的车上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开了暖气,初词有点困,眯着眼睛。
他开车开得很稳,也没有说话。
“醒醒,快到了。”
临近别墅区的时候,初淮突然出声。
初词直起身子,睁开眼睛:“嗯。”
其实她还是有点困。
初淮的手指修长白皙,他轻轻扣了扣方向盘,问:“你真要和柯嘉恒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