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软诱娇,清冷将军上瘾了(196)+番外
画中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却是温婉娴静秀丽端庄,竟是萧盈母妃静妃年轻时的画像。
后宫佳丽三千,但真正走进平昭帝内心的人却并不多!
静妃绝对算一个!
那女子相貌并不夺目,在众多妃嫔中也不起眼,但她不争不抢,平昭帝去她那里的次数也不算多,可他却发现,每次去时她总拿着一盏宫灯亲自站在门外迎他。
不知为何,就算在前朝有再多的烦心事,只要看见那盏宫灯,和那站在宫灯下安安静静等着他的人,他就会莫名的感到安心。
他原以为她是得了信才出来迎的,可有一次他无意间路过她住的院子时,发现她竟也拿着一盏宫灯站在院外等。
那夜风很大,她单薄的身影和那盏不算明亮的宫灯被吹的有些摇晃,但也自此吹进了他的心。
后来发现她竟与大梁太子有染,而自已疼到骨子里的儿子也是他人孽种,这让他简直愤怒到了极致。
这种背叛像有无数把刀子扎进了他的心,生生要将他活剥了一般。
他是大夏的天子啊,她怎么敢如此对他?又为何要如此对他?
盛怒之下的人是不理智的,当时他便差人将她的宫殿封了,本想让她自生自灭,谁知她竟当夜就割腕自尽了。
面对如山一般的铁证,还有萧盈那张与大梁太子越来越像的脸,他最终还是秘密处理了萧盈。
这件事原本已经过去了,平昭帝一度以为,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也会渐渐忘了那对母子。
可几年前的一个夜晚,他却鬼使神差的又去了静妃当年住的院子。
那院子自出事后便一直封着,所以里边还保持着当年的原样。
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何那么想进去看一眼,也就是进去看的那一眼,让他隐隐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
因为他在静妃自杀的屋子内,看见了满满一地的血书,每张纸上只有两个字,他拾起来认真的看了,虽然那上面的血迹已有几分褪色,可仍旧能看出每张纸上写的都是“冤枉”二字。
于是他便让江砚秘密去查一查静妃的旧事,没想到聪明如江砚竟也一查好几年都没有任何消息。
平昭帝拿着那幅画,不解的问江砚:“驸马这是何意?”
江砚又将他拿来的另一幅画展开,并让喜公公将这幅画放到静妃那幅画的一旁。
待两幅画放到一起后,喜公公惊讶的说道:“皇上,您有没有发现,静妃娘娘这眉眼与当年的大梁太子颇为相像呢!”
听了这话,平昭帝顿觉浑身一震。
他已忘记当年大梁太子的模样,但他想到了司奕的脸。
这大梁的小太子几个月前刚刚来过,而他的年龄正巧与他父亲当年的年龄相差无几。
难怪他总觉的那张脸眼熟,原来他长得跟静妃还有萧盈都很像。
尤其是那双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
江砚出声问道:“皇上,您明白了么?”
平昭帝此时拿画的手已经开始抖了,他声音也有些发颤的说道:“所以你要告诉朕的是:大梁皇帝与静妃是兄妹,而四皇子乃是朕的亲生骨肉,只不过长得像娘舅。”
江砚见平昭帝懂了,才又说道:“皇上,臣已查实,静妃娘娘乃大梁公主,当年她隐瞒身份接近您确实有她的目的,但四皇子是真正的皇家血脉,这点毋庸置疑!”
他又双手奉上一份折子,肃立的说道:“皇上,臣已将查到的所有证据详细记录在案,您一看便知!”
平昭帝没让喜公公将那折子呈给自已,而是脚步沉重的自已亲自去拿了!
他没有立即打开看,而是拍了拍江砚的肩膀说:“驸马,朕没有看错你,辛苦了,宁安被朕宠坏了,但她只是跋扈了些,心地并不坏,朕希望你能试着接纳她,她若再任性,你尽管进宫告诉朕,朕会替你做主。”
江砚冲平昭帝深深一拜,口中说道:“臣遵旨!”
辅国大将军府内!
曲若芙看着自已身上的男装,颇为满意的笑了。
也不怪他满意,铜镜中的人眼如星斗,面如温玉,任谁见了都得夸一句翩翩美少年!
这是曲若芙恢复男装后第一次去见沈佳,若说不紧张绝对是假的!
沈佳也紧张,她已听人说她夫君今日会回来,此时正与她公婆在前厅一起等着呢!
她下意识的去找曲若芙,却发现这么重要的时候她竟然不在。
“母亲,妹妹去了何处?”
曲夫人略显尴尬的说:“瞧我这记性,你妹妹有急事回了曲阳老家,她让我差人同你说一声,我竟给忙忘了!”
一听曲若芙竟回了老家,沈佳的心一下便空了。
她拧着帕子嘟囔道:“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也不知道带上我一同走!”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老爷夫人,少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曲大将军和曲夫人都想在外人面前表现的煽情些,毕竟自已儿子多年未归,当父母的理应如此,可却一点激动不起来!
这臭小子他们天天见,烦都快烦死了,今日不过在外边假意转了半日,他们能想才怪呢!
但沈佳和满屋的下人都在呢,曲夫人狠了狠心,趁人不备用力在自已大腿上掐了一把!
这一下掐狠了,还没等曲若芙进门呢,她眼泪就开始扑簌簌的掉!
可真他妈的疼啊!
曲大将军狐疑的看了自已夫人一眼,然后在心里暗暗佩服道:“还是夫人演技高啊!”
本着不能拉后腿的原则,他努力咧了咧嘴,也看不出是哭还是在笑,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