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地府也招廉价劳动力/地府月薪三千五(184)
鱼冬禧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其他男孩子穿校服不好看,毕竟自己和王祖贤也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
“你好,你是?”这么帅的帅哥,如果鱼冬禧认识的话,她一定会有印象,可是她对对方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叫晏怀之。”男生勾起一个笑容,风流极了。
晏怀之?
这个名字确实不算多见,可是到这一步,鱼冬禧都没记起来对方,那就说明,自己确实不认识对方了。
鱼冬禧点点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晏怀之的脸上依旧挂着玩味的笑容,他故意凑近鱼冬禧,语气暧昧地说道:“因为秋绥的原因,没有人会不认识你吧。”
说完以后,晏怀之看向主席台,果然,秋绥眯着眼睛正在看向他们这个方向。
晏怀之满意地笑了笑。
鱼冬禧很不适应对方突然这么冒犯地凑近自己,鱼冬禧皱眉思考几秒后,一把将晏怀之推开,道:“这么关注秋绥,难不成你暗恋秋绥?”
闻言,晏怀之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引得周围的人都不免看向他们这个方向。
鱼冬禧不喜欢被人围观的感觉,她立马转过身子,试图和晏怀之撇清关系。
可是晏怀之就像缠上她的恶鬼一样,丝毫不在意鱼冬禧抗拒的态度。
“喂,再聊聊吧,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多了,我以为秋绥会喜欢天仙一样的女孩子,没想到他还挺闷骚,竟然喜欢……”
鱼冬禧立马回过头,打断晏怀之,道:“别瞎说,我是秋绥最好的朋友,你再瞎说,我把你门牙掰掉。”
“最好的朋友?”晏怀之勾起一个笑,慢慢重复着这句话。
真不知道秋绥听到这句话以后会是什么想法。
想到这,晏怀之不免又笑了起来,他真的很期待秋绥的表情呢。
鱼冬禧头晕得厉害,虽然刚才喝了几口牛奶,但是她现在依旧头晕脑胀的,再加上刚才和晏怀之掰扯好久,她现在不仅头疼,还恶心。
“你到底有什么事?能挑重点说嘛?”鱼冬禧不耐烦地看着晏怀之,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到晏怀之脸上了。
晏怀之本来还在笑着,在看到鱼冬禧的脸色以后,他立马收起笑来,道:“你怎么脸色这么差了?是不是早上没吃饭?”
鱼冬禧叹了口气,气若游丝地说道:“你少和我说两句话,我觉得我能恢复不少。”
鱼冬禧看着晏怀之这张帅的惊为天人的脸,很想印几个小巴掌印。
终于,升国旗仪式开始了,鱼冬禧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撑过升旗仪式,接下来就是国旗下讲话。
鱼冬禧回忆了一下秋绥的演讲稿,忽然痛苦地闭上眼,真特么长啊,她现在就期望秋绥能用二倍速将这份演讲稿快速讲完。
不,最好三倍速。
鱼冬禧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重影,一个变成两个,她已经摇摇欲坠了。
在彻底闭眼之前,她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自己,那好像是晏怀之的声音:“喂,喂?你怎么了?”
老娘要是能回应你,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地倒下了。
这人真烦人,不如秋绥。
这是鱼冬禧的唯一想法。
紧接着,鱼冬禧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揽到另一个人的怀里,那个人身上的体温很高,怀里也更舒服一些。
鱼冬禧放心的闭上眼睛了。
头好晕啊。
“冬禧?!”原来是秋绥的声音啊。
这下子鱼冬禧就更放心了。
她真的很想回应秋绥一句,可是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怕啊秋绥,我只是晕倒了,不是死了,别怕啊。
鱼冬禧无声地安慰着秋绥。
鱼冬禧是被一阵雨声吵醒的,雨滴沿着屋檐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声音节奏分明。
鱼冬禧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已经是晚上了,整个天色都是黑的,屋子里也是一片昏黑。
一道漆黑的身影坐在她床边,鱼冬禧刚一动,她的手就被另一只温暖的大手给扣住,在寂静与黑暗中传来秋绥的声音:“别动。”
那声音很平静、很低,可是鱼冬禧竟然产生了一点点异样的恐惧感。
此时此刻的秋绥严肃的简直可怕。
“你正在打针,别动,该滚针了。”秋绥扣着那只正在打针的手。
“几点了,怎么外面这么黑啊?”鱼冬禧的声音有几分沙哑,还有几分刚睡醒的慵懒感。
“下午一点半,外面下雨了,所以显得黑。”秋绥解释道。
闻言,鱼冬禧点点头,她知道快要下雨这件事。
“你是不是很久没吃早饭了?”秋绥忽然冷不丁地问道,语气依旧很平静,平静得有点可怕了。
鱼冬禧抿抿唇,四两拨千斤地说道:“我不是每天上午都喝了你给我带的牛奶吗?”
“你只喝了牛奶?”秋绥轻声道。
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秋绥的心跳依旧不能平息下来,没人知道他在主席台看到鱼冬禧倒下那一刻的心情,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那一刹那都停止了跳动。
他越过了无数人群冲到a班最末尾那一排,他快让鱼冬禧给吓死了。
医生告诉他,鱼冬禧之所以晕倒是因为低血糖,秋绥想了半晌,鱼冬禧虽然现在吃得少,但是中餐晚餐都是他亲自准备的,营养肯定够,那问题就一定是出在了早餐上。
秋绥叹了口气,他看着沉默不语、一脸纠结的鱼冬禧,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
“我早上……不饿。”鱼冬禧回答道,这句话其实是假的,她本来晚上就吃得少,到了半夜就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她常常半夜在睡梦中被饿醒,第二天早上更是饿的想死,但是一想到能瘦,她觉得受的这些罪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