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大师兄面前后(352)
她不得不放弃挣扎,却实在无法放任自流地沉浸其中,但他咬得时间太长,她的意志根本做不到长时间抵抗,后来她的脚趾都开始发抖,鬓角也被汗水打湿了,她最终目光涣散地看着头顶的床帐,似是尖叫出声了,又仿佛没有,待他终于放开她时,她含泪看着他,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呼吸。
夜色之中,青年披散着头发,额间的赤红竟显出一种强烈的妖异感,而他的唇上则好似涂抹了一层晶亮的釉,水迹沿着他的下巴滴落。
“师兄......”云挽伸手推他,声音一阵阵发软,“今日就到这儿吧,已经够了。”
她底气不足,却说得认真,带着退缩之意,沈鹤之不禁扬眉看她,眼底竟难得露出几分不满。
“还没开始,你就说够了,故意的吗?”
膝盖被压开时,云挽有些慌乱,但最终还是没有拒绝,之后的过程,有些艰难,又出奇的顺利,即使那对她而言很是夸张,仍一口气到了底。
出奇的拥挤,沈鹤之有些不敢动。
云挽小口地吸着气,她偏过头去,透过影影幢幢的纱幔,望向外间摇曳的烛火,她略有些不适,又莫名生出一种满足感,她突然就觉得,那环住她的怀抱,好似一座孤岛,她身处孤岛之中,再也不愿离开。
脸颊突然被托起,青年将她偏过的头又搬了回来。
“看着我......”他的声音亦起伏不稳,甚至带着沙哑,微微泛红的眼睑,将那望向她的双眸都衬出了几分盈盈水色。
她没再移开视线,而是紧盯着他的面庞,将他此时的所有情动都看在了眼中。
孤岛开始缓缓摇曳,她微蹙起眉,却仍紧紧盯着他,一些被她久压在心底的画面不知为何,竟逐渐浮上心头。
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想起了初入太虚剑川时,他跟在她身后时的模样;想起了他教她如何握剑时,她心底止不住的欣喜;想起了刚拥有本命剑时,克制不住的激动;想起了第一次与他双修时的羞涩......
那一幕幕的过往,构成了她这不算圆满的一生,自恢复记忆后,她总是刻意不愿回忆起过去,每每想起,她都会觉得难过,可这一刻,她又突然觉得释怀。
沈鹤之的指腹轻轻擦拭她湿润的眼角,低声问道:“疼了吗?”
云挽摇头:“可以再重一点。”
“好。”他不再收敛力道,连频率都加快了,两人之间很快传来了阵阵相碰的闷响,云挽的眉宇间似是露出了些许痛楚之色,但她却并未有任何阻止之意。
沈鹤之的情绪仿佛变得更为浓重,如密集织成的网将她笼罩,是最极致的爱意和渴求,而片刻之后,下方的少女整个人都变得汗津津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衬得皮肤尤为白净。
“云挽......”沈鹤之抱住了她,臂膀越收越紧,反复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她也再克制不住紧抿着的声音。
紧闭的屋门,半掩的窗扇,溢出丝丝缕缕的灯火,光影晃动间,每次都发出短促的轻泣,直至最后一刻的到来,他忍不住用力沉了下去,沉入了那片温热的汪洋中,到再无发寸进时,方才解脱般地喷吐而出。
这似乎让她有些崩溃,她仿佛想起身坐起,却未能成功,她唤了他一声,带着浓浓的哭腔,可沈鹤之没有松开禁锢,他也没办法松开,这一刻于他而言,太尽兴了,他停不了,更不可能抽身而出。
这个过程持续得格外久,当一切彻底止歇时,他终是生出了痛觉,那些来自情人咒的伤疤早被汗水彻底打湿了,红肿的月牙形伤疤带来一阵阵难忍的刺痛,可他却并未有任何行动,又像是沉浸其中,从那份疼痛中生出了几分痛快。
云挽靠在他怀中,也仿佛脱力般的闭着眼睛,许久之后,她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后竟埋头又往他怀中钻了钻。
“今晚......”她的声音仍在发软,说出的话却是,“今晚别出去好不好。”
沈鹤之稍愣了一下,随后轻声道:“本也没打算出去。”
第140章
天将亮未亮时, 云挽便悠悠转醒了,窗外一片寂静,薄衾搭在她肩上, 她被一双臂膀轻轻圈着, 身上已被清理过了,但那份酸胀感仍未完全褪却。
她刚动了一下, 那怀抱着她的青年就睁开了眼, 他披散着头发, 因刚睡醒, 难得显出几分慵懒, 漆黑的眼珠中倒映着她的脸庞, 而他额间的那枚赤红剑印则格外浓郁。
修炼到极致的剑修,与之靠近时, 总会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从皮肤之下隐约溢出的剑气, 沈鹤之也不例外,但云挽这次却明显能感觉出来,沈鹤之的剑气比从前稳定了许多。
想来是与昨晚的经历有关。
想起昨晚,云挽的脸颊突然开始发烫,她下意识移开视线, 露出几分慌乱之色,一只手却在这时托起了她的脸颊。
“你还会害羞吗?”他的声音很轻,又像是在取笑她。
“我没有!”
她恼怒地将脑袋埋进他颈窝,甚至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沈鹤之的胸膛震荡, 他竟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 他的眼神又变得很淡。
“该起床了,今日......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今日便是云挽和燕少慈结契的日子, 云挽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了,整个人也有些紧绷。
沈鹤之拿起了堆叠在床尾的嫁衣,一件件地披在了云挽身上,又细致的为她系好衣带,理好衣摆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