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耀同人)【All耀】六尺之下+【黑三角】三位一体(1)
《【All耀】六尺之下》BY奈奈芙蒂斯
国设+国象设定六人役
主红色、金钱、好茶、极东、美食
姊篇:三位一体
“兵家常事,六尺之下。”
【王后】王耀
王后是最强大的棋种,每次移动方向不受限制,每次移动步数不受限制。
“兵升变”:特殊走法,当士兵棋通过直进或斜吃到达敌方底线格,可以变成后。
“我不算那种传统的'王后'。”王耀答道:
“至少在国际象棋这种西方游戏里不算。”
真要算王后,那也是兵升变。
“要是小兵没有走到底格就被吃了呢?”
“那就输了。”
输就是死,葬于六尺之下。
然而置我于死地者,必将予我以后生。
【主教】弗朗西斯•波弗诺瓦
每方有两个主教,一黑一白,白主教只能走白格,黑主教只能走黑格。
王耀爱和弗朗西斯探讨东西方思想艺术,他们的共同语言实在太多,只是他常常要对弗朗西斯的懒怠皱起眉头,这人好像没骨头,连教个西洋棋都能变成粘腻的调情。
“你与我和他们不同。”
他讨巧地凑上来吻王耀的唇角,手指灵活情挑,王耀打掉他的手,半真半假怒道:“烧了我家的园子,才多少年就忘干净了?”
“对不起,”眼见谈到不该谈的地方,弗朗西斯立刻撇嘴苦笑讨饶:
“那你也该怪亚瑟,他还排在我前面呢。”
“你耍嘴皮子比做事勤快多了。”
“刻板印象、刻板印象,”他拖起长腔,“我啊,一点儿也不懒。”
他把下巴搁在王耀发顶上细细摩挲,像只摇着尾巴懒洋洋的长毛猫,爱娇矜贵地用尾毛搔一搔你的脸蛋,讨巧又熨帖,享受地闭上眼睛:
“只有懒惰的法国人才会选择不工作呆在家里,勤劳的法国人,都亲自上街罢工。”
王耀额角跳了跳,这人是怎么做到让巴黎公社运动和白左自由风潮发生在同一片土地上,巴士底狱的火把还没灭个彻底,法兰西斯坦都已经快要出来了。
“你不懂的,”弗朗西斯的骨子里独有一份类似于王耀的文化傲慢,“你不懂的。”
“我不是懒,是稳定性的传承。”
“我不像你或者布拉金斯基,政体跳的那么快、那么激烈,好像上一个和下一个之间要对立到老死不相往来。”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暧昧而黏稠,即使是当年议会投票,共和与王朝复辟二选一,都是一票之差险胜,民意各执一词。
说他懒怠,倒不如说他冷漠,冷漠到只要不干他事就绝对高高挂起,然而一旦触及他的利益,别说罢工,亚瑟那不流血的光荣革.命在法兰西的土地上就是个笑话,大革.命的断头铡刀饱饮鲜血,黑归黑,白归白,上帝的归上帝,撒旦的给撒旦,激进爆发可能会迟到,但永不缺席。
弗朗西斯突然将他一推,王耀冷不防向后倒在床上,身上人两手撑在他两肩旁,俯下身看他,投下一片居高临下的阴影。
王耀笑了一下,反手将那棋盘推下去,国王小兵稀里哗啦滚了一地,陷在床脚的羊绒毯子里。
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又蹩眉叹气:弗朗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对他简直是烫手的金子,拿也不是丢也不是,连横欧盟则伊万不悦,失掉欧盟使阿尔得利。
弗朗西斯没说话,张嘴将王耀按在他唇上的手指含进去,小猫舔奶似的轻轻舔弄,湿濡的发亮再吐出。
他的眼睛像在说:我啊,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而那紧贴着的身子却无声喃喃告劝:爱人,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那该如何?王耀乌黑的眼睛问他。
“我为相,你为后,一进一退,一攻一守。”
王耀轻轻踢开他的诳话,被弗朗西斯捉住那支脚,将鸢尾般蜷散在颊边的灿金发缕别至耳后,单膝跪着替他脱袜。
然后他笑吟吟地低下头看床上的“王后”,俯下身来讨吻。
王耀仰头曲膝抬脚,赤脚踩在男人的胸口,不让他压下来。
“那我要怎样才能让王后殿下满意呢?”法国人悄声道。
王后的手指一一抚过主教大人的嘴唇、微茬的下巴、颤动的喉结,温热的脖颈,优雅的锁骨,一路向下,突然猛地扯住领巾将人向前一带——
“白天情圣,晚上禽兽。”
【士兵】本田菊
士兵不可后退、左右移动,只能前冲,用以开局,通常主动发动战争,但不能正面迎战,只能斜向吃子。
说起来,他都要记不清了。他活了太久,那些不好的事情,王耀其实是不爱记的。
最后一次下定决心和他挥别时,是签完马关条约之后,王耀听罢条件,低头良久,终于挺直身子平静道:
“我明白了。”
本田菊颌首:“耀君,佳兵者不祥之气,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无论是开商埠还是修铁路,你我都是东亚文明圈的一份子,请你相信这是有益处的。”
王耀面色不变,淡淡点了点头,鸦黑的官翎下面孔白到失了血色,那神情落在本田菊眼里说不上疲惫还是麻木,一副对他倦怠透顶的样子,惹得他十分不快,一把握住他腕子将他扯住:
“背上的伤好些了吗?”
王耀烫手似的立刻将他甩开,愤厌咬牙:“这世上最没资格关心我的就是你!”
又过了几年,日英同盟结成,他偶然发现亚瑟柯克兰的怀表里放了王耀的小像,还是清时的样子,像刚洗完头披着长发赤脚坐在花扶床边,面容柔和,不知在朝窗外看什么,刚好被捕捉下抿唇微笑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