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12)
周徐映大手拉开落地窗,对贺谦招手。
“过来。”
“……”贺谦整理好过去。
周徐映走到阳台外的露天圆形餐台上,坐下。他挑眉看向贺谦,是让他过去的意思。
贺谦走过去。
周徐映单手将人拽入怀里,一只手端起圆台上的红酒杯,递给贺谦。
贺谦接过喝了一口,勾唇哂笑。
套房,月光,落地窗。
品酒?
周徐映现在在做哪门子讲究的君子?
还是说……
周徐映找到了折磨人的新法子?
贺谦看向红酒塞的眼神逐渐不清白。
周徐映兀自与贺谦碰杯,也喝了一口,旋即,他酒杯放下,吐字沙哑:“喊我名字。”
“周徐映。”
“周徐映!”
“周徐映,周徐映,周徐映……”
贺谦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周徐映眸子紧闭,鼻息轻缓,像是在享受、回味。
贺谦喊累了准备歇一会,周徐映忽然掀开眼皮,眼神炙热。
“我在。”
周徐映的声音掷地有声。
贺谦惊了一下,困惑地看向周徐映。
炙热的眼神,将贺谦烫了一下。
贺谦当即转开视线,莫名慌乱地抬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酒精上头,贺谦疲惫地勾住周徐映的脖颈,催促地问:“要吗?”不要的话,我想睡了……
周徐映将手往下握,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怎么,想讨好我?”
月光下他恶劣扯唇笑笑,脸色是病态的白。
贺谦:“……”
下一秒,周徐映将人拦腰横抱入屋。
贺谦知道,这是周徐映最后的清醒。
一头占有欲极强的疯狗,不会允许自已的猎物被别人看见。
第10章 礼物
讨好……
贺谦深吸一气。
长达一个月的“磨合”,即使过程不情愿,但贺谦也确实知道如何讨好周徐映。
在周徐映眼中的“讨好”,是贺谦被驯化变乖,可在贺谦眼里,这只不过是暂时妥协,明哲保身。
贺谦被放在床上。
他拉开床头柜,里面有一套白色衬衣,收腰的西裤,还有一双皮质手套。
周徐映有严重的洁癖,他喜欢让贺谦戴手套。贺谦戴上手套时,周徐映挑眉望着他,凌厉狭长的眸子格外无时无刻不透着威慑。
贺谦咬住手套的一端,将长指穿入手套,锐利的下颚线划过手掌。
他换好衣服,单手挑起周徐映下颚,嘴里咬着烟尾,递近周徐映。
周徐映咬住烟头后,贺谦拢了簇火点燃。
明暗交映,视线交错。
“周徐映。”
“嗯?”
“你脸好烫……”
周徐映蹙眉哂笑,抬手关灯。
贺谦的手攀上周徐映胸膛时,被周徐映抓住,一缕白烟飘飞过来。
周徐映发出沙哑的轻“嘶”后,掐灭烟,揽近贺谦的腰,在他耳边说着话。
磁性张扬的声音,贺谦瞬间耳根发烫!
周徐映仰头,发丝挂着水珠,往下滴。
10月9日,平静特殊夜晚。
周徐映索要着属于他人生中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亲手拆开享用。
礼物他很喜欢,想一直保存,想永远带在身边。
礼物,是无法分享的,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
次日。
贺谦醒来后身侧没人,脑袋昏昏沉沉的,他眼皮都没睁开,揭开被子去浴室洗漱。
睁开眼时,看清镜子里困倦的自已,贺谦被吓了一跳……
这样根本没法去学校!
贺谦理着领子,又抹上防晒霜,试图遮掩,但效果并不理想。
他无奈叹口气,下楼吃饭,食欲不振只吃了半个奶黄包,喝了半瓶奶。
还有一颗放早餐旁边的柠檬糖。
贺谦换好衣服出门,周徐映特助迎了上来,指了指员工电梯,“贺先生这边。”
从酒店到学校坐车不过五分钟,贺谦发软的靠在车上,手触碰到了口袋中的硬物,他取出来一看。
是一块表。
价值不菲,金主打发情人的惯用手段罢了。贺谦塞回口袋,没有戴上。
……
八点,初升金辉。
总教官在司令台前发言,贺谦站在队伍中间,浑身的滚烫灼烧着他的肌肤、意识。
他轻薄的身体被风吹的颤抖,像是濒死的枯枝,一阵风都能轻易将人卷走。
陈然站在他后面,小声说:“兄弟,上次你不是说要当家教吗?我机构的老师说现在生意好,扩招一个。”
“等军训结束,你去机构……”
陈然话音未落,就见贺谦整个人往旁边倒去。
身侧的同学扶住他,“贺谦,你怎么了?”
“听困了,没事……”
贺谦笑着站好,唇色发白。
脖颈处的领子歪了,紫红色的吻痕格外刺眼,陈然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扶着他的同学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贺谦并未察觉。
总教官发言结束后,各教官将方阵带回指定区域,开始训练。
贺谦坐在树下,头烫的厉害。
贺谦知道,他发烧了。
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周徐映昨晚的疯狂!
只要是周徐映的,不管什么,贺谦都得统统接受,没有半点道理可言。或许是昨晚喝酒宿醉,贺谦现在没有半点力气。
贺谦得到教官允许,去医务室买了药,灌了壶热水才回来,回来时方阵在休息,陈然阔步走来。
他盯着贺谦的下巴说:“你哪不舒服?”
光洁的肌肤沁出一层薄汗,虚弱、破碎。那旖旎的痕迹,又添了几分揉乱的迷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