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132)
周徐映与他擦肩而过。
他会让陈然付出代价。
坐牢,还远远不够。
周徐映要将陈然所珍视的一切抹杀。
这样才算赔罪。
“周总!”
司机拿着伞跑入警局,周徐映将昏迷的贺谦横抱起,司机弓着腰在后面撑伞。
黑沉沉的夜,不见月色。
周徐映将贺谦带回周宅后,直奔浴室。
他将温水放好,把贺谦放入浴缸里。
浴室里,水雾升腾,墙上爬满水汽。
贺谦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周徐映。
白炽灯下,周徐映薄唇翕动着,眉头紧蹙,眼睑下的情绪埋在阴影中,有些瞧不清。
贺谦的视线雾蒙蒙的。
“周徐映……”
贺谦的声音轻飘飘的,十分无力,喉咙沙哑,像是生了场大病。
贺谦无力地仰头,目光灼热的落在周徐映撩起的袖口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呈现在贺谦面前。
贺谦握住了周徐映的手。
周徐映低了低头,内心偏执、疯狂的占有欲与理智肆意叫嚣着。
他竭力压制着自已的情绪,哑声询问:“水温可以吗?”
贺谦点点头,“还行。”
他现在烫的厉害,所有的理智紧绷成线,被火烧着,他对水温已然失去了知觉。
“我先出去了。”
周徐映将测试水温的手抽回来,转身要走,两道炙热的目光相撞。
贺谦薄唇微张,额上冒着虚汗,眼尾泛着泪花……
看着柔弱可欺。
强势的占有欲勾动着周徐映的理智,他手臂上血脉贲张,浑身僵硬的俯视着贺谦。
视线交汇,彼此心照不宣。
贺谦总能轻易地勾动周徐映内心深处潜藏着的病态。
周徐映难以在贺谦面前隐藏什么。
他扯开领带,挑起贺谦的下颚吻了上去。
僵硬、冰冷的关系在此刻融化,一点点地渗出温度来……
此夜,注定无眠。
-
次日。
贺谦醒来时,身侧是没有温度的,窗帘没拉,周围一片漆黑,他手腕上戴着铃铛,一动就响,能让人清楚的知道,他的位置,有没有乱动、不乖。
如在国外庄园一般,贺谦再度失去自由,沦为了一只金丝雀。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贺谦是自愿的。
他知道,周徐映是个疯子。
早就想这么做了。
贺谦没有逃,没有畏惧。
在周徐映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贺谦无比平静地看着周徐映。
周徐映蹙眉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寡淡:“记得吃。”
周徐映想将贺谦关起来。
不想给他自由。
不想让他与人接触。
他唯一能给贺谦的,只有少出现在他面前,尽可能的让贺谦不那么的厌恶他,再给予贺谦希望,让贺谦活下去。
周徐映擅长造光。
但他不擅长哄人活下去。
这样的行为,是否会重蹈覆辙,让贺谦抑郁自杀……
周徐映不知道。
或许在不久之后,他会如多年前那般放贺谦自由。
贺谦活着,比什么都要重要。
只是周徐映自私,想要独占贺谦,想把他藏起来,谁也不给看,哪也不准去,永远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现在的囚禁,已无任何借口。
是趋于骨子里的思想,周徐映遵循后做出的行为。
周徐映转身要走时,贺谦喊住了他。
“你喂我。”
周徐映顿了顿。
他顺着床边坐下,端起滚烫的热粥,吹凉,一点点地喂给贺谦。
贺谦很乖,勺子递过去就会张嘴。
从前贺谦总是不让他喂。
一碗粥喝的很快。
喝完粥后,周徐映把粥放下,指腹都是红的。
瓷碗盛着热粥,极烫。
周徐映起身要把碗放楼下去,贺谦看着他的背影说:“周徐映,你一会还会来吗?”
“不会。”
周徐映不会来,不会惹贺谦厌烦。
昨天的事,令他发病将贺谦囚禁。
周徐映已经没有后悔的权利,他亲手将这一切推至深渊中。
如今能做的,只是让这个囚笼“漂亮”些,至少能令人不那么压抑。
“周徐映。”贺谦喊周徐映的名字。
周徐映像是没听见,迈开长腿继续往外走,直到迎来贺谦的怒斥。
“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周徐映是胆小鬼。
总是在逃。
周徐映的步子怔了怔。
贺谦攥紧被单,视线朦胧的望着拉开房门的身影,一字一顿地说:“林叙都和我说了。”
周徐映眉心一抽,整个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僵硬,脊背绷直着转回身看向贺谦。
深邃的眼底,情绪复杂。
“他怎么和你说的?”
第115章 失控3
贺谦怒斥着周徐映,眼神有些哀怨。
贺谦说周徐映给自已立坟,不要他。
说他生病了,从来没有怪过周徐映。
说周徐映笨,不爱自已。
……
贺谦说了许多。
周徐映身体僵硬,呼吸近乎停止地听着贺谦斥他,与他生气。
周徐映通通受着。
从贺谦的话里,周徐映听见了爱。
无法磨灭的爱。
尽管如此,周徐映悬着的心依旧无法落下,直到周徐映听见贺谦说起“噩梦”。
贺谦看着周徐映的眼睛,“周徐映,我没有不想活,那不是真的。”
就算昨天被锁在会议室里,贺谦没有力气,他看着窗户,脑海中浮现过可怕的想法,但贺谦没有施行。
他不能这么做,他还有周徐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