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154)
周徐映是个疯子,这是贺谦在当晚无比确信的事实。
周徐映迫切的与贺谦确认着温度。
贺谦不记得自已是怎么昏过去的,只知道有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他,不让他逃离。
次日。一份协议放在了贺谦床头。
协议的金额处是空的。
管家解释:包养的费用随便贺谦提。
贺谦恼怒的将其撕的粉碎。
他没签,也不要周徐映的钱。
但贺谦依旧成了周徐映的金丝雀,单方面的。
现在的贺谦,像是一只鸟雀,被关在笼子里。被剥夺了自由的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笼中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周徐映没再碰过他。
周徐映每天都会回周宅,但没再进过卧室。只是每天早中晚都会在周宅吃饭,与他一起。
吃完饭后,就会离开。
偶尔还会往贺谦碗里夹菜,贺谦拒绝着这样的行为,将菜丢到一边,周徐映也不会为此生气,只是擦着手站起来,再次离开。
这样的平静,甚至没撑过两天。
贺谦甚至都来不及庆幸,就被无情打破了。
作为“金主”,周徐映向他提出了第一个诉求:在周徐映吃饭的时候,喊他名字。
对于这样怪异的癖好,贺谦不懂,也拒绝了。当晚,周徐映来了卧室。
周徐映穿着浴袍,额上布着细汗,单手撑开卧室的门,一束光拉长身影映在地上。
修长笔挺的腿,带着一股淡淡的尼古丁味,从门外来到贺谦面前。
贺谦无可避免的接受着一切惩罚。
忤逆,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过于大。
贺谦难以忍受,他抱住周徐映的后背,难以抑制的咬了周徐映的肩胛,滚烫的泪珠落了下去。
周徐映问他多大了还咬人。
此刻,贺谦早已无了什么思考能力,脱口而出说“十九岁”。
周徐映的眼眸微亮,与贺谦十指紧扣,那双手,恨不得将贺谦捏入骨髓中。
在贺谦昏迷,周徐映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
“十九岁……十九岁好。”
-
次日中午。
贺谦按照周徐映的要求,轻喊着周徐映的名字,可刚喊不过两声,贺谦就坠入了无间炼狱……
周徐映放下手中的碗筷,用眼神示意贺谦过来。
这样的眼神下,贺谦一阵胆寒,在无人的别墅里,贺谦无处求救。
也不会有人救他……
他犹如一只待宰羔羊,落入猎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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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映将地上的瓷片收拾干净,亲自去厨房给贺谦重新做了菜,端到贺谦面前时,贺谦的面色难看,没有吃就上楼了。
周徐映在楼下抽烟,直到下午三点,他洗了手去厨房煮了碗面,放在贺谦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贺谦出来时,看见了那碗面。
周徐映站在楼梯的台阶下,在看不见贺谦的地方听着贺谦将面端起来,关门。
贺谦似乎乖了。
其实不然,那碗面,贺谦倒了没有吃。他站在窗前往楼下望,黑色的宾利离开了周宅。
八月份灼热的光洒在贺谦脸上,贺谦看着充斥着自由气息的窗外,逃离的欲望更加迫切。
周宅围栏外圈,有许多保镖。
贺谦无法逃。
他只能佯装乖巧。
所以,他以后没在不疼不痒的事情上去拒绝周徐映,尽可能的不忤逆周徐映,贺谦不想自讨苦吃。
他的乖顺,让周徐映满意许多。
周徐映知道,贺谦的乖,只是假象。
只需要一丁点的“鱼饵”,贺谦就会咬上钩,过于急切会让人丧失理智。
十九岁的贺谦不会懂这些。
贺谦来到周宅,半个月整。
中午,餐桌上。
周徐映往贺谦碗里夹菜,“晚上想吃什么?”
贺谦平淡地说:“都行。”
对贺谦而言,在周宅吃的一切,他早已食不知味。
周徐映夹了一块肉给他,“出去吃?”
略带试探的语气,让贺谦忍不住咬住了这个“鱼饵”。
“好。”
贺谦的回答,令周徐映眸光一暗,他面无表情地问:“想吃什么?”
“南明餐厅好久没去了……”
“好。”
周徐映又给贺谦夹了一块肉,面前放着的碗没再少过一粒米。
南明餐厅在整个京城最繁华的商场里,贺谦想离开的想法,如此强烈,甚至可以算得上没有伪装。
贺谦无比迫切地想要逃离着周徐映。
周徐映理应给予贺谦适当的希望,拥有期待的人,才能活下去。
期待感,是最致命的。
也足够让贺谦认清现状。
晚上。
周徐映从公司回来后,回了周宅。
贺谦穿着一身正装,那双漂亮清澈的桃眸里,藏着期待,自以为是隐藏的不错。
这些在长贺谦十一岁的周徐映眼中,不过是一眼勘破的小把戏。
贺谦在经过人群时,雀跃期待的步伐难以抑制。这就是期待感。
周徐映预订好了餐厅,与贺谦走到门口时,服务员笑着迎了上来,带二人前往包厢。
进入包厢后,贺谦并没有借故去厕所,这样的借口实在拙劣。他一直在寻找契机。
菜一盘盘的往上端,贺谦的心随之发凉,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周徐映往他碗里夹着菜,十分淡定地欣赏着贺谦此刻的情绪,如此紧张、无措。
他的欣赏一点点的裹上寒冰。
贺谦并未察觉到自已此刻的漏洞百出。
第133章 笼中雀2
服务员上东坡肉时,是罐装的,陶瓷的碗底垫了白布,端过来时贺谦边站起来夹菜,边说话:“我有点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