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38)
要过年了,贺谦二十岁了,还有四年。
周徐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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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贺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
昨晚的记忆,迷迷糊糊的灌入脑海中,他的心顿了一下。
下楼时,管家和佣人在收拾别墅,周徐映不在。
他看见管家将红酒收好,佣人在门口贴上门联,挂上红灯笼,连后院的树上也有红灯笼。
欧式格调的别墅里,添了年味。
佣人给贺谦做了一碗馄饨,热气腾腾的馄饨。贺谦一口就尝出了这个味道。
“周徐映呢?”贺谦问。
“公司有事,很早就走了。少爷临走前说这段时间忙,请贺先生这段时间好好待在家里,有什么需要和管家说。”
贺谦捏着勺子的手一顿。
他把馄饨吃完了,看向忙碌的管家,“刘叔,你回家过年吗?”
管家:“……”我倒是想啊!
“家太远了,我留在这陪贺先生。”要加班啊!
贺谦想了一会,忽然说:“他应该会回家过年吧……”
第32章 闯祸
“啊?”管家没太听清楚贺谦在说什么,“贺先生说什么?”
“没什么。”
贺谦往楼上走。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佣人都走了,只有管家在周宅,刚装饰上的年味又冷清了许多。
这三天,贺谦不是在看书,就是去院子里扫雪。管家怕贺谦冻坏了手,劝了许久,劝不动,只能给贺谦买了防寒手套。
贺谦以前过年的时候,家务卫生都是父亲弄的,母亲主厨,贺谦负责在院子里扫雪。每年都要扫雪,在哪都要。
贺谦习惯了。
这三天贺谦除了后院,哪也没去。
倒是管家出去了几次,一次回来的时候,还给贺谦添了新年衣服。贺谦看着衣服,说要给管家转钱。
管家拒绝说着不用,把衣服塞给他就走了。
后来管家还出去了一次,贺谦托他买了红包封,压岁用。
除夕当天,管家下午就开始弄晚餐,贺谦想帮衬着被管家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拒绝,那眼神多少带点……不可言说的嫌弃。
贺谦:“……”想到了那盘“腊肉”。
他识趣地拿着扫帚继续去后院扫雪,其实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只是树和草上裹着一层薄冰,被冻着。
贺谦烧了壶热水,拎出来。
他想把树边的杂草给除了,提了壶热水来,松松冻土,再挖出来丢了。
浇草,松土,挖草,动作一气呵成。
草不多,大概是打扫花园的佣人没走两日,平日里又清的勤快。
贺谦顺带把树旁边长得奇形怪状的花,一并清理了。
他去丢垃圾的时候,遇见了管家。
“贺先生,你这是?”
贺谦一手热水壶,一手垃圾袋,“哦……除草。”
管家表情凝重。
贺先生还真是……又会做菜又会养花。
贺谦将手中的垃圾丢入垃圾桶,袋口敞开……
管家立刻睁大双眼,瞳孔地震。
他如雷轰顶地看向贺谦,一把将垃圾掏了回来,抖着手捧起那些怪异的花,“这这这……贺先生把这花给除了?”
“怎么了吗?”
贺谦看出了管家的表情凝重,有些不解。
“这是少爷特地从国外托运回来的鬼兰,一千五百万……一株!”
年过半百的管家,腿软跪下。
给了贺谦新年第一拜。
这不只是一千五百万,还是他的命啊!
贺谦眼皮直跳,“你说多少?”
“一千五百万!!!”
管家双手抱头,所有的成熟、稳重,在此刻崩盘。
贺谦:“……”
管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贺谦的眼神逐渐复杂,然后拿出手机……
贺谦摁住管家的手机屏幕,“你先别和他说。”
管家眼神怀疑。
贺谦又说,“我自已和他说。”
管家把手机收好,连着说“哦……”
三分钟后,管家溜进厨房,炒着锅里的空菜,只有锅铲和锅碰撞的清脆声。
他给周徐映发去信息:【少爷,你的鬼兰……没了。】
周徐映:【你还在。】
管家毛骨悚然,立刻解释:【不是我弄的!是贺先生当野花野草给除了!】
周徐映:【哦。】
就一个“哦”?
一定是生气了!
管家编辑了一大段话,来以证清白,可按发送键时又觉得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编辑了又删除,反反复复。
到年夜饭时,他端着菜上桌,主动给贺谦盛饭,试探地问:“你和少爷说了吗?”
贺谦抿嘴:“还没。”
管家机械式地吃了这顿痛苦的年夜饭,吃完饭后,贺谦撂下筷子往楼上走了。
五分钟后,贺谦从楼上下来,他走到管家面前,递了个红包过去,“刘叔,新年快乐。”
管家:贿赂,一定是贿赂!
他迟疑了好久才接过红包,上楼从书房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红封,递给贺谦,说着新年快乐。
贺谦看着漂亮的红封,有些出神。
他收下后,主动去洗了碗才回房间。没一会,管家来敲门,“贺先生,我买了烟花,凌晨的时候放,放烟花的时候我喊您。”
贺谦:“好。”
管家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贺先生,你说了吗?”
贺谦:“……还没。”
管家:心已死,这是他过过最忐忑不安的除夕夜。
管家走后,贺谦看着对话框里的内容。
上面的信息很少,都是周徐映给他发的信息,很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