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40)
他本能的往身侧一探。
没有人!
没有温度。
所以……周徐映没有回来,他做了个梦?
梦见周徐映了……?
贺谦脸一烫,看着干净的床单,眼神却不清白。
他立马把床单还有被单全部换了,嗯……还有枕头。
他把东西换下来后,卷成一团,丢进了洗衣机里,试图清洗昨晚噩梦。管家喊贺谦吃早餐,善意的提醒道:“这两天还会下雪,没法晒,只能烘干。”
“晚一些,我帮贺先生把被单……”
“不用,我自已来!”贺谦立马抢断,声音都高了几分。
管家不明所以的点头。
贺谦低头吃着面包,“那个……昨晚……他回来过吗?”
管家摇头,“少爷最近都在公司忙,怎么了吗?”
“没事……”
贺谦的脸越来越红。
他真的喜欢男人,这件事是在周徐映身上得到印证的。因为周徐映能给他带来特殊的感受,但这种感受与他厌恶这样的关系并不矛盾。
只是,贺谦从来没想过,他会在梦里梦见周徐映……
不应该才对。
他承认周徐映的技术不错,但……
贺谦耳根都烫了,他草草的咬了两口面包,喝了杯牛奶就往楼上走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贺谦想不通。
贺谦只觉得不应该。
贺谦因为这件事,连着几天都心绪不宁。因为不止一次,不止一晚,他都做了同样的梦,直到大年初五。
早上,周徐映穿着风衣回来。
贺谦正在楼下吃饭,疲惫的揉着眼皮。
他在看见周徐映的那一刻,源于本能的躲闪了一下。一是因为梦,二是因为那一千五百万。
周徐映单手插兜,坐在沙发上,管家在旁边倒茶,周徐映接了两个电话,都是在谈业务的事。
贺谦正准备上楼,措辞一番。
但被周徐映喊住了。
“过来。”
周徐映眼皮都没抬。
这里只有管家和贺谦,这话明显是对贺谦说的。
贺谦抿唇,走过去。
周徐映拍了拍大腿,示意贺谦坐上来,贺谦照做。
管家识趣麻溜的走了。
周徐映翻阅着一沓文件,侧廓线条冷硬,眉头蹙的极深,眉宇间透着疲惫感。
翻阅文件时的沙沙声,是客厅里除呼吸外唯一的声音。
贺谦将目光落在周徐映的戒指上,顿了顿。
周徐映签了字后,将文件摞好,单手撑在贺谦腿上。
“怎么不说话?”
“……”贺谦莫名心虚。
“今天晚上,和我回一趟周家老宅。”
周徐映是用命令的口吻在说,并非询问。
“我?”
贺谦困惑,他实在是找不出,他出现在周家老宅的身份以及理由。
周徐映迎上他的目光,肯定点头。
“我不想去。”
“我没征求你的意见。”周徐映点了支烟,烟雾飘起,他大手往下。
贺谦一激灵,“周徐映!”
第34章 欠条
周徐映直勾勾地看着贺谦,等待着他的答案。
贺谦被盯的头皮发麻。
“我去。”贺谦说。
他无法忤逆周徐映。
至少这段时间不行。
周徐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满意勾唇。
周徐映凑近,“魏强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魏强说,周徐映上赶着去给周家做私生子,实则和周家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贺谦愣了一下,如实点头。
周徐映吐了口烟,没有追问,眉头蹙的极深。
良久,周徐映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迈着长腿进了浴室。出来后去卧室休息了,到了中午的饭点都没出来,一觉到傍晚。
贺谦捧着书,在书房看里看。眼睛盯着窗户,时不时的发呆,没读进去多少。
日落西山,暖光折射入屋,贺谦合上书从卧室出来,管家手中拿着软膏迎面走来。
“贺先生,少爷喊你去上药。”
管家把软膏递给贺谦,他接过东西进了卧室。
周徐映正站在落地窗前,上身袒/露,沟壑分明,肌肉精壮强悍。
周徐映手里转着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但不见火,听见贺谦的脚步声,周徐映咬着烟坐在床上,背对着贺谦。
贺谦走近。
这一次,他看清了棺木上的小字,的的确确是个日期。
一九八七年十月。
在下面还有更为详细的生辰八字。
贺谦下意识地伸手碰了碰。
周徐映半侧回头,“怎么?”
“这个……”
“生辰八字。”周徐映冷眉,“来前面。”
贺谦走到周徐映面前,在脑海中推算着时间。
周徐映比他大十一岁,按照自已的生日推算……
棺木上的时间与周徐映出生年份正吻合!
棺木纹身上刺的,是周徐映的生辰八字?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把生辰八字连着棺木一起纹在身上!
“上药。”
周徐映拉着僵硬的贺谦坐在自已腿上,贺谦低头给周徐映上药,满脑子都是纹身的事,手都在哆嗦。
上好药后,周徐映穿上衬衣,扣上深色马甲,套上黑色风衣,整个人看着英气十足。
京城下了太阳雨,他撑起黑伞,单手搭在贺谦的肩上,让贺谦先上了车。
周徐映压腰入车时,修长的手压在车顶,抽回后,手背上覆着一层薄薄水珠,他面色淡定的用丝帕擦去水珠,“去周家老宅。”
一路上,贺谦望着窗外,余光却落在周徐映的脸上。
挺鼻薄唇,剑眉星目,典型的薄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