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237)+番外
远的不提,就在他的身边——东城豪门圈——提及商时迁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商时迁。
没几天他就崩溃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佣人向卫邕堃汇报了他的异常。
卫邕堃烦躁地推开卫以镐的房门,不客气地说:“你不看看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到处替你收拾烂摊子,你就在家发癫?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子!”
“爸,商时迁她回来了!”卫以镐冲他喊。
卫邕堃无语。
他怎么会生出这么废物的儿子,自己也能把自己吓傻?
卫以镐叫:“是真的,商家认回来的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商时与,她就是商时迁——”
卫邕堃问:“你遇到商时与了?”
他下意识认为是商时与在装神弄鬼,吓唬本就心虚的卫以镐。
“她知道别人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事。她不是人,是鬼!”
卫邕堃并未当真。
这一看就是卫以衔和商家的把戏。
确定卫以镐不是真的疯掉之后,卫邕堃给卫以衔打电话:“你也会使装神弄鬼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了?”
卫以衔虽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听这话便觉得可笑。
“手段好使就行。”
“那你再怎么样,也不该找人假扮商时迁来吓唬老四呀!”
卫以衔嗤笑:“他要是心里没鬼,他怕什么?”
说完就挂了电话。
走回客厅,看到商时迁正在查看自己接下来的赛程。
卫以衔贴着商时迁的背,从后环住她的肩膀。
又伸出一只手拂开商时迁耳旁的发丝,轻咬了一口。
“你跑去吓唬卫以镐了?”
商时迁拿着平板的手抖了一下,轻吟了一声。
她否认:“没有呀。”
“小商老师,真没有?”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处,商时迁很快就缴械投降。
把她那天遇到卫以镐,然后帮他回忆过往的事说了出来。
卫以衔说:“当初怎么都不肯告诉我你就是商时迁,如今对着别人倒是这么坦诚了。”
商时迁放下平板,抓着卫以衔的手亲昵地亲了下,说:“那不是怕吓到你嘛,你好,我舍不得。他坏,吓他我没有心理负担。”
卫以衔愉悦地勾了勾唇,逗猫一样抚弄着她的下巴:“那满大街的广告又是怎么回事?”
商时迁一头雾水:“什么广告?”
卫以衔:……
她在平板上搜索给商时迁看。
商时迁看到自己的照片,尬得脚趾抓地。
当年她拿了世界冠军才有这待遇,这些业余比赛怎么这么隆重?
“这是赞助商打的广告吧?”
组织一场围棋比赛要投入不少资金,围棋协会和地方的文化体育部门没有那么多补贴,自然要拉赞助。
赞助商投资比赛也是要看到回报的,所以投放广告宣传是很正常的。
恰好卫以镐心里有鬼,才会觉得到处都是她。
商时迁说:“心理学上好像把这称为‘频率错觉’。”
卫以衔觉得没这么简单。
后来她去了解了一下,发现原来这是林士章跟于一飞弄的。
八年前,商时迁死后,林士章卸了围棋协会荣誉会长一职。
于一飞也因为癌症而中断围棋传播事业。
他们的摆烂直接导致围棋博物馆因失去补贴和赞助倒闭了。
如今商时迁回归,他们又决定找点事做了。
没想到阴差阳错,给卫以镐带去了心理压力。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围棋赛事的宣传海报效果拔群。
不仅把卫以镐吓到了,还把商时迁昔日的朋友、对手都吓得不轻。
当知道这个22岁才下场比赛的女生叫“商时与”,是前职业八段、名人商时迁的妹妹后,他们才淡定下来。
只有正在东城大学专业围棋课室上着课的易靖,失态地叫出声:“啊——就是她,我哪天晚上遇见的‘女鬼’就是她!”
然后他被同学嘲笑了:“她就是商时与啊,指导我们的商指导。”
易靖:???
出于好奇,职业棋手们开始关注商时与。
很快,他们便通过主办方上传的棋谱发现,“商时与”的棋风跟商时迁很像。
尽管才下场,但棋路很沉稳老练,一点都看不出是初出茅庐的新人。
不过他们并未将“商时与”和商时迁联系起来。
原因在于“商时与”的棋风跟上了AI时代的步伐。
而商时迁的棋风则早已定格在AI时代来临的前夕。
“她的棋力不应该只有业余段位。”
“看采访,她是最近被商家认回来,才开始参加比赛的。”
“可惜了,如果她从小接受跟商时迁一样的指导,这个时候肯定已经站在世界级赛事的领奖台上了。”
“她才22,还有十年的黄金期,可惜什么?真正可惜的是商时迁。如果商时迁没有死……”
“……”
这些声音并未传入商时迁的耳中。
因为她正忙着见家长。
——不是卫家人,是卫以衔的母亲宋惜蕙。
卫以衔跟卫邕堃“父女相残”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瞒不住在花园国的宋惜蕙。
女儿和前夫,宋惜蕙自然是无条件帮助女儿的。
她在花园国经营多年,攒了数十亿身家。
虽然比不上卫邕堃,但给卫以衔撑腰、应急是足够的。
她提前一天跟卫以衔通了电话。
结束通话后,卫以衔转头对商时迁说:“我妈要回来了,她可能会来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