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99)+番外
在外人眼里,商时与可不就是卫以衔的小女友!
谢鹛的沉默给了尹在水最明确的回答。
尹在水抿了口酒,没再关注这个话题。
吃完晚饭,尹在水笑问:“方便送我一程吗?”
谢鹛想起尹在水喝了酒,不方便开车。
谢鹛耸耸肩:“走吧。”
二人走到停车场,尹在水刚打开副驾驶车门,就看到座位上放着一沓文件。
谢鹛挤过来,上半身探进车内:“稍等,我收拾一下。”
她把这些文件都放到了后排座位去。
而在她转移文件的时候,尹在水瞥到夹在文件堆里的一份文件,抬头似乎印着某鉴定所司法鉴定意见书等字样。
*
卫以衔的嗓子痛了整整三天。
除了头天说不出话,之后两天她还体验了一把“宝娟嗓”。
鉴于声音太难听,她依旧选择闭口养嗓子,让平板来代替自己发声。
直到第三天,她开始咳嗽。
咳嗽阶段并不比咽痛阶段好受,甚至休息的时候,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因咳嗽而醒来一次。
这种状态下,她把商时迁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商时迁向来不认床,到了生物钟的点就会准时入睡。
可她在卫以衔那儿睡了三晚,再回到自己床上,竟有些不适应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次,直到抵不住困意,才睡了过去。
半夜,商时迁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
电子钟在她的触摸下散发出幽蓝的光。
【00:35】
商时迁睁眼看着天花板。
房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可她却隐约听见楼上传来了卫以衔的咳嗽声。
商时迁离开房间,借着楼梯线灯的光,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咳嗽声更加清晰了。
商时迁本以为卫以衔会在房内,但咳嗽声显然是从露台传来的。
她穿过露台的门,看到了坐在藤椅上对月独饮的卫以衔。
露台的灯将她的影子拉长,随着她的靠近,影子悄然爬上卫以衔的小腿。
卫以衔转头去看她,眼里有一丝惊讶。
刚想说什么,却剧烈地咳嗽起来。
商时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伸手夺走了她手里的酒杯。
无名的火焚烧着理智,她凶巴巴地说:“你都咳成这样了,还喝酒?!”
难得见她发火,卫以衔掐了掐眉心,笑了。
“笑什么?”
卫以衔说:“这是水。”
她的声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能听出是她原来的声音了。
商时迁疑惑地将酒杯递到自己鼻尖嗅了嗅。
还真的是水!
卫以衔用手绢捂着嘴咳嗽,咳完后,说:“我吃的药里有头孢,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喝酒……我不会拿我的命开玩笑。”
商时迁心知自己闹了个大乌龙,她讪讪地问:“喝水干嘛不用水杯,用酒杯?”
“比较有氛围感。”
商时迁:哈?
卫以衔示意她抬头看月亮。
今天是农历五月十六,正是每个月里月亮最圆的时候。
恰好今天放了晴,万里无云。
没有乌云的遮挡,皎洁的圆月便成了天穹中唯一的光源。
银光洒落,为宽阔的露台铺上了一层银霜。
卫以衔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但很快就被喉间涌起的痒意给打断了。
商时迁重新给她倒了杯温水。
她润了喉,说:“我们结婚那天,月光也是这么皎洁。”
商时迁怔愣地对上卫以衔的目光。
卫以衔问:“你不是想了解这些事吗?”
“嗯。”商时迁点着头。
她想从卫以衔的角度来看待她们当初的联姻。
只是没想过卫以衔会在这种情况下开口。
太突然了。
但她并不想打断。
商时迁有些紧张和期待地在卫以衔旁边的藤椅上坐下。
侧耳倾听的同时,稍微分出一丝心神回忆,喃喃道:“哎,那天不是初八吗?”
对她来说,她们前不久才过完结婚周年纪念日,自然很清楚地记得她们是初八那天结婚的。
初八的月亮有这么皎洁?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急忙找补:“你们结婚的日子不是什么秘密。”
卫以衔瞥了她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举办婚礼那天的确是初八,但我们是在前一个月的农历十三领的证。那晚的月亮虽然没有今晚这么圆,但是遇上了晴天,所以也非常明亮。”
“噢……”商时迁刚想点头,突然想起她们领证的日子并没有对外公布,于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卫以衔收回目光,却不再继续联姻的话题。
而是在间或响起的咳嗽声中,说起了东城豪门圈子里讨论她最多的话题:
“你问我当初是不是因为被迫跟初恋分手,从而迁怒讨厌联姻对象商时迁?实际上我跟尹在水——就是传闻中‘卫以衔的初恋白月光’……”卫以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商时迁。
商时迁觉得卫以衔这个眼神怪怪的,像在点她。
可她没在卫以衔前面说过“初恋白月光”呀!
也就上次提到了“初恋”。
哦,她想起来了,卫以衔跟尹在水游艇私会的第二天,报纸头条用的就是“初恋白月光”。
那跟她没关系!
卫以衔继续说:“我们早在我决定跟商时迁联姻的半年前就正式分手了。”
“正式?”
卫以衔颔首。
她跟尹在水分手并非是一朝一夕之间做的决定。
尹在水毕竟是她真心喜欢过的人,在那段青葱的校园岁月里,她们也曾将彼此写进未来的人生计划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