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雌君他重生了(101)
“……!”
等西泽回过神已晚了,肩头多了个脑袋,沉甸甸的。
他手肘毫不客气往后一推,正好抵在军雌腹肌上,丁点杀伤力都没有。
“松开!”
小雄虫好生气,这种抱法太无耻了,除了身前的镜子就是他的怀抱,被抱得严严实实。
“小少爷身上好香。”
西泽瞪他:“你傻了吧,我还没喷香水呢。”
军雌鼻尖在小雄虫颈后蹭了蹭,惹来西泽一巴掌。可惜他皮糙肉厚,竟然打不出个痕迹。
“闻过了,是很香。”军雌确定说。
“……”西泽狐疑地低头嗅嗅,左嗅嗅,右嗅嗅,还抬起手闻了闻,“没有啊。”
艾克赛尔要被他的动作可爱死了,恨不得一口咬上这截细细的腕,将这股幽幽的体.香全都吞吃下去,不让别虫闻到。
军雌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刻意放慢:“是一种好闻的香气,跟您平时用的香水不太一样。”
西泽只觉莫名。
他赶不走黏糊糊的军雌,干脆将耳夹在军雌眼前一晃,使唤道:“帮我戴上。”
他想的是军雌笨手笨脚,常年在外征战哪里玩得懂这个呀?等会还得问他为什么没有耳洞呢。
闻言,军雌臂弯收紧一瞬,像是借此收取酬劳,然后褪下手套,接过耳夹看了看。
小雄子轻哼了声,金眸中晃悠着小小得意。
下一秒,军雌粗粝的指尖碰上来,轻轻摸了摸他的耳垂。
小雄主怕疼所以没打耳洞,耳垂润白干净,摸起来很软。
这只耳夹有些复杂,花枝需要卡上耳轮,缠绕往下,跟外耳蜗配合默契。
军雌动手前西泽还警告道:“你要是弄痛我,我就给你打耳洞。”
……这居然是最怕疼的小雄主能对标的最大惩罚。
血眸里有浅薄的笑意,军雌:“好。”
虽然很想要小雄主亲手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但他不想小雄主疼,于是戴的过程非常小心,完全没有弄痛小雄主。
两分钟后,西泽古怪地瞥了军雌一眼:“你难道也在私底下偷偷戴?”
一想到肤色比他深几个度的军雌躲在房间里偷偷研究这些细碎首饰,西泽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军雌重新走到他身后将他抱住,像个一刻不碰他就浑身难受的大废物:“为您挑选耳饰时简单了解过。”
“作为奖励,您可以帮我打耳洞吗?”
“……”西泽表情空白一瞬,“你疯了吧?这叫奖励?”
军雌高挺的鼻尖蹭在他敏感的后颈处,偏偏他躲也躲不了,只能瞪圆眼睛听军雌说:“那可是您亲自为我动手,得辛苦辛苦您。”
西泽挣扎的动作一停。
军雌说得这样客气,这样为他着想,他再踩着军雌的爱好指指点点好像有点不太好。
他清了清嗓子,哼道:“行吧,你挑时间。”
话题越扯越远,小雄子也忘了抗拒拥抱。血眸痴迷地凝视着小雄子软白好看的侧脸,暗色一闪而过。
这么乖这么好闻的小雄子,出门一定会被居心叵测的其他虫骗走,欺负得眼眶红红,直至哭都哭不出来。
不想放他出去。
可是。
小雄子相信他,被他亲被他抱也没有真正厌恶过,一直在纵容他,还愿意满足他的小诉求。
他也得让小雄子开心才行,像那晚在月下花海中一样露出好看的笑。
…
深蓝大厦。
空旷沉寂的宴会厅中坐了三只雌虫,可以说代表了军部、皇室以及贵族三大势力。
菲尼克斯对面坐着的老军雌正闭目养神,额头皱纹深得像一刀一刀刻进去的,面容呈老态,嘴角松散的皮堆在一起,干瘪嘴唇下是长而白的胡子。
仅是一场有关孙子的订婚宴会,他却穿出了当年接受册封的旧式军装,实在令虫不解——
难道那么担心您家娶不到雄虫?一只落后星球的贵族而已,劳您大驾不说,还给予这种程度的尊重。
菲尼克斯面无表情,没有打算开口聊闲话的意思。
陛下左右为难,脸上的笑都僵了。
直到守卫带着剩下两位入场——
老元帅的眼无声睁开,目光直直刺向门口,简单扫过黑发军雌,着重落在他牵着的那只小雄虫脸上。
一眼可以看出是只处在蜕变期的小雄虫,娇小漂亮,细胳膊细腿穿着黑色还挺贵气。
独特的是那头长过肩膀的金发,色泽明亮,在灯光映照下柔美夺目。
长成这样,又有那么高等级的精神力,斯图尔克家族傻了才会把这只雄虫往外推。
“……”
菲尼克斯撇了眼满意得撸胡子的老元帅,表情越发阴沉。
依照他原本的脾气,他该冷声逼迫他们将手松开——然而出门前伴侣曾微笑叮嘱,不能再让小西泽生气,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带小西泽回家。
所以审判官只看着两虫交握的手一言不发,周身气温骤降。
“我之前就想问,”老元帅语速很慢,“审判官坐在这里的意思是?”
陛下赶在菲尼克斯开口前说:“西泽是阿多尼斯表叔的远房表亲,审判官是他长辈。”
西泽:“……”
嘴角微扯。
西泽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菲尼克斯名声着想,也注意到了陛下匆匆往这看来的一眼——
八成是怕自己憋不住直接戳穿与审判官的关系,警告?
老元帅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两声,没发表意见。
倒是菲尼克斯冷冷开口:“西泽是阿多尼斯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