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雌君他重生了(29)
被战意充斥的脑子终于挤出一丝理智,理智告诉他这是小雄虫喜欢的味道。
激昂、暴力的战斗画面是雌虫最爱,他们就喜欢油汗盖满鼓胀肌肉、散发出浓厚气味,最好能赤.身.裸.体打一架,甩得到处都是体.液。像很久以前还不能化成人型的原始虫。
他们无法学习雄虫精致温柔的生活作风,在这方面雄虫与雄虫才有共同语言。
——觉察香气存在后,它仿佛愈来愈浓,以一种绝不叫雌虫舒服的速度争先恐后溢进来,由内而外将他坚硬的躯体融化。
若这个肆.虐的‘敌人’所作所为都经雄虫允许呢?若它就是雄虫亲手放进来的呢?若它……若它是西泽本身呢?
艾克塞尔屏住的鼻息放松了。
若这香是小雄虫精神力衍生出的无形触手,碰过他的下.腹,游走在他喉结,似落吻般亲在他……唇角。
-
军雌敏锐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黑发雌虫,目光下移,不明显地嗤笑一声。
然而,小雄虫软软的脚尖施舍般点在他尾勾末端,一脸散漫:“只是这样玩吗?”
诺顿笑容一滞:“??!!”
艾克塞尔:“!!!!”
血眸猛然抬起,沉沦的虚幻假象就此割裂开来,露出贴近现实的绝望狰狞。
他看着小雄虫倒映出军雌的眼,内心压抑下去的疯狂念头被逼着赶着从缝隙间四处逃窜。
什么叫玩坏?怎样算玩坏?他的尾巴的确不如尾勾敏感,粗壮笨重,踩上去也得不到实时反应,他装都装不像。
……可他的其他地方能让小雄虫满意的啊。前世小雄虫总骂他踹他,但每次都会主动仰起下巴露出喉结让他吻的啊。他们做过无数次爱,小雄虫爽哭了无数次,他也没被玩坏啊。
不,不是。不是小雄虫抛弃了他。
他的雄主要被一只恶心的军雌侮.辱了。明明只愿被他靠近的小雄虫要在自己的房间被迫与一只没有好感的军雌进行亲密的事。
血色悄悄占据了眼白,鳞片已长至腕部,西装裤包裹着肌肉结实的腿间也有东西长了出来,慢慢将其顶出一个小角。
呼吸粗重的诺顿哪里还注意得到身边无声无息变异的弱鸡雌虫,尾勾立即随着脚尖快速爬上脚背。
军雌一手摁在腰间腰带,一手已经开始解军装的扣子。他弯下腰,迫不及待想让小雄虫染上自己的味道:“让他出去,我教你。”
“在这看着不好吗?”西泽打了个哈欠,“你不会更爽?”
自然垂落的那条腿并不因缠上个东西紧绷,仍是觉得自己舒服的姿势。他嘴角轻提,噙着点恶劣又直白的笑意。
“你说得对,小西泽。”军雌深吸一口气,暗金瞳孔深深注视着微侧过来矜傲又漂亮的小脸,“的确会更爽。”
在小西泽弄痛他、让他爽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屋内伫立着另一只雌虫是多么危险的事啊。
诺顿反而期待黑发雌虫能有点出息,能抓住机会攻击他。
他会一边享受小雄虫带给他的战栗,一边折磨不知死活的雌虫。等他爽完了,直接踩碎雌虫的头,深色的血溅在小雄虫干净的脚上,他好抱着小雄虫再玩一轮。
“递到我手上来。”
“什……么?”
小雄虫下巴点了点脚腕上不断蹭蹭的尾勾。
急切的手没能顺利解开扣子,有小雄虫的下一步指令,军雌干脆一狠力扯开上衣,扣子蹦到地上到处都是。
尾勾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只脚,缓缓落到西泽掌心——西泽靠着椅背,双腿交叠,在军雌炙热的目光中用力一拽!
“唔!”
难以言喻的剧痛令军雌身躯狠狠一颤,整个虫都被迫往前踉跄两步,眼看着要扑到小雄虫身上了——
西泽轻笑着:“别挨到我的衣服。否则结束。”
“……”军雌咬牙撑住座椅两侧,一低头就能吻到西泽发尖。
修长强硬的身体无法站直,自讨苦吃的军雌脊背发抖,额上密布的冷汗沿着高挺鼻梁聚到鼻尖。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小雄虫看着掌心中明显萎靡得多的尾勾,歪头问。
军雌没有立刻回答。
他侧头甩去面上汗珠,满是潮意的脸抬了起来,暗金瞳仁中有亢奋的火焰在骚.动:“……再用力点!宝贝儿!”
西泽:“……”
他冷笑一声,突然丢开尾勾,嫌恶地往后靠,对着另一只几乎僵成雕像的某虫气急败坏道:“愣什么啊?打他啊!”
诺顿:“……”
“啧。你动得是这个坏心思啊?”军雌痴痴笑着,“那胆小鬼敢过来一步试试看呢——”
诺顿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猛然蓄力猛然踢出的一脚踹飞到墙壁里,半截身子嵌进去,发出一声哀嚎。
黑发雌虫背对着西泽,血红一片的眼死死盯着军雌撞击的方向。
烟尘散去,左侧额流了不少血的军雌不顾变形的手骨强行从墙壁内拔出来,军靴踩上地面,军装上衣被狠狠丢在地上。
紫灰皮肤布满各种伤口,靠近左胸的地方还被打穿了,能从这边看到另一边。
这虫居然没死。
“护主的狗,还是护食的狗?”诺顿随意掰正手骨,“小西泽偷袭我就算了,巴伦星嘛,对雄虫有例外的。”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低级雌虫这辈子最高荣誉也就是踹我这一脚了。”
诺顿笑了声:“偷着乐吧。”
黑发雌虫面无表情,但西泽冷下了脸。
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要断你仕途,艾克赛尔,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