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登基那天我跑路了(125)
再说了大庆兵权只认主公一人,只要兵部不生乱一些口角之争算什么。”
荀蔺喝口茶润嘴放下,“主公会将大庆这艘大船驶向何种高度,能参与其中都是你我的荣幸,要是没有主公你我或许早就是一拨黄土,哪里还能坐在这里吃茶聊天!”
大庆报纸也在每日实时的刊登这场男女之间的对峙。
“王先生说的对,姐妹们咱们靠自己双手就能养活自己,没道理还要低家里男人一等,应该平分家务,相互尊重,谈不拢那就扔了他!”
“一派狂言,倒转三纲五常不合人伦天理!”
“哈哈哈,你跟我提三纲五常,那赶巧了昨日学校里正好辩驳过一场,夫为妻纲此为前半句,就问后半句你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读出来!
怎么不敢了那我来接替,夫为妻纲,夫不正,妻可改嫁,如何啊,这可符合人伦天理!”
王舒在众女子中被称一声先生,此刻王先生在干什么,她再一边实践步履中一边记录拽写文字。
其中有一件惊叹之事叫她觉着原来被家暴的也不一定是女子,相反有些身形柔弱性子内敛的男子要是娶个彪悍的女子为妻那也是会被打的。
王舒在一点点走访中亲身感受苦主的情感,从女子到男子,从年幼到耄耋。
收集数据后的王舒将自己关起来,秉烛夜灯书写重改书写重改,不眠不休要不是有明夏在督促喂饭歇息怕是身子都吃不消。
连着四五天,外头街上都是闹哄哄的一片,尤其是女子们四处窜连姐妹们一起放下家务运动。
什么意思就是不再当个老妈子伺候男人的活动,然后家里头就脏兮兮乱糟糟的下不去脚。
关键是男子们家里没得饭吃只能出来花钱吃堂食,一天两天还好,这长期下去就是一笔不小的花费,男子们在心疼跟饿肚皮之间来回拉扯。
然后第一个男子走出了第一步,主要是他没衣服可穿了,臭烘烘的没了媳妇给他洗干净,最终他自己也扛不住身上的味道偷摸的端着叠满臭衣服的皂盆。
“谁,大晚上的吓死个人哩!”
“哎呦是我德顺啊。”
“德顺啊你这大半夜不睡觉的过我家门口干啥子?”
出来菜园里放水的正巧碰上了要趁着人少出去浆洗的王德顺。
“你这……不会是自己去洗衣服吧。”
王德顺吱吱唔唔然后摆烂了,“有水哥啊我婆娘现在跟我分的清啊,我再不洗就要光着身子游大街了,明天怎么上工啊!
哎呀,其实啊走出第一步洗个衣服不是什么难事,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啥,关屋里打一顿不就服帖了,女人不听话就该打!”
王有水看了一眼屋里,屋里头有水媳妇倒在血泊里没有动静。
“哪敢啊,我家的可虎了,就说加入了一个什么女子互助会,要是我敢碰她一下明儿你信不信那群女人就是翻了我家!
唉,我算是明白了咱们男人洗个衣服怎么了又不tຊ会少块肉是不。”
王德顺越说越有道理对啊他做贼似的干嘛洗的自己穿的衣服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呸!那窝囊样对不住挂着的两颗卵/蛋子!”
后头王有水朝着王德顺的背影吐了口唾沫,突然一下子激灵哎呦他怎么又给忘了。
四处瞅瞅没人看见赶紧将唾沫给扫干净回了屋里,他并没有在意堂中躺着的有水媳妇自顾自的进了卧房上床继续睡下了。
第74章 我要离婚……
有水媳妇死了,陆老婆子先发现的,“哎呦喂作孽啊——”
看着延伸到门口的血痕,有水媳妇明显是想求生的就差一点啊她的血手印还印在门板上,可最终没有推开睁着眼睛死了。
可怜吗,看着被捕快抬出来的尸体,女人们第一次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暗红的血色刺了眼泪流个不停,有水媳妇无疑是可怜的,可是她明明可以有自救的法子。
明明可以寻求大庆律法的保护,就因为一再的妥协一再的庇护王有水,最终落的个凄惨下场,众人唏嘘不已。
“这基调要怎么定!”
“你是糊涂了吧,杀人就该偿命,怎么大庆律法在你眼里是摆设不成!”
“可这到底是家庭纠纷,人家是夫妻,妻子又是丈夫的财产。”
“不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怎么就被你定义是死物了,还财产,好大的脸皮啊你看我们答不答应!”
男子突然就发现他被一群满腔怒火的女子给围住了,“可……可不兴动手啊。”
如果说王舒的成名之战所影响的只是一些人,那有水媳妇的死则冲击了更多人的思想。
她们不想死啊,难得过上了这么好的日子。
可她们突然发现其实天灾兵祸中的死亡是不得已的,那家庭之中的暴力就是必然的吗!
不反抗任其打手的后果,有水媳妇的死历历在目,给她换洗寿衣的女人们哭得最厉害。
她的身上没有一处的好肉青紫斑斑还有几处骨折的地方,尤其是胸口一处凹陷触目惊心这就是她的死因,胸骨被打断了穿通了肺部生生的痛死憋屈死的。
“王有水必须杀人偿命!”
这是所有女子的心声,不该是这样的啊难道女人一次次的忍让只换来了虐杀!
那与匈奴蛮子有何区别,畜生之间还分高低贵贱不成,轰动的女子游/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