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登基那天我跑路了(162)
“不对,你应该甩开我,呵斥我,要将我做成人彘!”
冷脸男人吓得跪地,连说不敢。
“给我滚出去,废物东西,你不是他!”
赵安和有些思人,满腹愁怨,那没良心的男人连封信都没有,还有那郑奕怎会如此无用。
虎符还拿不到手,右贤王何时才能回她的县主府。
“眼下,郑奕在何处!”
屋内并未有人影或者说话声,但是不远处的桌上多处了一卷帛。
“那就让我帮他一把,不然怎解我相思之苦!”
难熬的夜晚传出女人深深的喟叹声。
好好的县城里竟然会有死士突然袭击司马良。
多亏了郑奕,这位身前红人为其挡了一剑,生死难料。
“快将所有巫医喊来,给本帅一定要治好了安东将军,不然人头落地全族陪葬!”
司马良是震撼的,原来真有人会不顾生死,如此忠心的扑上剑尖只为了护住他。
心里那是百感交集,动荡难安,要知道他可不是真心相待的。
只是为了享受这身份转变中获得一种飘飘然的心理舒服。
司马良看着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突然有了一丝心虚,还有压抑的难受。
真心最是不易,不能真诚相付,至少也不该侮辱于人。
那一剑是朝着司马良心房而去,要不是郑奕异于常人,怕是不可能脱离危险。
这回除了原本的箭伤又多了一处狭长的剑伤,真算起来既得利益者都是为了他啊。
司马良感动了,日日端着一碗汤药盯着郑奕喝下去,然后坐于他榻前说些肉麻奇怪的话。
甚至司马良开始了单方面的抵足而眠,郑奕头皮发麻,有时不敢看司马良火热的眼神,这里面会不会参杂了什么怪东西。
不过这倒方便了郑奕偷出虎符,他第一次偷tຊ的时候并未取走,而是沾了蜡倒模在布帛上先做了一块假的,才调换出了真的。
咕咕!咕咕!咕咕!
布谷鸟叫了三声,今夜的赵安和未穿红衣而是一身的黑。
倒是她身边的几人面目惨白一动不动,便是连眼珠子都没动,呼吸声轻如幽灵,再加上那身暗红,正是传说中的血滴子。
“郑奕,东西到手了,那便给我吧!”
赵安和伸出手,她想要自己去接触右贤王,若是右贤王不打算回吉隆县,那她便也不回了,反正这天下,没有什么是值得她留驻的。
“赵县主,这是我与右贤王之间的交易,恕我不能将东西交给你!”
郑奕可不傻,这可是事关他复仇,即使当面的是右贤王,这种重要的东西岂能轻易交出去。
“不给我!哈哈哈,郑奕啊我是怜惜你我同病相怜,你这般不识趣,莫非想死在我血滴子手里!”
赵安和声色凌然,只要她挥挥手身边的血滴子便能瞬间取其性命。
郑奕一副没得谈的模样,东西在不在他身上,若是不在,赵安和冒然阻碍了右贤王的谋算,那个狠心的男人必定不会放过她。
“哈哈哈,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看来曾经仁义礼智信的崇光先生确实死了,如此我便送你一程!”
当然不是弄死郑奕的意思,由血滴子带着郑奕出去县城,必然不会惊动旁人,轻而易举。
鲜卑主力谁都不知道人家根本不在吉隆县境地,而是推进了汤浦县外三十里驻扎两县界上。
先前乌桓部失利是因为遇上了西昭王的兵马,右贤王私心对西昭王顾斐念念不忘。
在他看来,如今能值得他出手酣畅淋漓打一场的只有西昭王的大庆军,真的很迫切期待。
而如此被他迫切的顾斐呢,他在哪里!
林承忠贾尚等人看了谁这么惊恐。
“主公!”
“王上!”
顾斐他竟然来到了北伐战场。
“不必如此惊慌,诸位将士折戟舍命,我作为主公自然要与尔同甘共苦!
来来来别这么拘谨,将士们有何方方面面的不妥趁着我在都可上前建议。
比如将士在外,这伙食如何,可有饿着肚皮。
比如林中蛇虫鼠蚁,众将士可有被叮咬难耐之处。
再比如众位将士可有想家!”
顾斐面容温和,眼中盛放着真挚与敬佩看向每一个兴奋感动的大庆兵卒。
“主公啊!战场危险重重,刀剑无眼,千金不坐垂堂——”
难得啊林承忠一个武夫急的能出口成章了。
“承忠啊,你忘了你家主公是何身份,旁人又岂能容易伤我。
来来来,这次我可带来了研究院新出的好东西,保管你喜欢。”
穿着星际作战服的顾斐不带怕的。
啊,主公他好仁慈包容,所有将士们大多的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顾斐,那个激动啊,像全身熟透的虾子抖抖抖。
“将士们幸苦了!”
“不!不辛苦!王上,为了大庆,为了人民,为了王上而战,死得其所!”
震天的吼声,威武的军风。
顾斐靠近了其中一个吼的最响亮的小兵卒,双手为他整理铠甲,扶正钢盔。
“别轻谈生死,你们都是我大庆最好的将士,我惟愿你们每一个人平安归家,家里的亲人、大庆的人民都在等着你们!”
言归正传,顾斐一方面确实是来联络感情鼓舞士气。
但最主要的还是直面匈奴人的战场,以更小的代价,更少的死亡率,将犯我中华的匈奴人诛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