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离线(120)
突然他禁锢在她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感觉要把她勒死了,她极力推开:“你放手!”
他看了她许久,突然朝她的脖子咬下去了,那一处太晃白,他又想到了那日衣袍下的她。他的脑子思考不了那么多,只觉得渴望。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里。牙齿刺破她的皮肤。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他在做什么?
他要吃她血肉啊!她又不是唐僧!她听见他吸血的声音。和发出的乖巧的呜咽。像什么小兽遇到美食一样。
他还是紧紧抱着她。他的唇瓣摩擦着她那的皮肤,又像是落吻,他伸出舌尖舔着她脖颈冒出来的血,慢慢的舔着。引的她浑身不适。这感觉,太不对劲了,他的眉头却安详的松了下去。
禁锢在她身上的手松开了,她觉得又羞又恼推开他,这时候他又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她终究是不忍心。又把他扶了起来。“醒醒…”
他的眼睛又在一瞬间睁开,那双好看桃花眼变成了猩红的双目,头眼看又要埋过去吸血。她急忙阻止,使劲摇了一下他,“清醒一点啊。你看看我是谁?”
他突然不动了,那眸子带了些迷醉和打量,“你是…我的。”
他的神情带着迷茫,“可惜…你不只是对我一个人好…但是…没关系…我把他们…都杀…没有人…”和我争,他的手还是垂了下去。
他再说什么胡说?她没听明白。因为她的注意力又一次被脖子间的痛吸引了。
随着手的无力落下,他头还是栽到了她的颈间,给她的脖子来了个二次伤害。
不过这一次是他浅浅的呼吸,像睡着了一样。她甚至侧身垂眸,都能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脸颊。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颤动。她这次听清楚他说什么了。嗓音有些软,“疼…你…给吹一下。”
她还没说自己被咬了疼啊,她道,“哪里疼…我给你上药。”
他迷迷糊糊道,“哪里都疼…”头还又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她瞳孔一震,行。第三次伤害了。
它们还在争夺妖丹,松鼠抱着手中内丹一路上在树上窜来窜去。乌鸦气的去啄它,啄了一嘴的毛,大青蛇已经在尽头等他们了,松鼠实在顽强,一直抱着,一路上搞的破坏,差点又能弄个冰川世纪。
最后松鼠一口吞了下去,终于冰川时代结束了。但是来时的路途遥远,他们回到了一开始大灵树那,却发现灵树已经不在了。松鼠大蛇痛哭流涕。决定一定要守护好唯一那棵灵树。
乌鸦说,“你让她在种几颗不就好了?”
现在抱头痛哭的两人。“也是哦。”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看着抱着一团的两人,“我就说吧…他迟早得孩子父亲。
乌鸦想,这女人命真大,居然能在走火入魔的变态手下活下来。
又看到她按着脖子,似乎有个伤口,心想卧槽这变态是真的变态啊,居然想生啃人肉。
她就这么守了他一晚上,真怕他又有什么变故,他却一直死死抱住她。根本挣脱不了。
“不喜欢……黑……”
她寻思他还怕黑?她一次又一次安抚着,“别怕,别怕…”
快要早晨的时候她终于靠在那里睡了过去。许敬壤睁开眼,已经恢复了黑眸。
日子来了,力量又消失了…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咬痕,眸色不可避免的暗了暗。她的血,和他想的一样。
不能一次性吸干,得留着……慢慢来,他似乎又想到了昨日的感觉。摸了摸自己的唇,看着她的脖子,又感觉到了渴。
他的视线还是移到了她的唇上。看起来很软,所以,咬破嚼烂会是什么?
阳光已经从山洞照过来了,察觉到了清晨的阳光。她慢慢睁开眼,也许是刚醒的原因,她的声音格外有些软糯和迷茫,“嗯?”
许敬壤的手顿住了。
“你醒了?”
她起身,看到许敬壤似乎在一旁捣鼓着野菜灵液,她突然捂住脖子。有点冰冰凉凉。是上了药吗?
他却突然不敢看她脖子上的伤,问道:“但是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
“我……”她能说原因吗?他居然不记得了!他做了这种事转眼却忘了,难为她还为这种事计较了一晚上。整整一晚上!
“没事…”她垂下眉,“大概是被什么野兽咬了吧。”
他当时那模样和野兽有区别吗?她觉得没有。
“这样啊…那以后得多防着点。”
他很正色,“我已经获得传承了可以保护你的。”
陆九柠心想,真得防啊,防火防盗防你。可是他的脸色又差了起来。
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她也发现了,这是他每月三日病发的征兆。
她又一次捏了他的脸,“为什么?泉水也治不好你。”
他反应了一下,“大概是病太久了吧。”
他们终于是要离开秘境了,临走以前她和他们告了别。
乌鸦巴不得告别,他想到这变态居然问他要不要蛇丹和松鼠丹。真的是什么他都杀啊。
它好不容易有两个朋友,自然不想的,谁知他居然还真放过了他们,他说,“那青蛇说的对,她喜欢我。”
然后他又对空间符中跃跃欲试却听到这句话一下子萎了的火麒麟道,“我只是说,我这几天没力量,没说你啊…”
它眸子又亮了亮,当时就跳出来。乌鸦惊恐的看着它,他挡在青蛇和松鼠面前。向火麒麟说,“你干嘛?”
青蛇和松鼠也感觉到危险了,他们急切的想跑,却被火麒麟咬断了脖子。
青蛇说,“好像不能当孩子他干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