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浅浅只想和宫二先生贴贴(101)
小黑所指的密道,俨然又是一个狗洞。
他神神秘秘地拨开草丛指给上官浅她们看:“咳咳,这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密道。”
不过他才不会承认这其实是他小时候贪玩炸出来的,还好当时巡逻的侍卫正好不在,他赶紧寻了一块差不多的石料填上,才没被他爹发现,要不可少不了一顿打!
宫紫商看了直摇头:“小黑,你是不是知道宫门所有的狗洞?”x
小黑正欲辩驳,上官浅却攥了攥他的手腕:“小黑,谢谢你。”
小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什么,你快进去吧,我们给你在外面守着。”
上官浅从密道钻进了石殿。
这里头并不大,四周的墙壁点着一排排安魂灯,亮得宛如白昼。
石殿正中,是一口黑漆棺木,盖子置于一旁并未盖上。
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棺木走去。
这个石殿着实有些瘆人,但上官浅却一点也不怕,因为正中央,躺着的是她最爱的人。
她看到宫尚角完完整整地躺在棺木中,除了面白如纸,其实和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直到这时,上官浅才有了几分宫尚角已经不在了的实感。
她没有再哭,缓缓地踏进了棺木。
棺木很宽敞,她牵起宫尚角的手,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会。
他的手很冰,她捂了很久都捂不热,顿时觉得自己很没用,不由得心头再次一阵绞痛,终于哭了起来。
等上官浅哭累了,便在宫尚角旁边躺下,顺势将头枕在了他的心口……
“嘶……”
耳畔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呼痛,以及……心跳声。
上官浅:“???!!!”
第94章 假死
宫尚角眼睫微颤,缓缓睁开了那双锐利阴鸷的眼眸。
“你压到我了……”
上官浅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掐了自己一下,确认不是在做梦,顿时惊喜地将宫尚角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
“公子真的没事?”
宫尚角蹙了眉:“消停些,确实有伤。”
上官浅闻言担忧地想要查看,却被宫尚角制止了。
“让远徴演戏,但他好像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不过划了一点皮外伤,已经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
上官浅脸上的担忧又换成了疑惑。
见上官浅一脸疑惑,宫尚角便将实情一一与她道来。
原是他和宫远徴早就商议好了,让宫远徴假装被薛初雪控制,自己则服了月公子的假死之药冬蝉草,演了一场大戏给薛初雪看,为的就是让她回去向无锋汇报宫门大乱,好借机引点竹过来。
确认宫尚角没事,上官浅终于扁了扁嘴,有些生气。
“这个计划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她想起前世也只有自己被宫门众人蒙在鼓里直到最后,这次虽然情况不同,但性质几乎就是一样的,她觉得宫尚角还是没把自己当成自己人。
宫尚角抬手轻轻摸了摸上官浅的发梢:“傻瓜,和你说了怕你不同意,干脆就不说了,你现在不是也知道了?”
宫尚角说得云淡风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计划其实很危险,他也不能保证一定万无一失,所以没打算在完成之前将上官浅牵扯进来,毕竟远徴要假杀自己,要是上官浅在一旁反而会更麻烦。
“若是我今日没来石殿,岂不是还会被欺瞒更久?”
宫尚角勾起唇角:“我了解你,你一定会来。所以布防、岗哨甚至小黑都是我安排好的,就算你心里没我,真不来了也会让人把你请来。”
“可是我会为公子伤心……紫商姐姐眼睛都哭肿了。”
宫尚角心疼地捏了一下上官浅的脸颊:“傻瓜……”
后面的话,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停顿了半晌,方才低低地说了一句:“抱歉,让你担心了。”
宫尚角难得一见的道歉,倒让上官浅直接气消了一半。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另一个盲点。
“公子什么时候醒的?”
她终于想起宫尚角明明活着,却一直在那装死,白白让她在那哭了好久。
宫尚角十分严谨地给出答案:“你躺下的时候,被你压醒的。”
上官浅不信,她匍匐在宫尚角身上,凑近了直视他的双眼:“公子在撒谎,公子肯定早就醒了,就是故意让我哭的!”
上官浅凑得很近,她清浅的呼吸扑在宫尚角脸上,纤长的睫毛也几乎要扫到他的鼻尖。
宫尚角略一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方才说道:“确实一直醒着……”
上官浅作势要打他,被宫尚角攥住了手腕。
“却不是想让你哭,而是想听听,你会不会说出,我没了要改嫁这样的话。”
上官浅忿忿地从宫尚角手中抽出手,故意气他:“还没正式成亲呢,就算成亲了……也当然要改嫁,我要找十个八个男人,最好是那种年轻的小白脸,我……唔……”
她说得眉飞色舞煞有介事,宫尚角实在没忍住,搂住她的腰,将人按在自己身上,吻了上去。
他强势地按着上官浅的后脑勺,久违地品尝着她唇齿之间的芬芳,完全不在意周边的环境是否适合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