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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是个Beta(196)

后来到京这边读书了, 祁危自己也放弃了美术课, 都是在美术课上自主学正课,抓紧时间提高成绩。

所以祁危说好。

他们剪窗花又不是为了贴, 只是好玩。

所以直接用A4纸一折,一剪就完事。

齐棹先给祁危示范, 简单剪了两下:“我也不是很擅长。”

他打开, 其实看不出个什么来, 但祁危就是眼睛微亮:“很漂亮。”

他从齐棹手里拿过那张白色的窗花,低声道:“你剪得很好看。”

齐棹轻咳了声:“你别总是这样闭着眼吹我。”

祁危看向他:“我是睁着眼睛说的。”

齐棹:“……”

祁危莞尔, 又低头亲他:“阿棹,我又不是别人, 夸你是应该的。”

他小心地将手里脆弱的窗花在桌上旁边一点的位置摊开:“而且我是真的觉得很好看。”

他这是第一次看人剪窗花,而且还是齐棹。

这种感觉就更加不同了。

祁危从后面握住齐棹的手,拿过另一张纸,学着他的样子折好:“你再教我一遍?”

齐棹不觉得祁危刚才没有看清楚,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只带着祁危的手动作:“先剪成正方形。”

之后他再带动着祁危慢慢将纸折好:“这样剪的话,待会儿就能出来一个花边。”

他把剪刀和纸都交到祁危手里:“你之后就在这一块儿随便剪。”

齐棹比画了一下小三角的地方:“如果你在这儿剪个钝角三角形,打开后就会是这样的图案。”

他在祁危的虎口画了一下。

“轴对称?”

“对。”

齐棹点头,笑着道:“祁同学很聪明。”

祁危低笑,垂首亲了亲他的鬓角:“是齐老师教得好。”

两人就这样窝在书房,剪了一桌子的窗花,其实也没个什么特别的意象,纯粹是好玩似的,一直到下午三点,祁危定的闹钟响了,他们才终于松手。

祁危要去提前准备食材,今晚年夜饭,齐棹说想吃四喜丸子,还想吃麻辣鱼片那些,点的菜一个比一个费功夫。

祁危却不在意,他乐得被齐棹麻烦。

“我帮你打下手?”

“好啊。”

祁危没拒绝。

和齐棹一块儿做饭,他也很喜欢的。

不过齐棹要做的事也不多,就是帮忙洗一洗洗菜机洗不好的菜,再拌一拌调料和鸡蛋,基本上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等到一桌子饭菜出炉,也到了六点。

齐棹开了电视,又拍了个照,发了动态。

他想了想,看着祁危去拿椰奶的背影,笑着打字。

【齐棹:@祁危祁大厨,春节快乐,明年我要吃辣子鸡、麻辣兔头……[照片]】

祁危给齐棹设了特别提示音,发动态他的手机都会响。

所以祁危在给齐棹倒了椰奶后,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他看到齐棹发的内容,不由莞尔,慢悠悠打字,当着齐棹的面就回了句:【收到,记在日程表上了,明年一定安排上[小兔敬礼.jpg]】

齐棹看了眼后,笑得更深,也放下了手机,端起椰奶杯举向在他身边坐下的祁危:“春节快乐。”

祁危拿起杯子,轻轻和他碰了一下,在橙黄色的灯光中,将齐棹的身影完全纳入眸中:“阿棹,春节快乐。”

这是他们第一个坐在一起、吃着同一锅饭度过的春节。

.

齐家。

在银行的攻势下,齐家注定无法平静地度过齐棹回国后的第一个春节。

在国会前的晚宴爆出来的铺天盖地的消息中,齐闻濑就知道,别说想如何了,齐棹恐怕以后连他的哥哥都不会再是。

齐闻濑看着仅仅几个月就好像苍老了十岁的齐牧,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

他的父母并不是会面红耳赤争吵的类型,但这些时日的无言相对,和空气中的冷淡,也表明了这个家庭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大概是因为春节,各方面的催收都暂时停了停,所以他们才有一点喘息的空间。

可就是这样的喘息,才让本来就布满裂纹的冰层彻底崩裂。

“……如果去求齐棹的话,会有用吗?”

是江青月问的。

平心而论,江青月和齐棹确实没有什么纠葛冲突,齐棹对她很客气,江青月对他也很客气。

而且齐棹在外那些年,江青月还会礼节性地在逢年过节打钱给齐棹。不过齐棹显然没有收,江青月也与齐闻濑说过,齐棹是个很骄傲的人,这样的人,又那么聪明,最好是不要和他结下不可挽回的仇怨。

事实上江青月也一直在这样做,但无奈齐牧和齐棹之间的问题太大,爆发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更别说……

齐闻濑很清楚:“要对付我们的不是齐棹,而是……祁二少。”

超S级的威压残存在脑海里,齐闻濑甚至连喊他的名字都不敢。

“是我判断失误。”齐牧双手撑着脑袋,深深地呼出了口气:“我以为他和二少的关系是利益占据更多,所以就算二少要帮手底下人出气,也不会到这种程度,没想到……”

国会前的晚宴、祁氏年会,无一不在昭示祁危对齐棹有多小心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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