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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是个Beta(61)

齐棹本来是想要从岛台上下来的,但祁危抱着他的时候,把他的鞋子弄掉了,现在下脚,踩在大理石的瓷砖上会很冰——屋内开的空调有点低。

所以他就干脆这样坐着看祁危熟练地动起手来。

等到祁危焖锅时,他才开口:“祁危。”

他确实是很怕冰的:“帮我拿一下鞋子?”

“…不要。”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祁危拒绝了他:“你就坐在这,别去别的地方。”

齐棹:“……”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alpha现在在易感期,没有要抱着他炒菜就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那我总要下来吃饭吧。”

“我待会抱你下来。”

“……”

“祁危。”齐棹不太确定:“你不是故意的吧?”

故意把他鞋子弄掉。

alpha稍偏头,明明也没有刻意拿捏出无辜的神态,却无端让人有种他人畜无害的感觉——甚至他那张脸本来应该和这四个字搭不上一点边的:“什么?”

齐棹:“…没什么。”

算了。

抱都抱了这么多次,也不差那一下了。

28(三更)

祁危这很折腾齐棹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一周, 时间长到要不是外面警察确实一直没有撤,他都要怀疑祁危是不是已经好了但故意在这里装自己还没好。

至于为什么……

齐棹低头看了眼埋在他怀里,戴着耳机听工作上的事的祁危。

这就是怀疑的原因。

祁危的情况是一天比一天好, 如果不是他还是很明显地不能撒开齐棹,时时刻刻都要把齐棹放在自己旁边, 不能超过一定的时间没有吸到齐棹,齐棹是真的怀疑他是故意的。

当然,就算是这样,齐棹也还是抱有一丝丝疑虑, 因为以祁危的视角来说,他只要装易感期还没结束, 就可以时时抱着他不撒手了。

不过在一周后,齐棹睁开眼时,发现不是祁危埋在他怀里,而是他靠在了祁危的肩膀那一块。

他怔了一下,身体也还是因为祁危过于明显的……而有些僵硬。

祁危觉察到, 抱着他的手臂松了松, 低低地喊了声:“阿棹。”

齐棹就知道,alpha的易感期是结束了:“……嗯。”

齐棹动了动, 想让祁危将他彻底松开,可祁危只是给了他一点活动的空间, 箍在他腰后的手还是如同锁链般屹然不动, 覆盖在他脑后的手, 还抵着他的发根和头皮,很轻地摩挲了下。

粗粝的指腹触感实在是明显, 更别说祁危就算是结束了易感期,受烈酒类信息素的影响, 他的体温始终是烫的。

所以这一下直接让齐棹变得更加僵直。

他没了动作,也不敢再动作,主要是alpha和beta的力量悬殊,祁危晨起时又很明显……虽然齐棹知道祁危肯定不会强行和他有什么,但他就是本能地畏惧。

毕竟他现在已经很清楚祁危对他抱有怎样的谷欠望,浓到甚至会偷摸着用他的衣服,还说什么要听他的声音……

想到那件事,齐棹的耳朵尖就红透了。

注意到齐棹的反应,祁危低笑了一声。

齐棹被他笑得就更加头皮发麻了:“你既然结束了…就松开。”

祁危应该是要听话的。

按照他们易感期前的相处,应该是要这样的。

可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祁危不仅没有松手,还慢悠悠地来了句:“阿棹,你好无情啊。”

齐棹:“……?”

他要是无情他就不会在祁危易感期的时候踏入这里,而是住酒店去了。

祁危:“好了就走,当真无情。”

他语气里有几分幽幽的感觉,于是这句话就怎么听怎么像控诉齐棹“拔x无情”。

齐棹这就忍不了了:“你把话说清楚,是你好了,我才走的。不是我利用了你。”

“但我也没有利用你。”

祁危低下头,人也微微往下滑了滑,额头抵在了齐棹的肩膀上,轻声:“再抱一会儿都不行吗?”

齐棹:“……你知道你在这‘短短’七天里抱了我多久么?”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只怕只有四个小时没有抱他。

“阿棹,你也知道,短短七天而已。”祁危好像根本没明白齐棹嘴里的“短短”是在阴阳怪气,呢喃着:“我想了你十几年。”

从那一场宴会开始,他就很想触碰到齐棹。

然后感情慢慢发酵,纠缠着他长大,早就和他的骨血融为了一体,甚至变成了他新生的灵魂。

齐棹默了默,安静了几秒后,试着逼自己开口:“你……”

“阿棹。”但祁危打断了他的话:“你才二十四岁,我也才二十六岁。你也说了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他轻轻抚着齐棹的脑袋,这个时候那长了两岁的一点成熟感就显露了出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慢慢来,你别逼自己。”

短短几句话,齐棹就能够感受到祁危对他的珍重。

他心底一软,也就无所谓祁危是不是还抱着他不撒手了。他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多少给祁危一些回应。

但又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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