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难却(87)CP
傅承点头:“正有此意。”
既然如此,那真是好的不能再好。
枯燥地在包厢内坐了一个小时,见时间差不多了张怡拿起身侧的包站起,傅承随之起身。
“我送你。”
做戏也得做全套,最起码的态度还是得有。
张怡挽着男人的手下至车库内,看见车库内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限量超跑。
这辆超跑的车身较为小巧可爱,对比起男士更受女性欢迎,张怡眼底讶意一闪而过,抬眼轻轻扫过身侧男人的脸。
女人捂嘴轻笑:“傅先生太客气了,还提前准备了礼物堵我嘴。”
傅承绅士地将车门拉开,面上淡漠的表情未变:“对于合作伙伴我向来以礼相待。”
若是合作破裂亦或是她临场反悔呢?
这句话怎么不算是暗暗的威胁。
简单的几个字却往往有诸多弯弯道道,傅世现任家主的手段她倒是有过简单的了解,她可不想让自己卷进这个巨大的漩涡。
还是家里软软的老婆可爱。
……
傅承开车回到华麓添夏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打开门后客厅内仅有一盏黄色的落地灯亮着,第一眼就看到了靠在沙发上的青年。
暖黄色的灯光浅浅地铺了一层在青年身上,他闭着眼,身体随着呼吸的频率而有节奏的起伏着,略弯的眼睫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怀中抱着那个很丑的绵羊抱枕。
屋内开着空调有些凉,傅承蹙了蹙眉抬脚向沙发走去。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的动静,温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怎么不去房间里睡?”
那人再次伸手探了探温渡额前,发现隐隐又有些发热。
“好像又有些发烧,你等等,量个体温。”
视野朦胧间温渡看见那人进了卧室,又拿出来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腋下。
只是有些低烧,除了身上不太有力气外也没有肌肉的酸痛,但温渡还是一声不吭地看着那人来回忙碌。
“有点低烧,不用吃药。睡前还得给伤口消个毒。”
“等等,我!”
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被这人抱着走还是有些太难为情,傅承刚准备靠近将温渡拉起,温渡就自己下了沙发站的笔直,“我自己走。”
大概是脖颈和后腰上的伤口又发炎了,将纱布拆开后温渡看着傅承抬着一瓶酒精进来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傅承难得勾了勾唇角:“伤口的边缘都结疤了,只是帮你擦擦,不会疼。”
昨天帮伤口消毒是在医院,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可能嚎出声,但那疼痛确实要了他半条命。温渡看着傅承,投去一个将信将疑的眼神:“真的?”
男人点头:“真的。”
真不了一点。
纯骗子。
当酒精棉擦拭后腰的伤口时温渡疼的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后腰那块皮肤就像是要被生生撕下来一样疼。
“别动,马上就好了。”
傅承空着的另一只手为了防止温渡乱动仅能按住了他的腰。
青年的腰很细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腰上也没有什么肉,早在昨天就直观地看过和感受过这人究竟有多瘦。
疼痛也仅仅是持续了短暂的一会儿,待酒精挥发后温渡就感觉贴在腰上那双手的温度有些灼人。
温渡有些不适地动了动,下一瞬握住腰那只手的力道大了些,扣的更紧了。
温渡身体僵住,整个人都像凝固了一样。
“好了。”
傅承松开手,准备去拆温渡脖颈上的绷带,却见温渡极其灵活地从床上窜起,掀开被子把自己塞进去,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不见任何停顿。
“等等等——”温渡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脸和脖颈红的几欲滴血,“你先出去,等我缓缓,太疼了。”
傅承挑眉,之前擦药的时候没反应,怎么现在害羞上了?
好在傅承没有戳破,将使用过的酒精棉球拿起:“你好了叫我,或者脖颈上的你自己擦也可以。”
温渡意慌心乱地点头,直到那人走出主卧关上门,留他一人在屋内时才悄悄松了口气。
深呼吸几次过后温渡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裤子里那哥们还他妈精神抖擞立着呢。
温渡有些崩溃地捂住了脸。
他平日内很少和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也就直接导致那人握住他腰还因动作难免产生的上下移动在他感觉之下就是在疯狂摩挲他的敏感点。
这谁受得了,哥。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温渡才擦完脖颈的酒精,身上尴尬的生理反应也逐渐消退,于是穿好衣服打开门,自屋内向外探了个头。
沙发上已经铺好了床垫和被子,看着小橘猫在上面留下的脚印温渡又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擦完了?”傅承接过温渡递过来的酒精和棉球。
“嗯。”温渡指了指沙发,“我睡这吧。”
“别了,万一你冷到又发起烧来一个不小心烧傻了某些人找我算账。”
温渡只好妥协,将小橘猫从傅承被子上抱起:“那今天它进屋和我睡吧,不然晚上它闹你。”
“你确定你是担心我被它闹,而不是你想把它关起来撸?”
青年面上一僵,随后清了清嗓:“我不是那种人。”
当抱着猫走回卧室时身后传来那人低低的嗓音,那声音就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自耳传遍四肢百骸,心跳好像也因此变得更快。
“晚安,早点休息。”
关上了卧室门,温渡红着脸将头埋进小橘猫柔软的肚子里,橘猫不知所以地喵了一声。
好开心。
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无论干什么都会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