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最初你安好(242)
你知道外头那些人在背后是咋嘀咕他勾搭上白蜜?压根就不是你想的有心计就行,外头传的话可难听了。”
徐长青抿嘴。
“你一直推测白秀莲给那俩人提供了苟合场所,确实无误,以前我怕污了你的耳朵一直没敢告诉你。
我就老怀疑白秀莲是不是和方俊有一腿,我刚查到的,白秀莲去年十一月就流过一胎,怀了有一个多月。”
去年十一月?
“你想啊,她才三十多,说她盯着咱爹,可没耽误她前头生了好几个孩子,有了就生呗,干啥不要了?”
“不许把我爹跟她联系在一块,恶心。”
“好好好,不提不提。”这就犯恶心了?沈卫民摸了摸她脑袋,活得太单纯了。“就说她干啥不要?
我怀疑那孩子就是方俊的,好生不好养,大就露馅。你仔细想想,那时白蜜有孕,方俊是不是老上县城?
那一片就无人不知白秀莲有个长得相当体面的侄女婿经常上门,她男人又常不在家,说闲话的不是没有。
好像就是从去年年底开始方俊就极少上白秀莲家,你说我猜的有没有道理,不然有孕了干嘛不生下来?”
徐长青暗暗点头:好像有些道理。就以那狗东西的前科来看,那对狗男女混到一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再加上苏兆安最近不是和我有了来往?他那人熟悉了说话就更加有些不把门了,几乎是想到啥就说啥。
半个月前我、他还有刚子三个人一块游泳。”沈卫民有些不好意思地停顿了下,“他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徐长青顿感不妙:“停!你可以不用说了。”
“好,不说他们,我就说他说我的比方俊还那个好了,我就老想问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疼的后来才一直不……”
“沈卫民!”
“不好回答?”
第219章 真不好回答?
徐长青气笑,装什么傻!我看你是忘了教训,忘了为何我后来只能和你是兄弟,就是你这张嘴太讨厌!
“真不好回答?我找不人问,总想知道原因。明明咱们俩人一直以来你没别人,我也没外人,咋就……”
“你想和我探讨这种问题,合适?”徐长青不适地挪了挪身子,掰起腰间的手,“别闹了,松开。”
“没闹。除了你,我疯了才找第二个人探讨这种事。”这会儿你就别想溜了,沈卫民死死搂住她的腰。
“媳妇儿~我心里一直有道过不去的坎。刘痞子就老笑话我占着茅坑不拉屎,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种?”
“先松开。”
“不松,松了你就跑了。我现在可不傻,我要是再不主动,你就还能一辈子当尼姑,咱们还是兄弟。”
“不会。”
“不会啥?”
“沈兄?”
“喊亲哥都没用。现在不能松,再抱一下下。我现在控制力好像越来越差了,长卿,其实我不是不懂。”
你懂个p!徐长青暗叹了口气,索性随他抱。这生瓜蛋子,还抱?越抱越难控制都不懂,还我不是不懂。
“十八,我等你满十八好不好?我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久得没信心,久得你没在我眼底下干啥都没劲儿。”
“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不要!我松了你就溜了。”
还非得我动手了?
“你没还回答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种。其实广白就在私底下找过我,他让我有病去看,反正咱又不差钱……”
“哈哈哈……”
“很好笑?”
徐长青连连摇头,想到弟弟后来说的那些话,更是乐得够呛。这会儿要是坦言相告,这呆子一准要炸。
“你还没回答我。”
“这很重要?”
“对我来说极为重要。”
“不会,你沈卫民很有种。敢占我徐长青便宜就你一人,不是一般有种。我都这么说了,你明白?”
“我要听直白的。”
“十五岁的徐长青不能直白。”
“五十岁的徐长卿也未见有多直白。”
“你不问,我如何直白?”
“……”
“还不明白?”
“想不通。”沈卫民将脑袋埋在她脖间,“四十岁那年你生日,我想找你要答案,你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可不是神经病,一整晚试探来试探去,就是一直听不懂人话,难道要我躲了那么多年突然坦白从宽?
“第二天你就一声不吭飞走了,后来我敢问?就算明知你在装傻,不可能真没有一点记忆,我敢吗?”
“你不是胆子很大?”
“在你跟前就怂了。”
“我看你现在胆就很肥。”
“没法子,石更起头皮也得扛住,不然又得要打一辈子光棍。我连刚才那句话都犹豫了好久才问出口。
你没听我东扯来西扯去的扯到最后才敢问你,就是怕你生气。很多时候你的心思太难猜,我就只能自己找原因。
找着了原因,我就不怕回头你恼我又装没那么一回事。其实要是再来的话,我就能保证不会再伤到你。
你要理解,那会儿我不是个毛头小子来着,我能懂啥,就是后来听人说多了有些悟了,可惜晚了,你都不搭理我。”
徐长青翻了个白眼。
“我是越看你脸色越没底。就像这会儿,就是能抱住你,你还想跑,我就会老怀疑我是不是还做的不够好……”
徐长青踮脚双手搂住他脖子就啄了他一口,“你看,都盖章了。该松开手了,日子还长着呢……”
沈卫民猛的一下子低头堵住她的嘴:傻长卿,我怂的从来就不是主动的你,能让我怂的一直是装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