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辣妈团宠养娃/七零对照组的美娇作辣妈(44)
两人见过,江佑认识葛仲,喊了声“仲哥”。
葛仲应下,一如既往地客气:“你跟二肖是兄弟,我跟邝深也是兄弟。所以,别紧张,不会害你。就问几个问题,都是熟人。”
葛仲早他一步开口,说出来的话都是他心里所想,先后提到二肖跟邝深,看着也像没什么恶意。
“问什么?”江佑依旧很谨慎。
葛仲没回,手上布料迎风飘,身后很快来人拿着粗绳把江佑跟前面骑车的人绑在一起。江佑瞬间都要跳起来,葛仲扣着了他。
“别紧张,那人说你们江家人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骑车不容易,你也体谅下我们。”
江佑:“……”
体谅他大爷的。
葛仲使坏挑了火,没憋住,又笑了下:“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走吧。”
江佑总觉得葛仲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时间不早了,你们上路吧”。
他脑子飞快转过几个想法,但一路上都没有来得及实施。
他暗暗发誓,等下车了,一定给他们好看。结果,等车停的时候,他腿都麻了,抬头一看,草木不生,满目荒凉。
江佑:“……”
这是准备就地给他埋了么?
江佑被人松绑,从自行车上下来,活动了下腿脚,脸色有些难看。而后,前面的人闪开,他眼前入衣角,转头一看,就是脸色比他还沉的邝深。
江佑:“……”
“邝深?”
邝深扯出笑,礼数挑不出半点错:“二哥。”
“别,我不敢当。”江佑端起架子,受不了屈。
邝深点点头,拿出江二最开始签的枣糕单子,并不强求:“二哥既然当不起,那我去找能当家的。”
江家能当家的除了江大哥,就是江父江母。前者没回来,后两位跟谁说,他就是一个死,无非是死于棍棒,还是先死于眼泪后死于棍棒的区别。
江佑腿有点软,生挤出一个笑,手搭在邝深胳膊上,干笑两声:“刚跟你说笑的,怎么还当真了。”
邝深避开,不置可否,软硬不吃:“说笑完了,二哥现在跟我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开始的?谁找的谁?”
很明显,邝深已经对这件事知道的不能在清楚了。
江佑想起前两天江芝信誓旦旦跟他说“邝深不会知道”就有些牙疼。他那时候肯定是被钱冲昏了头,怎么就忘了邝深根子里是个手狠心硬的主。
江佑是没胆子在邝深面前打掩护,也没必要。他跟倒豆子一般哗啦说完,中间连口气都不带喘的,豪爽地让童枕都瞠目结舌。
“你们江家人都这么讲义气的么?”
“……”江佑不是能尴尬的人,他摸着下巴想了下,“其实还能更讲义气。”
然后,他就又补充了一遍细节。
童枕:“……”
真活久见,这要是在他们这儿,打不死就算好的。
邝深听完,没什么反应:“她到底想做什么?”
“可能是想开个小饭馆吧。”江佑也是听江芝那么一提。
邝深没再问,轻抬眼看了下童枕。后者颠颠跑过来:“哥?”
“二哥,以后你就直接跟童枕对接,有什么事都找他,别嫌麻烦。”
童枕表情复杂,既高兴他哥终于给他安排事儿了,又难过于自己以后都要照顾那个姓江的以及那个姓江的二哥。
江佑,准确来说,江家人都有这个毛病。自己不好过了,也不让别人好过。
江佑看了眼脸色阴郁的童枕,笑了下:“你不高兴?”
童枕仗着他哥跟别人说话,没注意到这边,高高仰着下巴,早换了态度,冷哼一声。
“我告诉你啊,我在外面,人都称童哥。”
“童哥?”江佑笑了下,嘴里含碾这两字,而后朗声道,“说起童哥,我还想起来一件事,关于童哥跟他哥的……”
周围人视线聚集而来,跟邝深聊天的人都止住了话头,邝深淡淡地往这瞥了眼。
童枕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整个炸起来。他瞬间就想起了“花包子”的事儿,心虚的不能行。
“哥,江哥,你是我哥,行不?”童枕彻底被拿捏,一下哑了火。
跟邝深聊天的人笑了下:“难得见童枕吃瘪。”
邝深不知道想到什么,轻舒一口气,浊气散去大半,眉眼也带了些笑意:“江家人受不了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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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奶糖
半上午的时候, 家里就江芝跟糯宝在家。
糯宝起得晚,吃完饭之后,江芝没让她再躺着, 拿先前邝深做出来的鸡毛毽子跟她一起在院子里丢着玩。
江佑来的时候正见着裹着厚厚外套,走起路像企鹅的小糯宝,摇摇晃晃地去门口拾毽子。
“糯宝。”
糯宝抬头,看见江佑站在门口。她也算隔三差五见江佑, 熟悉了, 不认生。
白嫩小脸裹在红色帽子下, 衬的雪白白的一小团, 圆滚滚的, 未语先笑,眼睛弯起来, 声音很是欢快。
“舅舅!”
“糯宝。”江佑快走两步, 东西都没放下,就把糯宝抱起来, “想舅舅没?”
大人们每次见糯宝都会问,就连子城有时候回来, 也会拉着糯宝小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