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炮灰玛丽苏(27)

在亚尔弗等待你的回答时,站在病房外的奥斯蒙推门而入。

病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怪异起来。

谁也不知奥斯蒙是什麽时候来的,听到了什麽看到了多少。

这个冷峻的高大男人面色平静。他走向你,越过柏宜斯,越过亚度尼斯,也越过方才向你告白的亚尔弗。

奥斯蒙伸手把你抱了起来,他看着你微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眸,眼神微沉。

他没有向你发泄,抱着你走到了卫生间,门开着没有关,他说:“桑灼,漱漱口吧。”

他把你放在洗漱台上,撕开一次性牙刷的包装,挤好牙膏递给你。

你接过牙刷,有些慌乱,他抚上你的脸颊,让你别怕。

“没事的,漱完口咱们休息,今天一定很累了吧。”奥斯蒙粗大的手慢慢抚向你的唇,他眉头紧皱,心情并不似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

“我……”你不知该说些什麽,你只是觉得现在的氛围太糟糕了,你不习惯处在这样的状况里。

奥斯蒙抚着你的唇,靠你越来越近,几乎要与你贴在一起。

你倏地扭过脸庞:“我……我先把牙刷了吧。”

亚尔弗刚刚吻过你,你甚至觉得口腔里还带有他的气息。你不希望这时候奥斯蒙亲近你,太奇怪了,你不习惯这样。

奥斯蒙呼吸灼热,他阖上眼,抑制住自己,退了一步:“好。”

洗漱台很宽,你坐在洗漱池旁,没穿鞋没法跳下去,侧着身体刷牙又很不方便。

奥斯蒙见状把你揽入怀里,他让你踩在他的脚上。他方才抱得太急,忘了给你穿鞋。

你就这样刷起了牙,缓慢又羞涩,他一手揽着你,一手给你递水杯。

终于漱完口,他重新将你抱了起来。

奥斯蒙问:“现在可以吗?”

你心跳得好快,你不知道怎麽回答。

你没有拒绝,奥斯蒙把这当作了同意。

他吻了下来,你从不知道,他也有这样一面,如此凶悍如此不留情面,亚尔弗残留的气息在奥斯蒙的攻伐里溃不成军。

你完完全全软倒在奥斯蒙的怀里。

这一切,清楚明白地展现在卫生间外的三人眼里。

奥斯蒙特意没关门,就是要他们知道,你是他带来的,你是他的。

你浑身发软,微颤,你好似成了他的掌中之物口中之食,奥斯蒙完全掌控着你,你的脚甚至踩不到地面,他支撑着你,也占有了你。

你想推开他,不要了……你受不了了……你想要呼吸,你的脸红透,是因为情玉还是窒息,你分不清。

奥斯蒙心疼地抚着你的脸颊,他终于松开了你。

你的唇湿透了,唇舌间都是他带来的气息。

你喘息着,一下又一下,如此急促,如此灼热。

奥斯蒙吻了吻你的鼻尖,他跟你道歉:“是我太粗鲁了。”

你咬着唇,眼眸湿润,混蛋,你现在彻底走不动路了。

奥斯蒙不需要你走路,他抱着你走出了卫生间,对着自己的弟弟们道:“我想,我有必要重新介绍一下。”

“桑灼,我的未婚妻,”奥斯蒙平静道,“两月後,我会举办订婚宴。”

亚尔弗的神色肉眼可见苍白了起来,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在大哥面前,全部化作了一场滑稽戏。

他不死心地望向你,期冀你的反驳。

可你什麽都没说。

亚尔弗直接开口问:“你的意思呢,桑灼。”

你不明白他为什麽要把氛围弄得这麽糟糕,非要逼你开口。你习惯身边的人为你处理好一切,而不是逼你选择。

你搂紧奥斯蒙,将头埋在奥斯蒙的胸膛里,不看他也不看其他人。

亚尔弗感到自己在那一刹那里四分五裂。你的沉默昭告了你的抉择。

你甚至不愿意亲口说,沉默。留给他的只有你的沉默。

你乖乖躺在奥斯蒙的怀里,对他那样依赖。亚尔弗在你唇齿间留下的痕迹,你迫不及待洗去。

流水、牙膏、泡沫……带走他的气息;而大哥,你任由大哥吻你,你在大哥的怀里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那我呢,亚尔弗心想,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来就很讨厌。我吻你,你是不是觉得像被狗咬了一口。

桑灼,你能不能告诉我,用你的唇用你的舌,用你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告诉我,而不是……沉默。

沉默。

亚尔弗擡起手,跟那天喝醉酒了一样,想把你接过来。

奥斯蒙看着自己的二弟,把你抱得更紧。

在他的指尖将要触到你衣衫的那一刻,奥斯蒙抱着你越过了他。

亚尔弗的手就那样停滞在那里,他能抓住的只有空气。

奥斯蒙抱着你去询问医生你的身体状况。医生说你不用继续住院,他给你开了点药,嘱咐你一日三餐後吞服。

你们一行人,包括匆匆赶来的阿尔文,就此打道回府。

飞行艇里。

一头蓝毛的阿尔文手里捧着一大捧鲜花,他本来是打算送给你的,可是飞行艇里的气氛太怪异了。

他看了看鲜花,又环视自己的哥哥们,奇怪,太奇怪了。

特别是二哥亚尔弗,他穿得那样绮丽,跟朵蓝玫瑰似的,脸色却无比苍白。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二哥的眼里好像有……有泪?

可二哥怎麽会哭,他那麽高傲一人……大哥的神情虽然平静,可大哥抱你的手好紧,阿尔文看到你蹙起了眉头,他知道你不舒服。

可是你没开口,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他数着自己的花朵,一朵两朵一瓣两瓣……他想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