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仙妃:捡个王爷做夫君(106)
“这个嘛……”细作皱着眉头沉思了许久,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可那王姑娘的腰身实在是太像闰乌凰了啊!若说她不是,可在下为什么一看到她的背影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呢?难道是在下的直觉出错了?还是她隐藏得太深了?”
张宰相阴沉着脸怔了一会儿神,一跺脚,咬牙道:“老夫还是那句话,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但你怀疑的人却是给我卿儿治病的郎中,若杀错了她,可就毁了我的卿儿了,所以这件事老夫我就不得不慎重一些了。来人……”
一个仆人走进来应声道:“老爷……”
张宰相从放在桌案上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根吹管递给那仆人,对他道:“去到中院找到婢女陆小曼,对她说要她这样……这样……然后你就这样……你可记下了?”
“老爷,小的记下了。”仆人拿着吹管走了出去,张宰相就和那个细作就坐在议事厅里等,直等到夜深人静了,就听到议事厅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接着,仆人走进了议事厅。
仆人把扛在他肩上的麻袋放到地上,打开来,露出了装在里面的人的头。
仆人对张宰相道:“禀主人,陆小曼没经验,迷药吹得有点多,王姑娘被迷得深了些,怕是得快些给她解毒啊,若晚了,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张宰相没说话,挥了一挥手让那仆人退出去,拉上门,然后对细作道:“你好好的给老夫看一看,看看王姑娘她到底是不是闰乌凰?”
正文 第221章 认出仇家女
细作走过来,蹲下身,仔细地看了装在麻袋里的王姑娘好一阵。
哟——确实是一个大奔儿头。可那眉眼和那下颚……
细作想了一想,就站起身,走到张宰相的桌案前,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狼豪笔,在朱砂盒里蘸了蘸,然后就在王姑娘的眉宇间点了一个圆,再一看……
细作“噗通”一声,就跌坐到了地上!而拿在他手中的狼毫笔也摔了出去。
细作面色煞白满脸淌汗,磕巴着嘴对张宰相道:“主……主子,这就是……就是闰乌凰!虽然她的额头长成了一个大奔儿头,红痣也……也没了,但她的样貌没有变,如假包换!主子若无视她的大奔儿头,主子再仔细看,她是不是一个美天仙?”
张宰相也赶忙蹲下身仔细看……
啊!
细作说得没有错,换个角度来看,这女子还真是一个大美人。
所以,张宰相就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好好的一个俏模样,这脑门怎就长成了这样了?想当初还想着要把她娶做六儿媳,幸亏这门亲事没有成,倘若真是娶了她,她又变成了这个样,我卿儿岂不是要埋怨我一辈子?”
可一直在查看闰乌凰的细作却摇了一摇头,恐慌道:“主子,闰乌凰这额头怕不是自然长成这样的!”
不是自然长成这样的?张宰相听得忒惊愕,就急忙追问细作,“此话怎讲?”
细作道:“在下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医术叫作换脸术,但不是用人皮面具来敷脸,而是真的换人脸。”
“是用刀子把自己的面皮剥下来,换上一张别人的面皮,但要经过九死一生,伤口才能够愈合。待伤口愈合后,她自己的那张脸就变成了别人的脸,她就可以在江湖上重新现身了。”
“在下仔细地检查了闰乌凰的这张脸,她就没有使用人皮面具,她就是真的换了一张人的脸!”
张宰相听了,忙又仔细地看了看昏迷中的闰乌凰那张丑陋的奔儿头脸,却看不出有丝毫的刀疤和伤痕。
张宰相就有点不敢相信地问细作,“她不是后来长成这样的?她是真的换了一张人的脸?可在她脸上怎就没有落下刀疤呢?”
“是真的换了一张人的脸!”细作坚决肯定道:“至于说在她的脸上找不到刀割的疤痕嘛……在下想,那个给她换脸的郎中一定是一个医中圣手,所以在她脸上就没有落下刀疤痕。”
细作说到此浑身淌汗,怕怕地对张宰相又说道:“主子你想啊,这闰乌凰对我们的仇恨该有多大多深啊!才能让她能舍弃俊俏的容貌,赌上宝贵的性命,用来换取一张丑陋不堪的脸!”
“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便于接近和隐藏在我们身边吗?她是来找我们报仇的!主子,你身边卧了一只狼你却不知道,你看这有多危险!”
哦——
张宰相突然间就醒悟了,一张老脸立刻气成青紫!
张宰相站起身,用一双阴毒的眼睛望着昏迷中的闰乌凰,恨声道:“如此说来,我卿儿的头疼病一定是那个道人在作的怪了,而那个道人一定是一个会异术的、和闰乌凰一伙的贼人了。不然,他怎就举荐了闰乌凰来给我卿儿治病呢?还换了一个假名子,叫什么王凰,真该死!细作……”
“主子……”
张宰相瞪着凶狠的眼睛咬牙道:“把闰乌凰给我从麻袋里倒出来,捆起来,用解药把她灌醒,我要审问她。”
然后他回转身走到桌案前,坐到太师椅上,用手擂着桌案恶恶道:“既然闰乌凰钻到了我的相府里,那她哥哥闰麒麟一定就在相府门外的不远处在等着她。”
“我一定要把他兄妹两个都逮住,都杀了!我才能安心。不然,我的心里头总有一块病,总不敢去实现我的宏图大业,让我睡觉都睡得不踏实。”
细作闻言立刻道:“是,主子,我一定和你一起去抓闰麒麟。这回,我会睁大眼睛去辨认他,让他无处躲藏,无所遁形,让他再不能成为主子的心头患。”
正文 第222章 落入魔爪
那个细作,他一边向张宰相表忠心,一边就把闰乌凰从麻袋中倒出来,捆上手脚,从张宰相手中接过解药,灌进了她嘴里。
昏迷中的闰乌凰被灌下解药后,她就感觉好像有谁推了她一把就把她给推醒了,她就使力睁开她还在晕眩中的、好似铅一般重的眼,去看是谁推了她?却没看到人,却看到迎面的屋墙上挂了一张白虎下山图。
啊?这里是哪里啊?
这里该不会是南赡帝国元帅用来调兵遣将的军事重地白虎堂吧?不然,老百姓谁敢在自家的屋中挂白虎?
可我刚才不是还在自己的卧房中睡觉吗?可我现在怎么就到了让人敬畏的白虎堂了呢?可这又是哪位元帅的白虎堂呢?我是不是得了梦游症而在睡眠中进入了军事禁地了?
闰乌凰在心中念叨着,就想站起身看个究竟,却发现手和脚被捆得不能动弹,就不由得又对自己道:哦——原来我没得梦游症,我还在梦境中,不然我怎会看到自己被捆了手脚呢?她就抬起眼朝四处瞧——
她就看到一张她熟识的、久违的、却是她非常非常希望看到的面孔,而这张面孔也正在专注地望着她,让她顿时就想起了闰府。
她不由得就张开笑脸就朝这张面孔问,“请问你……你是不是我闰府的……”
突然……
一张阴冷的面孔从斜刺里杵到她面前,冷冷地对她道:“闰乌凰,你是不是要问他可是你闰府的侍卫啊?他是的,但他也是老夫我放在你闰府的细作!”
啊?他是细作?
那这张突然出现的阴冷老脸他又是谁呢?我又在哪里呢?我当真还在做梦啊,我得赶快醒过来。闰乌凰使劲地甩了一甩她还在晕眩着的头,闭上眼定了一定神,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清醒了,再睁眼一看……
啊!
天啊——
她方才不是在做梦,她是被人捆着手脚,扔在了宰相府议事厅的地板上!
她面前站着她的杀父仇人张宰相,还站着那个曾经是她闰府侍卫的那男人。
闰乌凰惊愕地张大眼,望着这个曾经是那么忠诚地保卫她闰府的卫士,没想到他竟然是张宰相放在她闰府的细作!
原来竟是他出卖了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