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仙妃:捡个王爷做夫君(180)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秦中花鸟已应阑,塞外风沙犹自寒。
夜听胡笳折杨柳,教人意气忆长安。
感叹一番后,他就低着声,对已是疲惫得就要倒下去的陈公公问道:“陈公公,你还能够坚持吗?若是能,咱这就去到辕门去找门元帅,若是不能,咱就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再走吧,我真担心把你累病了。”
陈公公用手擦了下从他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喘虚虚地对灿王回应道:“回王爷,老奴能坚持,老奴这就和王爷一起去找门元帅。”
灿王看了一眼陈公公那疲惫得几乎要昏倒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说道:“还是歇歇吧,咱从这里到辕门,还有好长的一段路程要走呢,若是不休息,我怕你走不到辕门啊!”
陈公公听了,就跪到地上朝灿王一磕头,很是愧疚:“都是老奴连累王爷了。”
灿王立刻道:“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呀?快起来!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而本王若是没有你,本王早就不在人世了,哪里能到得了边关呢?你是忠臣,年纪又偌大,本王视你为父呢!”
“啊!王爷!老奴不敢!王爷如此说,要折煞老奴了!”
正文 第378章 三寸金莲难进辕门
一句“视你为父”,从一个未来的帝国国君的口中说出来,这般荣耀就让陈公公激动得浑身颤抖,衰老的身体里立刻就充满了使不尽的力气。
陈公公卯足力气从地上爬起身,一边踉跄着脚步带着灿王往前走,一边喋喋不休地对灿王道:“王爷,咱这一路走来,虽然有仙子的保护可使性命无忧,可该咱受的罪,咱是一个也不少的还得自己受。”
“所以咱就因为咱是小脚女人,咱就总被人欺负,咱的盘缠不是被人抢,就是被人骗,弄得老奴身上已无半个铜子了。老奴现如今已无法给王爷再去安排客栈了,所以王爷是不能在这里休息的,咱得快些去找门元帅。”
灿王听了就回应道:“那咱就找个草垛或者牛屋什么的去休息,也行啊,不然你这年迈的身体怎能吃得消?”
陈公公一听,脚步就往前挪得更是快。
边走,边焦急地对灿王道:“这里不是京城是边关,细作多鹰犬多,又逢多事之秋,仙子又不在咱身边,所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而咱已经到了边关了,咱就得赶快去找门元帅,可不能因为照顾我而在这里出事啊,老奴我绝不能去做那千秋的罪人啊!”
唉……
灿王在心里叹息一声,望了一眼陈公公那双蹒跚的小脚,又望了一眼自己足下那双艰难迈步的三寸金莲,恨恨道:“可恨那前朝的窅娘,为了取悦后主,竟然想出如此残忍的缠足之法。她一人受罪也就罢了,竟害得所有的女子都遭受如此的酷刑!我若当政,我第一要废的就是这女子缠足!”
说着走着,从太阳刚出山直走到了夕阳西斜,两个女子身的男人相互搀扶着,终于走到了三军的辕门前。
灿王站下身,朝陈公公使了一个眼色,陈公公就一扭一扭地走到站哨的甲兵卒跟前,双膝微屈对甲兵卒使了一个万福礼之后……
就用衣袖遮住嘴,细声细气地对甲兵卒道:“这位军爷请了,老奴和小姐是门元帅的乡邻,有要事要禀告门元帅,请军爷放我们进去吧,老奴在这里向军爷多谢了。”
陈公公的话,让甲军卒听得顿时脸露喜光,甲军卒就不由得在心中道:啊,她们竟然是门元帅的乡邻啊!谢天谢地,我终于也能看到来自我家乡的乡亲了。甲军卒就不由得拿眼细望了一下风尘仆仆的陈公公,又拿眼细望了一下弱如细柳的王子灿。
就很是兴奋地对陈公公道:“原来嬷嬷和小姐是门元帅的乡邻啊,那也就是我的乡邻了。我和门元帅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咱们都是乡亲啊,所以我自然是要放你们进去的。”
然后他就对和他一起站哨的乙兵卒道:“乙兄弟,门元帅的乡邻来了,我要将她们送去中军帐,这站哨的事就麻烦你多辛苦一些了。”
接着他就对陈公公和灿王一摆手,道:“小姐,嬷嬷,请随我来吧。”就要领着他们进辕门,谁知,却被乙兵卒用一把长枪抵在了陈公公的胸口上。
乙兵卒一脸冰霜,用他能嚇死牛的大嗓门,对着主仆二人就是一声吼,“不行!我不准你们进辕门,你两个妇人若是敢向辕门跨进一步,我就用枪挑了你两个的头颅!”
一下子,就把灿王和陈公公逼得停住了脚。
而要将灿王和陈公公送去中军帐的甲兵卒,看到乙兵卒挡了他的路,他恼怒了。他就抽出腰刀压在乙兵卒的长枪上,对他怒声喝道:“乙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乙兵卒皱着眉头,对那个恼怒的甲兵卒解释说:“甲大哥,不是兄弟我拨大哥的面子,实在是边关细作太多,不可不防啊。这两个妇人你又不认识她们,怎能让她们说是元帅的乡邻,就是乡邻了?”
“而就算是乡邻,那也有亲、有疏、有远、有近吧?怎能是她说见就可以见的呢?一旦出了事,你我的性命不保啊!所以我不能够放她们进辕门。”
正文 第379章 失而复得蝴蝶坠
“那……”乙兵卒的话让甲兵卒犹豫了。
甲兵卒将他压住乙兵卒长枪的腰刀收回来,对乙兵卒道:“如此说来,是我这个做大哥的鲁莽了。可这两个妇人若真是有要事要见门元帅,而我们却将她们阻在了辕门外,这岂不是要误了大事了?”
乙兵卒听了道:“她们既然是来向门元帅禀告要事的,那她们就一定会带有能证明她们身份的凭证来,不然,她们岂不是白来了?”
“我们且让她们拿出她们的凭证来,我们送去中军帐也就是了,至于门元帅见与不见她们,就不是我们这些做兵卒的能管得了的事情了。”
甲兵卒见乙兵卒说得很在理,他就转过身对陈公公道:“嬷嬷,我乙兄弟的话你们可都听到了?你们若是有凭证,你们就拿出来,我这就替你们送进去。若是没有,那就没有法子了,你们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有有有,我们有凭证。”
陈公公叠连声地应着,紧着步走到灿王跟前,从灿王的手中接过闰乌凰给的蝴蝶玉坠,交给甲兵卒,对他道:“这就是我家小姐的凭证,请军爷快快送进去,门元帅看到此物后,他一定会见我家小姐的!”
甲兵卒回应道:“但愿如此吧。”
甲兵卒接过蝴蝶玉坠就走进辕门,走去了中军帐。
甲兵卒在中军帐外站下身,对着帐内一声禀,“启禀元帅,辕门外有两个妇人前来求见,说是元帅的乡邻有要事禀告,小的不敢擅自做主让她们进辕门,就索了她们的一件事物请元帅过目。事物在此,请元帅定夺。”话刚说完……
就听中军帐内传出一声浑厚有力的男中音,“中军,你与本帅把那事物接进来。”
“是,元帅……”随即帐帘一掀,就从中军帐内走出了身着软甲的中军,他接过甲兵卒递上来的蝴蝶玉坠后,他就对甲兵卒说道:“你且在此候着,一会儿定有分晓。”
然后他就拿着蝴蝶玉坠走进帐去,刚刚把蝴蝶玉坠拿到门元帅的面前,就看到门元帅的脸色大变了!
门元帅,不,是闰麒麟,他一把就从中军手中抓过蝴蝶玉坠按到胸前,煞白着脸对中军道:“快,快把那送玉坠的兵卒喊进来,本帅有话要问他。”
“是,元帅……”中军疑惑地望了闰麒麟一眼,应了一声,走出去把甲兵卒带进帐来再看闰麒麟的脸色时,就看到闰麒麟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闰麒麟稳稳地坐在他的帅椅里,平静地对向他施礼的甲兵卒开口问道:“甲兵卒,那在辕门外要见本帅的那两个妇人,她们的年纪如何?这玉坠是从谁的手里拿给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