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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仙妃:捡个王爷做夫君(195)

作者:刘雅雅 阅读记录

“既然飞霜殿已不安全,那你就随朕杀出飞霜殿,杀向宫外去藏身,你我君臣就算拼上一死,也不能让叛军捉了去。”

“是,皇上。”

御林军统领领命而起,带着所剩无几的御林军保护着宣冲出飞霜殿,且杀且走。

待杀到冷宫门口时,御林军统领和那几个御林军均已战死,就剩下了无人保护的宣和吕良。

宣慌不择路,带着吕良一脚踏进冷宫,穿过宫殿、跃过宫墙、跳进一座小院、定睛一看——

竟是跳进了疯子韩太监的住所。

宣看到自己跳进了无遮无拦的种花小院,刚想对吕良说这里不能藏人时,却突然看到韩太监他……他……

他竟然毫无疯癫样。

他竟然将头附在关起来的院门上,正隔着门缝朝外观望。

这情景,就让宣的心中陡然一惊!

立刻醒悟。

原来这韩太监他根本就没有疯,这许多年来,他竟然是装疯!

这么残忍的打击,就让宣在心底里尚存的那一点点人的温情,一下子就冷成了冰!

正文 第410章 身份暴露

正扒着门缝朝外观察战况的韩太监,突然听到有人“咕咚”一声跳进了他的小院子,就让他的心头一惊!

他立刻就将他一双犀利的目光换成无神的散光,缩着身子顺着院门滑坐到地上,用手抓起一把泥土,刚要放进嘴里去……

就听到一声沉沉地问,“韩公公,你装疯还没装够吗?还要继续骗人吗?”

“你可知道就是因为你的疯,让朕这许多年来一直都在心中装有愧,愧疚你是因为救朕受伤才发的疯。”

“而现在看来,朕竟是被你愚弄了,你是死罪啊!”

“朕现在问你你为何要装疯?为何要骗朕?难道说在你的心里是装有不可告人的鬼?”

韩太监没抬头,却知道是谁在问他,就让他的心痛苦到了极点。

他真想对那个问他话的人说一句:太子啊,你小的时候是天真无邪无辜的,我是爱你的!那时的你对我也是信赖的,我本不该装疯骗你的。

可我身负重任,不得不尊从圣命扮疯子,我是无奈的。

要怪,就怪你的母妃和你的外公吧。若不是他父女预谋篡位而连累了你,怎能让你不得志而变成一个杀人狂?

又怎能让我经受这二十多年的疯人苦?

祸根是他们种下的,而苦果却是你我在品尝,上天不公啊。

可这话韩太监却不能说出口,若说了,他就辜负先皇的重托了,他就是个罪人了!

现在,韩太监知道他的伪装已被宣看破,可他还得继续假装疯下去,若不然,他该如何回答宣的询问呢?难道让他去向宣承认他就是二十年后,送他走上断头台的那个人?

所以韩太监只好忍住心中的痛,假装听不懂宣的问,就要把他手中抓着的泥土送进嘴里去……

却被宣一脚、就踢到了他的心窝上。

宣伸出手,抓住韩太监散乱的白发,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宣将他一双猩红的眼珠子,瞪向韩太监那双假装无神的眼睛,咬着后牙槽对韩太监阴森道:“韩公公,你就是这样来对待朕对你的信任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竟是毁了朕对幼年的最后的一点美好回忆,朕刮你千刀万刀都不解恨啊!”

“但朕现在还不能让你死,朕得问你要一样最要命的东西,那就是老皇帝的传国玉玺。”

“朕相信老皇帝一定是将玉玺放在了你这里,若不然,你的装疯可就没有意义了!”

宣说着一松手,就将韩太监扔到了地上。

然后他就把他仇恨的眼睛望向天空,恨声道:“父皇啊父皇,你机关算尽,却没能算到朕在最危难的时候,竟然知道了玉玺的下落!”

“朕这就把玉玺拿到手,然后堂堂皇皇走出去,看谁敢不服朕的管?看你的灿还敢来杀朕?朕要把灿捆到你的灵柩前,让你看着他挨朕的千刀杀,万刀剐,朕要让你死不安稳呢!吕良……”

站在一旁看呆了的吕良听到喊,赶紧低头抱拳上前一步走,回应道:“皇上……”

宣扭转头厌恶地望了韩太监一眼,鄙夷道:“将这个腌臜阉人与朕捆到朕的枣树上,问他将玉玺藏到了哪里了?”

“他若回答了,你就给他一个痛快死,他若不回答,你就用你手中的钢刀在他身上到处划,划一下问一声,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你手中的这把杀人的钢刀硬!”

“是,皇上!”

吕良应着,就把已被宣踢得半死的韩太监绑到枣树上,用刀尖在韩太监的胸脯上“嗞”地一下,就划开了一条口。

看到韩太监负疼睁开了他半昏的眼,他“嘿嘿”一笑,就开始了他对他的一刀一逼问,霎时间……

韩太监的身上犹如天女散花般、尽是血流如注的刀口。而从刀口中发出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疼得韩太监浑身颤抖,几乎昏厥。

韩太监实在忍受不了这刀刀割肉的痛苦了。

他就不再去装疯。

他就抬起他一直低垂着的头,用他哀伤的眼睛,望着一直都在用仇恨的眼睛瞪着他的宣,喊了一声:“小主子……”

正文 第411章 死也不叛主

韩太监用他哀伤的眼睛,望着一直都在用仇恨的眼睛瞪着他的宣,喊了声,“小主子,老奴我装疯,只不过是觉得伴君如伴虎,太危险,让我不想再伺候主子们,所以我才装了疯。”

“可老奴的手里却没有小主子所说的传国玉玺啊。”

“前些天吕总管不是带着人,把这个小院子挖了个底朝天了吗?若是有玉玺,还不早就挖出了,还如何等到现在让老奴再受这般苦?”

“再说了,老奴是何等卑贱的人,先皇如何会把传国玉玺交于老奴来保管?小主子若不信,小主子就再去搜,若是搜出玉玺来,小主子就把老奴拿刀剁成泥,老奴甘愿伏诛啊!”

宣听着,就用鼻子“哼”了一声响。

然后宣走上前,把他手中的宝剑指向韩太监的鼻尖,沉声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贱奴才,你以为朕还会信你吗?你以为朕当初年幼,就不记得你是父皇的贴身太监了吗?真是笑话了。”

“你若不是父皇的亲信,而一直都对朕的母妃和外公有防范的父皇,如何会把你调来?如何会让你来服侍朕这个让父皇厌恶的皇儿呢?”

“父皇这样做,还不就是要把传国玉玺藏匿到朕的身边来,好让朕的亲人想不到?”

“还真就把那句‘越是最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的话用到了极致,让朕和母妃和外公百密一疏,让朕没有玉玺无法登上龙位!”

宣讲到此,就恨得手中发痒,就拿剑一挑——

就挑出韩太监的左眼球扔到地上,用脚碾碎。

然后对韩太监恨声道:“老贱奴你可真是阴毒啊,对父皇可真是忠心啊。”

“你知道年幼时的朕对你有依赖,你就和父皇串通一气,你装疯,父皇假装驱赶你,让朕为你跪地去求情!”

“如此,就让你名正言顺地、拿着玉玺在朕的身边隐下来,让你成为朕登基的最后一道致命的障碍!”

“只可叹朕醒悟得太晚,朕的性命就要毁在你手中,朕真想把你的心挑出来看看是红还是黑?不过嘛……”

宣说到此,他就用他恶毒的眼睛望定韩太监,森森道:“你死前,你得把藏匿玉玺的地方,给朕说出来。”

“若不然,朕一旦杀出皇宫去,朕定灭你全族人,朕让这世上再没人姓韩!你快说,你把传国玉玺藏到哪里了?”

“小主子……”

韩太监喘着虚弱的气息对宣喃喃道:“老奴手中没有玉玺,你让老奴如何说?你还是快些把老奴给杀了吧,老奴想死个痛快啊。”

“你想死个痛快吗?那你就说出玉玺的藏匿处,不然朕就不让你痛快,吕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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