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145)
花似玉见她着急了起来,不由得面露得瑟,假模假样地说道:“哎哟,我的好姐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出去的,再说了,我跟母亲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把你送回云州去,到了云州,我会先叫挡在门口那五个男人跟你睡一觉,再把你给许老头儿送过去,多少收点聘金回来。你说,妹妹这样安排好不好呢?”
花似锦拳头捏了捏,心中暗忖,敢情这丫这么快就来报复她了?她绝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倘若被带回云州去,那么对她来说只有死路一条。
她每次走到大门口,都被那五个彪形大汉像弹肉球似的弹回来。那五个重量级仿佛相扑手似的彪形大汉,她一个都打不过,更别提五个了。既然打不过他们,她何必白费力气呢。
花似锦垂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她拿起摆放在院子里石桌上,饮水用的白瓷杯,撒泼耍脾气般把那个白瓷杯给砸碎了,然后拿起其中一个碎片,她蓦地风一般冲到花似玉跟前,一只手卡住花似玉的脖子,一只手拿着那块碎瓷片抵在花似玉娇嫩的脖子上。
彩儿和那五个大汉即刻朝这边围了过来。
“都别动,谁敢再动我就割断她的喉咙!”花似锦大声喝道。唬得彩儿和那五个大汉霎时顿住了脚步。
“你别乱来啊,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要是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花似玉颤着声音说道。
“大不了同归于尽,你以为我会怕吗?”花似锦沉声说,她把锋利的瓷片没入花似玉的肌肤。
花似玉那娇嫩的脖子上立即现出了血痕,脖子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心惊胆寒。“姐姐,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你让他们把大门打开,然后滚一边去,我要出去!”花似锦说出她的条件。
“好,好,就听你的。”花似玉颤声对彩儿和那五个大汉命令道:“你们把门打开,然后滚一边去,让她出去。”
花似锦冷笑道:“不是让我走,是让我们走,你跟我一起走。”在她没有任何外援支持的情况下,有花似玉这个人质在她手上,她谅彩儿和那五个大汉不敢拿她怎么样。
花似锦挟持着花似玉,一步一步地退出这座房子的院落。来到巷子里,彩儿和五个大汉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们。
巷子里不时有人经过,人们奇怪地停下了脚步,驻足围观,指指点点起来。但是没有人敢上前来过问一声。
花似锦一用力,那瓷片又在花似玉的脖子上划开一道口子,她附在耳边警告花似玉,“让你的人别跟来!”
花似玉只感觉脖子上又被割开了一道口子,她顿时更加心惊胆寒起来,马上朝彩儿和那五个男人喊道:“你们停下来,别再跟我们了。”
彩儿和那五个男人只得停了下来,远远地看着她们。
花似锦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她在侦看着四下里的地形,想选一个有利的地形,她好一脚踹开花似玉之后轻松逃走。
孰料在她侦看地形的时候,花似玉趁她分心,忽然抓住那只拿着碎瓷片的手,狠狠地朝手臂咬了下去。
“啊——”花似锦手臂吃痛,不由自主地丢开了瓷片。
花似玉立即向彩儿和那五个大汉奔跑过来,一边跑一边高声命令那五个大汉,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花似锦着实没想到花似玉会这么机灵,她当下只能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来人啊,抓歹徒啊,我是德王军队的军医,后面有一帮坏蛋要害我!”
七弯八拐的巷子里,不时地有人来来去去,但这些路人都袖手旁观,有的人甚至以为,这是一帮贪玩的年轻人在玩追逐游戏。
因此路人们全不理会,听着花似锦嚷嚷说她是德王军队的军医,只当是吹牛。
花似锦跑啊跑,幸得她在赵煊的指点下,练过一点轻功,跑得还算快。
只是她跑着跑着就傻眼了,由于地形不熟,她竟然像个傻子似的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这条死胡同三面墙还很高,她根本就跳不上墙,而那五个大汉很快就已经追到这条死胡同上来了。
花似锦一看,她往回跑也跑不出去了,心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花似玉和彩儿也在后面追了上来,花似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花似锦吩咐那五个男人道:“你们过去,把那个贱人给我绑了,即刻押回云州去。”
彩儿喘着粗气问道:“小姐,不是明天才回云州的吗?”
“不行,被这个贱人这么一闹,很多人都看到了,咱们必须立即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VIP卷 第188章 被绑回员外府
花似玉令人把花似锦给五花大绑了,塞上了一辆马车,随即启程回云州去了。
话说济世堂这边,晌午过后才来坐堂的吴大夫,半天没看见花似锦,觉得很不对劲,于是问伙计大牛:“掌柜的怎么今天还没来呀?”
大牛答道:“他来了呀,晌午的时候有人喊她接生去了。”
吴大夫“哦”了一声。
接着,一个佝着腰大约七十岁左右的老人家走进济世堂来,吴大夫连忙走上前去扶了老人家,笑着问道:“余老伯,你今天是看病还是抓药啊?”
这余老伯经常出入济世堂,因此吴大夫对他颇为熟悉。吴大夫扶着余老伯在一张圆凳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那余老伯端着热水喝了一口之后,方才用他那浑浊的老眼四下里望了望,对吴大夫说道:“我今日既不看病也不抓药,你们掌柜的呢?”
“听说出去帮人接生去了。”吴大夫答道。
余老伯瞪着浑浊的老眼,因为掉牙而干瘪的嘴唇砸了砸,“不对呀,我方才在家的时候,听见你们掌柜的声音,你们别看我老,我眼花但耳不聋,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你们掌柜在胡同里嚷嚷说;来人啊,抓歹徒啊,我是德王军队的军医,后面有一帮坏蛋要害我!
我一听这声音太耳熟了,于是我拄着拐杖走到窗前去看,我眼睛不好,朦朦胧胧地就看到几个人在追着一个人,那个被追的人,身形真有点像你们掌柜的。”
大牛一听跳了起来:“不会吧,我们掌柜的一向与人为善,怎么可能被坏蛋追呢?再说青天白日的,谁敢当街逞凶?”
余老伯看看天色,夕阳已西斜,夜幕即将降临,他说道:“所以我这才过来看看,看看你们掌柜的在不在,是不是我听错了看错了?对了,你们掌柜的出去多久了?”
“晌午的时候出去的。”大牛的样子也有点焦急起来。
“按理说,接生一个孩子,即使是难产,这个时候也该完事该回来了。”吴大夫说。
“老朽我也总觉得不对劲,大牛,你还是赶紧去报五城兵马司吧。”余老伯建议道。
大牛点点头:“嗯,我现在就去。”说完急急忙忙转身就要出发。
吴大夫似想到了什么,忙喊住他,“大牛,你去五城兵马司报案后,记得再去德王府跟五王爷说一声。”
大牛应声道:“好的。”
---
花似锦被五花大绑地扔在马车上,一路颠簸着,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夜幕降临的时候,才终于到了云州的花员外府。
花似锦被拽下了马车。
夜幕中她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院子,红墙绿瓦,大门上那鎏金的“花府”两字,显得尤其气派。
回到了阔别一年多的家,花似锦却完全没有惊喜,有的只有厌恶,如果非说她对这座院子还有所留恋的话,那么她留恋的只是这院子里的惟一对她好的杨嬷嬷。
那五个粗汉原来是花府的粗使家丁,成天干重活的。花似玉让他们先押着花似锦去见刘氏。他们穿过曲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拎着一篮子脏衣物的老妇。
“闪开,死一边去,碍手碍脚的。”彩儿喝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