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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4)

作者:忆小婵 阅读记录

没有人回答。

喜娘心下诧异,又再问了一声:“花大小姐,你倒是应一下我啊!”

依然没有人回答。

喜娘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新娘子莫不是要闹什么妖蛾子吧?毕竟新娘子还那么青嫩,而新郎官却足可以当她的太爷爷,换谁都不乐意的。

喜娘赶紧跑到岩石后头一看,果然,除了扔在地上的红盖头、凤冠和霞帔之外,哪里还有新娘子的人影?!喜娘心头一慌,连忙抬头四下里搜寻,然后她发现花似锦正在奋力地爬对面那个小山包,此刻已经爬到了半山腰。

新娘子要逃跑了!

这还得了!

喜娘即刻甩开嗓子朝迎亲队伍尖声狂喊起来:“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跑啦!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新娘子要真的跑了,她就拿不到喜钱啦。

迎亲队伍的所有人一听,目光刷地齐齐扫过来。果真,新娘子已丢下凤冠霞帔,另外换上了一身男装,头上也简单盘了个男式的发髻,正努力地爬在那个小山包上,已经爬到了半山腰处。

许老头儿气坏了:“这这这,气死老子了!给老子追!谁追到,就赏谁二十两银子!娘稀皮的,花家收了老子那么多彩礼,现在就想着逃跑?这是想叫老子人财两空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贪图二十两银子赏金的家伙,大约有十几号人,纷纷出动,争先恐后向小山包的方向追去,惟恐慢一步,赏金会被别人抢了去。

此时,花似锦回头看了一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哎哟妈呀,许老头儿的人追上来了。她心下着急,脚下却有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真是恨不得两肋插翅飞起来。

她气喘吁吁地翻过了山头,下坡的时候,几乎可说是滚下去的。

花似锦想起了一个词:屁滚尿流。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情形,真是再恰当不过。瞧这婚逃的,真是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连滚带爬地来到一个人工垒成的,宽约三尺的平台上,平台离地面大概两丈高,平台下面是一条通向远方的驿道,她四下里一看,心里不由得挖凉挖凉的,根本没有路!

离开这儿的惟一办法,就是跳下平台去,然后顺着驿道逃走。可是,从平台跳下去,那么高,她的脚一定会断掉的。

她正在犹豫着一筹莫展的时候,北边忽然跑过来了一辆马车,这两马车的车顶,是用油纸做成的车盖。

花似锦心中一喜,真是天助我也!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赏金有二十两呢!”后面的追兵,离她越来越近了。

花似锦咬咬牙,暗地估算着那马车的速度,等那马车即将靠近的时候,她猛地张开了双臂,飞身一跳,那舒展的样子,像极了大鹏展翅。

正文 第5章 砸落在他身上

“哇哦……”追赶她的那十几号人,一看花似锦做出如此危险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全都倒抽了一口气:这女的真是不要命了!

这样危险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假若时机没看准就懵懵然跳下去,非得残废不可!

幸好花似锦时机掌握得十分精准,所以她跳下去的时候,正好掉在马车那油纸车盖上。

然后马车疾驰而去,扬起一路嚣张的尘土,把那些追她的人远远抛在后面。

许老头儿的人虽多,毕竟都只是两条腿的,哪里追得上四条腿的马车,况且他们都明白,一招不慎就会变成残废。他们又没有胆量像花似锦一样,玩命地往那马车上跳下去。那小妞儿简直是拿命在逃婚,她豁出去了不要命似的。

可他们不同,他们只是拿钱办差的,自然不舍得为了区区二十两,就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己整成一个残废。

因此他们只在平台上追了一阵,然后就再也追不下去了。只好一个个偃旗息鼓,眼睁睁地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花似锦趴在马车顶上迅速离去,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

花似锦在马车的棚子顶上趴着不敢动。过了一会,直到她再也看不见许老头儿那帮讨人嫌的爪牙了。她这才轻吁一口气,身子动了动,想要坐起身来。孰料油纸承受不了她的重量,只听得一阵“啪啪”的油纸迅速裂开的声音,花似锦感到自己急剧地向下坠去,她心中遽然一惊,接着她重重地砸在一个人身上。

花似锦跳下的这辆马车,表面上看,虽然简朴得毫不起眼,可马车里坐着的,却是一个非凡显赫的人物——大燕王朝近几年来战功赫赫的皇五子赵煊。

这五王爷赵煊向来行事低调,除非代表大燕王朝出席各种重要场合,才会用八驾的华盖马车,至于一般的私下出行,他则只用两驾的普通马车,与一般平民百姓无异,真是低调到了极端。

花似锦跳下马车的前一刻,赵煊正在车棚子里闭目养神,两个侍卫打扮成车夫的模样,坐在车驾前鞭赶着马儿。

蓦地,马车上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车棚子晃了一晃,赵煊被人打扰,不由得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抬头往上面一看,只见车棚子的车盖上,好像有一个人重重地摔在那儿。

他潜意识以为那是政敌派来的杀手。

可是,那人摔得极为狼狈,看那人笨拙的样子,又不像是瞧破了他王爷的身份而特地来刺杀他的。那么,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摔到他马车的车棚顶上呢?

赵煊一时间诧异不已,正想出声喝问,却见棚上那人倏地挣扎着坐起来,然后油纸瞬间崩裂,那人措不及防地砸了下来,竟重重地砸在他身上。那人砸下来的时候,他闻到那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啊——”棚顶上那家伙摔下来时,竟还惨叫了一声。其实最有资格惨叫的应该是赵煊,他的双腿被花似锦浑身重量砸得生疼,他的鼻子还被花似锦的额头猛磕了一下,害得他鼻头一阵酸痛,眼前黑了好一会。

“主子!您没事吧?”车棚外,赶车的一个侍卫听到动情,赶紧揭了帘子探头进来问。

紧接着,是一阵金属兵器出鞘的声音,那个侍卫拨了刀瞪视着花似锦。

花似锦被他瞪得一缩脖子。

然后,刚刚缓过神来的赵煊听到他的侍卫李广喝问道:“什么人?竟敢偷袭我家主子!”

等赵煊从轻微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发现李广已经把朴刀架在那个从天而降的家伙的脖颈上。

他注视着那个从天而降的家伙,这家伙一身灰蓝色的粗布衣袍,脚蹬着一双黑色皂靴,身体瘦瘦弱弱的样子,脸色略微苍白,面容却清秀得不像话。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带着满满的戒备瞧着他,倒仿佛他是一只吃人的老虎。

赵煊凭着锐敏的感觉,他完全明白,这家伙绝对不是刺客。于是他神经放松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面露戒意的花似锦,对他的侍卫说道:“李广,你把刀拿开,继续赶车去。”

“是,主子。”李广即刻把刀收走,放下帘子继续赶他的车去。

脖子上要命的刀刃没有了,花似锦这才惊魂甫定地轻吁一口气。继而盯着眼前这个被她砸中的男人,心底掠过一点点心虚。

这个被她砸中的男子很年轻,尽管他脸上神色冷冷的,却仍掩不住他的绝代风华。花似锦看着他,顿时觉得,她前生在二十一世纪所见过的那些明星男神算个屁,甚至她今生的竹马唐时骏跟他一比也要黯然失色,曾经她觉得唐时骏是天下最俊美的男子,可是,和眼前这个神色冷漠的男人一比较,唐时骏实在算不了什么。

花似锦见那男子只是冷冷地盯着自己,她砸坏了人家的马车棚顶盖,心里正发虚呢,因此被盯得内心毛毛的,她暗地里攥紧了自己的包袱,包袱里装着她全部的家当。她怕人家会要她赔大价钱,于是她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姿态放低一点,态度诚恳一点,说不定就不用赔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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