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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神医妃:腹黑王爷快接嫁(67)

作者:忆小婵 阅读记录

唐时骏跟在小厮后面,准备出府。

唐时骏跟小厮两人来到通过外院的拱门处,身后蓦地传来女子的声音:“唐状元,请留步!”

唐时骏侧头望去,原来是单玉凤站在观月亭上同他说话。

唐时骏虽心中诧异,不知单玉凤在此地截等他的用意,但他还是礼貌地向她点了下头,问道:“不知单小姐有何指教?”

单玉凤缓缓地从亭子上拾级而下,走到唐时骏身边,对那为唐时骏指路的小厮道:“我来为唐状元带路,你回去吧。”

等那小厮走远了,单玉凤这才微笑着看向唐时骏,道:“唐状元先前口中所说的旧相识,奴家回去之后,一直很好奇,不知唐状元的那位旧相识,是个什么样的人?唐状元是否愿意告知一二。”

唐时骏怔了一下,似乎在猜测单玉凤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会,他方才答道:“那位旧相识和我青梅竹马,曾经我以为,我这辈子会娶她为妻。”

“啊?”单玉凤似乎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你那位旧相识,是个女人?”

“对,她是个胆小怯懦的女子。”

“你说你那位旧相识跟我家王爷的贴身随从长得很像?”

唐时骏点点头:“的确是长得很像,”

“有多像?”单玉凤紧追不舍,不知怎地,此时此刻,她心里很兴奋很兴奋。

“起码七八成像。我刚刚踏进朝阳阁花厅的时候,差点以为那是我的旧相识,真是太失态了。”唐时骏答道。

“为什么只有七八成像?”单玉凤很不甘心,为什么不是十成的相像!

唐时骏回忆道:“我的旧相识,她脸庞比较尖瘦,而王爷的那位随从,脸庞较为圆润,所以我说七八成像。再说了,一个是女的,一个是男的,这是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

单玉凤压低声音,兴奋地问道:“唐状元,你再仔细想想,我家王爷的贴身随从,有没有可能,就是你的那位旧相识呢?”

唐时骏却一口否定道:“不可能,我说了,我的那位旧相识,她很胆小很怯懦,需要别人保护的那种。而王爷的那位贴身随从,虽然羞涩了点,但并不见得胆小怯懦。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VIP卷 第86章 触了王爷的逆鳞

单玉凤说:“人是会变的。”你有多久没见到你那位旧相识了?

唐时骏摇摇头:“我将近一年没见到她了。即使人是会变的,但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我的花似锦妹妹怎么会跑来德王府来当王爷的贴身随从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单玉凤眉头一挑,又兴奋地问:“你说你的旧相识叫什么?”

“花似锦。”唐时骏说道。

单玉凤听了,顿时唇角勾起,眼眸危险地眯着。花似锦,花若男,哼,连姓都是一样的,还说不是同一个人!

她沉吟了一会,又问道:“唐状元,那么,你的旧相识现在人在何处?”

唐时骏忽然有些伤感,道:“她成亲了,据说因为贪图富贵,嫁了一个很富有的老头。”

“哦。”单玉凤立马装出一副很识相的样子,抱歉道:“对不起啊,都怪我好奇,一时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唐时骏似也是实在不想跟她深谈下去了,他面色阴郁地道了一声“告辞了”,便步履匆匆地离去了。

单玉凤回到自己的闺阁里,来来回回地搓着手镀着步,兴奋得神采奕奕的。花似锦,花若男,长得相似也就算了,竟然连姓氏都是一样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哼,人真是不能犯懒,一旦犯懒,迟早就会自露马脚。花似锦这贱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这贱人改名的时候懒得换姓。这下可好了。被她推理推出破绽来了。

她心想,难怪花若男有个外号叫娘娘腔,原来,她并非娘娘腔,而是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一个女人。

单玉凤怀揣着花似锦身份的秘密,感觉既刺激又不安。她在跟自己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一个声音兴奋地让她去把花似锦的秘密告诉赵煊。一个声音却在警告着她,不可不可。

她真的很想立即去赵煊面前,亲手撕下花若男是个女人,花若男的真名叫花似锦的真相给赵煊看。哼,敢女扮男装混入德王府,赵煊要是往她头上扣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就够她喝一壶的了,这个罪名,按理把她处死都不为过。

可是,这样做于她有利吗?事情会沿着她设想的那样去发展吗?赵煊可能会给花似锦扣上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甚至把花似锦给处死吗?

单玉凤冷静下来想想,凭直觉,她觉得自己如果真的去撕开花若男的真面目,赵煊极有可能会维护花似锦。

赵煊维护花似锦,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单玉凤还知道德王府的下人们之间,暗暗流传着关于五王爷的八卦,有人说五王爷是个断袖,宠溺花若男。

单玉凤不知道五王爷是否真是个断袖。但他在所有仆人之中,偏宠花若男,倒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这花若男作为男人的时候,尚且这般懂得媚惑赵煊。她要是做回女人,那岂不是要倾国倾城!独占赵煊全部的宠爱和注意力。

不行,她绝不能让花似锦做回女人,绝对不能。

花似锦做男人,自己尚且斗不过她。万一她做回女人了,赵煊那边,还能有她什么事!赵煊说不定更喜欢花若男是个女的。

权衡之下,撕下花若男的真面目,她的胜算更小。

于是单玉凤决定,暂时维持现状,侍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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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的一天,单玉凤给花似锦送去一个制作精美的香囊,给男子挂在腰间的那种香囊。

单玉凤把那个黑底用金线绣着金鱼的香囊递给花似锦,对花似锦道:“我看王爷腰间佩戴的那个紫色绣金香囊太老旧了。你是王爷的贴身随从,给王爷穿戴服饰的时候,把那个紫色绣金线的香囊换下来扔了,换上这个新的。”

花似锦服侍赵煊这么久,的确看见他长年累月的,只佩戴着那个紫色绣金线的香囊,有好几次,她提醒赵煊说,那个香囊太老太旧了,佩戴起来跟他王爷的身份不衬,不如换个新的。

可每次赵煊总是告诉她,不用换,旧的用着挺好的。

于是花似锦便再也没有去理会赵煊那个香囊的事,反正他是王爷,他喜欢佩戴哪个就佩戴哪个。

单玉凤今天提起让她给赵煊换个新香囊的事,花似锦也觉得的确是该换了,因此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接过了单玉凤的黑底金线绣金鱼香囊,新年嘛,她准备给赵煊把香囊也换个新的。

第二天早上,因花似锦是晚上当差,所以早上便是她侍候赵煊更衣。在给赵煊穿戴衣裳的时候,她特地悄悄地给他换上了一个新的香囊。

然后,花似锦手里握着那个老旧的紫色绣金线香囊,悄悄地把它扔进朝阳阁后院的一处荷塘里。

当天晚上,赵煊沐浴的时候,蓦地发现他那个老旧的紫色绣金线香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底绣金线金鱼的香囊,于是他即刻就盛怒了。

当时花似锦已经下了值,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偷看闲书,蓦地太监杜大海把她的房门拍得震天响,一边拍一边喊道:“花若男,你快去,王爷找你呢。”

花似锦马上穿衣而起,打开门懒洋洋地问杜大海:“怎么了杜公公?大晚上的有何贵干呀?”

杜大海道:“方才我在侍候咱们王爷沐浴的时候,王爷发现他那只旧的香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只新的香囊。王爷因此大发雷霆,喊你过去问话呢。”

“啊,王爷为什么要大发雷霆?”花似锦感觉很奇怪地问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王爷喊你过去问话,你就过去好了……”杜大海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哦好的,这就来。”花似锦赶紧穿上皂靴,跟在杜大海后面来到赵定的寝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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