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253)
姜杌想反驳,是她仙气少,却怪他吸的多。
可如今寄人篱下,他还需要搭上她留在地府。大业未成,他只能低头认错,“孟厌,我错了。”
“我这个主子大度,便原谅你了吧。”
黄昏时分,孟厌的房外又来了一个男子。
不同于第一个男子,第二个男子走后,孟厌蹲在门后角落哭了许久。
姜杌躺在床上,被她的哭声吵得睡不着,只好硬着头皮安慰她,“他是你的旧相好吗?除了相貌,瞧着一无是处。你看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自己马上要飞升去天庭享福,才高高在上与你提成亲一事。”
孟厌抹着眼泪,抽抽噎噎,“我就是喜欢过他一阵,他不是我的旧相好。还有,他人挺好的,生前还是个状元,你别胡乱吃醋诋毁他。”
“……”
姜杌闭嘴了,捏着拳锤墙,在心中暗暗发誓,“我再多管闲事安慰她,我就是姜有梅堆的哈巴狗!”
入夜后,姜杌合衣睡到地上。
半梦半醒间,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后知后觉细听,才知是孟厌在叫他。
“温僖,你冷吗?”
“尚好。”
“要不你上来睡吧。地上凉,你才死,别又死了。你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
姜杌想解释几句,转念还是乖顺地躺到床上。
孟厌的床上有一个竹夫人,不偏不倚,正好横在他们之间。
他嫌碍眼,偷偷伸脚将竹夫人踢到了床尾。
三千年来头一遭与一个女子同盖一床锦衾,姜杌说不出的拘谨。双手放于胸前,不敢有一点动作。
好在,孟厌如她所说,睡觉极为老实。
除了喜欢摸他。
那只手自他上床后不久,便悄悄伸过来,从胸口处一路摸到身下。
身子开始发烫,姜杌咬着牙挣脱那只手,缩到角落。
好不容易平复心绪,身子渐凉,那只手又得寸进尺地摸了过来。
偶尔兴起,还要戳一戳。
姜杌认识的女子,只巫九息与馀容二人。可她们俩,一个惦记他的修为,一个惦记他的阳气。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孟厌这般看不透的女子,“她半夜摸我,到底想做什么?世人总有所图,她到底图我什么?”
姜杌自觉自己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当下略一思索,便喊醒孟厌。
结果孟厌迷迷糊糊醒来,拉过锦衾裹住身子的同时,还不忘指责他,“温僖,我好心让你上床,你却扯开衣衫想勾搭我!”
“……”
姜杌恼了,低头看着被她扯开的中衣,气不打一处来,“孟厌,是你一直摸我。”
孟厌也恼了,指责他信口开河,“你别乱说,我……何时摸你了,我摸的明明是竹夫人!”
他与她,各说各有理,谁也不肯先服软认错。
孟厌气呼呼躺下,“算我眼瞎,收了一个好色跟班。”
姜杌气冲冲躺下,“算我倒霉,遇到一个好色孟婆。”
“哼!”
余下的一个时辰,孟厌信守承诺,老实睡在一边。
除了喜欢来来回回问他一句,“温僖,你冷吗?”
姜杌咬牙切齿,低头看着被褥从自己身上慢慢离开,“不冷!”
身子冷,可他热得睡不着,从未有过的热,似搅乱荒从未停歇的雪。任他如何调息,也无法熄灭心中的那团火。
火快要烧尽他的心时,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摸索着去握孟厌的手。
“孟厌,你冷吗?”
“不冷啊。”
姜杌咽了咽口水,脱掉全身的衣衫,侧身搂住孟厌,嗓音沉沉,“好孟厌,你摸摸我冷不冷?”
面对赤身裸体的他,孟厌吓了一大跳。在狠狠摸了他一把后,又慌忙推开他,“你快睡吧。我明日帮你找其他女仙,让她们收你做跟班,如何?”
“不如何,我只想要你。”
“?”
吻落下,孟厌那身碍事的中衣被他三两下脱光丢到床下。
姜杌觉得自己仿佛失去所有理智,一遍又一遍,半是逼问半是蛊惑地问着身下的女子,“好孟厌,你愿意吗?”
当女子亲口说出“愿意”二字,他颤抖着与她相拥。
短暂的痛苦过后,转入沉迷。
姜杌任由自己失控地闯进孟厌的身心,拥着她胡言乱语。
“孟厌,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吧。”
“你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嗯。”
意犹未尽的情事结束之后,失控的理智总算恢复。
平静不过片刻,耳边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喘。他的理智,再次失控。
“你明日何时上衙?”
“我一般是午时去。”
“那我们再试几回。”
“行。”
姜杌难得放纵,等醒来时,已是午时末。孟厌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发丝凌乱,小脸通红。
他不舍地沿着她的唇往下亲吻,来回亲了好几口,才轻轻推醒她,“你该去上衙了。”
“完了!今日功曹司巡视!”
孟厌着急忙慌穿衣走人,临出门前,她回头道:“你好好在房中等我,我今日便去功曹司举荐你做官。”
姜杌扶着床框,不止道谢,“多谢你。对了,我会是五品官还是六品官?”
话音刚落,孟厌睁大眼睛,笑得前仰后俯,“你个小鬼,还想做五品官呢,最多从九品吧。”
“你是几品官?”
“九品孟婆啊。”
姜杌无力地挥手赶走孟厌,“你快去上衙吧。”
等她一走,他躺回床上,仰头叹气,“唉,累死累活,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