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友(95)
民警面露难色,没有详细地调查监控确实是他的失职。
这时猥。琐男又嚷嚷起来:“她是正当防卫吗!我都丧失生育功能了!二级轻伤了懂不懂!”
“你这种基因延续下去真的好吗!”许深深怒目而视,周身迸发出凛冽的寒气:“谁说你二级轻伤的?医院的判定书在哪?拿出来我看看!”
猥。琐男顿时萎了,贼眉鼠眼地畏畏缩缩:“那什么,警察同志,我们私了算了......”
最后猥。琐男一分钱都没捞到,还被扒出了在剧组的工作。场务经理打电话严厉地训斥了他,让他向郎胭道歉,并且将他开除。
郎胭不是第一次见识许深深的雷霆手段了,这回居然用来保护她,还怪有安全感的。郎胭两手插兜,保持一米距离站在许深深旁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许深深垂着眼,伏案写笔录:“有人要让我操心我有什么办法。”
郎胭走到门口蹲下,小声嘟哝:“谁要你管......”
不知许深深听到没有,反正她没有反应。
许深深把写好的笔录给民警,忽然电话铃声大作“铃铃铃——”
“你好,嘉乐派出所。”民警急忙接起电话。
郎胭和许深深都向他看去,民警记了几个关键词,结束电话,许深深说:“我们可以走了吧。”民警却道:“等一下,你们是《边镇往事》剧组的人吗,邓茜失踪了。”
两人的脸上皆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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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到达片场。
“你们最后一次见邓茜是什么时候?”民警问。
“昨晚凌晨两点她还在拍戏,三点才睡下。”邓茜的经纪人说。手里的金字招牌丢了,她很着急:“警官,你一定得快点找到她。”
民警皱皱眉:“这位女士不要拉扯,我们一定会尽快侦破。”他又问其他人:“最近邓茜有没有什么异常?”
邓茜的助理急忙道:“警官!我想起来了!昨天邓老师和组里的裸替起了争执,肯定是裸替蓄意报复!”
民警提高音量:“那个裸替在哪?!”
尤笛四顾茫然,无助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是我......”
民警扣住她:“跟我们走一趟。”
从片场到派出所,坐进审讯室里,尤笛整个人都是懵的。
昨天她是和邓茜发生了争执不错,但是从头到尾受伤害的都是她,为什么现在她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讯问的警察冷硬地提问:“姓名。”
“尤笛。”低着头。
“昨晚八点到今天下午三点,你都在哪里,有哪些证人?”
尤笛回忆片刻,如实回答:“昨晚八点,我在家馨招待所,前台的摄像头可以拍到......”
简短的问讯后,尤笛又在派出所等了两个小时,才放她离开:“目前还没有证据,但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有任何异常或者线索都要及时告诉我们。”
剧组的工作暂停了,再没有新的安排前,全组人员原地待命。
尤笛回到招待所,玳瑁猫正窝在床中心睡觉。
它的耳朵动了动,抬起头,冲她娇娇地喵了一声,尤笛走过去,微笑着抚摸猫咪。
“邓茜失踪了。”尤笛说:“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是希望她没事吧。”
猫的眼瞳格外深邃,长长的尾巴甩了甩,然后用额头在邓茜的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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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套房,许深深用雪梨给郎胭煮了一碗醒酒汤。
“喝了这个去洗澡吧,干净的衣服放在你床上了。”许深深语气柔和。
郎胭提起衣领闻一闻,酒气混着汗味冲上来,她仰起脖子,自己闻着都难受,难为许总没有嫌弃她。
郎胭抱着衣服进浴室,许深深问她:“这两天晚上你睡在哪的?”
呵呵,还晓得关心她?真的假的?
“反正没睡你床上,不妨碍你的好事。”郎胭关上门。
许深深把醒酒汤放到桌上,听到浴室里传出哗啦的水声,无声地笑了笑。好事?她有哪门子好事?都是郎胭自己想象出来的吧。
彼时尤笛已经从派出所放出了。是副导演给她发的消息,赵哥从昨晚起便没了声音。
许深深还想从赵哥那打探更多嘉乐影城的资本构成,希望能找出和许翰林相关的蛛丝马迹,可惜这位热情的赵哥突然就偃旗息鼓了。
郎胭洗好出来,坐在许深深对面。
她看了看醒酒汤,说:“不管怎样,谢谢许总的关照,特地到派出所捞我。”
许深深看出来了,郎胭在跟她闹别扭。她心头微动,怎么,是在生她的气了?那她气什么呢,打算什么时候说出来?
“不客气。”许深深抿抿唇:“我关心我的每一位员工。”
短暂的沉默。
郎胭像是没有等到想要的回复,眼里浮出失望的神色,隐隐有一点受伤,开口便是火药味十足:“关心怎么把员工的工资扣完吗?”
许深深以前怎么不知道郎胭是匹爱翻旧账的狼。
“你不服?”许深深扬眉:“那晚你犯了错,亲口承认的,你打算反悔吗?”
提起那晚停电的事,许深深的心跳就会漏半拍。她多么希望郎胭能够温柔地对待她,可是她对她的期望总是落空。
比如现在,郎胭这两晚到底去哪了,她就不能告诉她吗?她心里到底想了什么,她就不能说出口吗。
......和她敞开心扉,有这么难吗?
郎胭喝完醒酒汤,暴躁地把碗落在桌面,说:“钱都扣了,我没有反悔。我也承诺过不会再那样了,以后别说了吧。”
郎胭的话语像一枚石子投进许深深的心,泛起一轮轮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