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她只是嘴甜(232)+番外
那时候他想,他十几年的辛苦才爬到这个位置,以后还有那么多年,为的不是给他人做嫁衣。
如果他的孩子注定平庸,他不会强求,却也不能接受孩子还未出生就被定义为失败者。
他却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他自己就被身份所累,所以绝不会有什么私生子。
唯一剩下的选择,就是离婚。
一个由欺骗和利用支撑的婚姻,和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并不难选,对任何人都是。
他也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可是他也是等这个“前妻”打来电话才想起来,没有去办手续。
可能太厌恶她,所以刻意把所有她的事情都忽略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让人厌烦的人。
这一路上,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沉默,她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个字,连同她家里的每一个物件都让他如此彻彻底底的厌恶。
把漱口杯扫到垃圾桶里,他洗完手又洗了把脸,用她的毛巾擦了擦,至于那条男士毛巾被他扔到垃圾桶和牙刷它们作伴。
做完这些,他抬头看向镜子,入目的是一双充满戾气的眼。
那一刻,他猛然惊醒。
或许他深恶痛绝恨之欲其死的人,从来都不是她,而是如此失控的自己。
失控,一个多么可怕的词语。
他当初答应离婚,是因为他甚至愿意接受她的疾病,却无法接受自己的失控。
得知真相的那天晚上,他差点失控到亲手杀了她,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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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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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来的时候穆冉在打扫卫生,她可不是顾央,那么多房子,即使不去住也有人收拾,她这些天没回来,到处都是灰尘。
顾央出来后,在打扫间隙穆冉也平定了心情,他刚刚在门口的眼神儿她可没忽略,决定好了,不把他气走就算她婚前白看了那么多的狗血井喷疯狂扇巴掌豪门神剧。
顾央出来后,她对他很温柔地笑了笑:“换个鞋子吧。”
她拿过来的是穿过的男士拖鞋,显然是陈朝夕的。
她笑得有多甜,他的眼睛和牙根就有多疼,索性不理她,坐在沙发上闭上眼,他要想想该怎么办。
可是她不依不饶,走过来问他:“晚上要住这里吗?那我去把朝夕的房间打扫一下。”
他睁开眼,讥诮地看着她:“怎么?你们没住一起的吗?”
穆冉刻意说的露骨,“你知道的,女人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再说了感情再好,也得有休息的时间不是。”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激怒自己。
顾央闭了闭眼,勉强按捺下怒火,冷冷地说:“我睡沙发。”
穆冉夸张讨好地笑:“那就委屈您了,不过这样也好,朝夕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呢。”
沙发是她挑选的,柔软的能让人陷进去。
委屈着也能将就一晚。
她小蜜蜂似的,进卧室抱出一床被子,招待客人似的特别殷勤。
只是在铺的时候,她从沙发缝里“摸”出一盒打开的避/孕套,故作羞窘地惊叫一声:“真是不好意思。”
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把红红小盒子拿到他眼前晃。
顾央不是傻子,知道她这么做作是想让自己甩门而去。
可是这些暗示,还是让他心火大盛,放在沙发上的手都微微发抖。
她还嫌不够,拿捏着嗓子跟他解释:“您别介意,年轻人嘛总干柴烈火起来难免不分场合,不过您放心,每次快活完了之后都会擦干净的,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除了杀了她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堵住她那张嘴?
这张嘴会跟他说甜言蜜语,会跟他撒娇抱怨,会或温柔或急切地亲他的额头、嘴巴、耳朵和脖子。
原来也能让他这么生气。
那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顾央伸手拉住她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惊呼和咒骂吞进自己嘴里。
绝对算不上温柔,到最后结束时,他只解开了拉链,她上衣都还是好好的,只是裤子被扒了下来,可见有多仓促。
两个人都没准备好,刚冲进去的时候,她痛得嘶了一声。
他也不好受,被箍得生疼。
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他很快让彼此都舒服了一些。
她羞恼于身体的变化,嘴上冷冷地说:“都强/暴了好搞这些做什么,能不能快一点,我还得赶着时间打扫卫生。”
他也冷着一张脸,加快了动作。
等到他清理的时候,她坐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都说男人过了三十岁身体机能就会下滑,你现在也挺快的呢,老公~”
拉长的称呼要多嘲讽就有多嘲讽。
他刚刚确实缴枪太快,也就七八分钟。
他不想去跟她解释,男人旷了几年,生理上受不了刺激很正常。
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证明自己。
把使用过的小雨伞扔进垃圾桶,他冷冷看着她嘲讽的眼:“别作死。”
穆冉是懂气人的,娇声娇气地说:“没事啊老公,我也不嫌弃你,也不会吃不饱,反正我还有男朋友呢是不是?”
顾央冷笑,意有所指:“那你男朋友可真不中用。
穆冉气得想骂人,女人的生理结构也是这样,可是为什么这样。归根到底她和陈朝夕分隔两地,他不就是罪魁祸首?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她起身想去洗澡,却被他一把又按着坐在他腿上。
“还想干嘛?”她问。
顾央还是一张冷脸:“喂饱你。”
穆冉觉得自己就像是平底锅上的煎饼,被翻过来又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