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前任,在线掉马[电竞](149)
声音哑的厉害,语气很沉,话一出口,那对儿耳朵直接就红了起来。
池屿抿了抿唇,别扭的回答:“……不脏。”
江准只感觉自己的心口被人用力掐了一把,又酸又疼。
不可以,不说话。
不可以,不向人解释。
不可以,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人不开心。
江准张了张嘴,哑声道:“我不是、不、想……”
池屿侧头,“什么?”
江准的心尖仿佛都在颤,他半垂着眸子,声线紧的厉害。
“我不是、不想和你做。”
池屿的眉眼挑了挑,“那你为什么停下?”
仿佛第一句话已经说出了口,接下来的话,便顺畅了一些。
“你昨天……喊了很久的疼。”
“……那是因为,”池屿哽了一下,“……咳,你尺.寸你……啧,你心里没点儿数?”
“……”江准的耳朵红透了。
“我没喊疼,”听闻江准的解释,池屿刚刚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直接一口否认道,“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疼了?肯定是你找理由骗我。”
“我没有骗过你。”
“我才不信。”
江准垂下眼帘,没有办法再用语言解释,只好伸手、顺着池屿的后背探着,拿行动证明。
“嘶……”
江准收回手,抬眸看着池屿。
“……”池屿偏过头去,死不承认道:“反正我不疼……”
江准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管,你要是没有不想,你……”
池屿看了一眼明明还没有冷静下来的小江准,又掀了掀自己的被角,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彻底摆烂道:“那你现在想办法处理一下这个问题,我……我难受!”
江准看着一脸耍无赖的池屿,眉心跳了跳。
“你到底管不——管……”
江准的吻落在额角的发丝上、落在眼尾的睫毛处、落在池屿白嫩的耳边。
“……管。”
“只是……你、小声一点。”
“……啊、?”
江准的声音彻底哑了下来,“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
“那就别控……啊!”
揽腰将人抱起,又将人尽数揽在怀中,感受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自己的颈边,伸手探了过去。
人在抖。
带着昨夜布满的痕迹。
眼角湿润。
微张的唇轻唤了一声:“哥哥……”
仅存着的理智绷紧了最后一根神经。
在人慌乱之后,又将人压了下去。
那双手,终于变成了自己想看到的样子。
指关节微微凸起,攥着手下的床单。
随即被另一只大手覆盖。
“……我、爱你。”
江准垂着眸子,压在池屿的左耳边,哑声低语。
“哥哥嗯……啊啊!”
意识接近涣散、耳鸣的厉害,除了自己的声音仿佛通过颅内传来,池屿什么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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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被推开,吃饱饭又睡了个回笼觉的池屿耷拉着眼皮,没什么精神的看着床边坐着的江准。
“还睡吗。”
“嗯……”池屿连翻身都懒得动,哼唧了一声,便把眼又给闭上了。
江准伸手摸了摸池屿的额头,还好,不烫。
感受到江准的动作,池屿眼都没睁开,嘴角敷衍式的挑了一下,“哥哥还挺有经验的啊……”
没听到江准的回答,池屿半阖着眼,看了一眼江准的表情,“你不是说有且只有我一个吗……怎么现在像个老手一般,什么事后的事儿都懂?”
“……”江准沉默两秒,开口解释道:“因为你……那次,发了三天的高烧。”
“……”池屿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顿了两秒,“这都两年了……哥哥不会记到现在吧?”
“……嗯。”
“嗐,别记了,忘了吧,”池屿轻笑了一声:“那次又不是因为这个。”
江准顿了一下,轻声开口:“那是因为什么。”
“那天大雪,我穿的薄,雪一化跟淋了场零度的大雨一样,换谁都得发烧,不是因为你。”
那天,池屿只穿了一件单衣,发丝之间甚至还带着结了霜的冰渣,红着的眼眶和冻白了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实在是脆弱不堪。
而自己却……
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江准极度的控制欲几近失控,质问、半强行的握着人的手腕将人拽进屋里,衣物布料传来被撕扯开来的撕拉声,将人强行禁.锢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
又在第二天醒来,眼睁睁地看着人亲手捡起破碎不堪的衣物,满身的痕迹赫然昭示着他昨夜的禽兽暴行。
池屿说让他别当真。
池屿说只是玩玩而已。
他不仅信了。
他还真的放人走了……
江准垂了垂眸,平复着自己陷入回忆的情绪。
他是有愧、有悔。
但是不仅仅是只有如此。
两年时间里的思念与折磨,愈发逼得他难以自控。
他自认极度背德。
可什么都抵不过、此时——
人在身侧。
“哥哥又在想什么呢?”池屿打量着江准的神色,猜测着人的心思。
江准下意识想回答“没什么”,脑子里却闪过他刚读过的那几本教学读物中的文字,几个字卡在嘴边,忙咽了回去,重新思考应该如何回答池屿的问题。
在想,两年前的你吗。
这样说,会不会再惹起什么、令你不开心的回忆。
江准想了想,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池屿倒是早已习惯江准沉默的样子,也没当回事儿,又笑着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