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前任,在线掉马[电竞](218)
胡刚没忍住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是自讨苦吃啊,想扔雷炸咱们呢,结果雷刚一松手,就被江队给击倒了,还没等队友来救呢直接把自己个儿给炸死了,哈哈哈哈哈。”
“韩国队的,”池屿看了一眼信息,“和你落地击杀的那个敌人同队,现在他们只剩两个人了。”
胡刚握着鼠标的手都有些激动:“要杀吗?!”
“杀。”
众人四散而去,江准在二楼架枪,池屿拉开枪线,胡刚举着手里的冲锋枪闷头就是冲,袁方在后方时刻提防着有没有新来的敌人,以防被前后夹击。
毒圈开始缩进,提波镇所在的位置刚好是离毒圈最近的地方,而这一局的安全区又刷在了他们的对角线——滨海小镇的方向。
“又是天谴圈,”池屿轻笑道,“看来付弦没怎么好好‘积德’啊。”
胡刚还在认认真真巡视着,有些不爽地开口:“嘶……另外那俩人去哪儿了呢?!怎么这么苟啊怎么找也找不到??”
扛着毒在提波镇搜了三圈,另外两名敌人仿佛真的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出来。
袁方也开始疑惑:“也许是……走了?”
“大概是在减员的情况下不敢与我们硬钢了吧,毕竟他们现在的成绩不太好,硬抗下去对他们没好处。”
第二个安全区的位置已经刷新,距离他们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远,池屿研究了一下路线,标好点位开口:“不找了,袁方去找车,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了,再等下去下个安全区不好进。”
“好的。”
袁方早已确定好固定的刷车地点,将车从车库中开了出来,前去接应剩下的三名队友。
车辆在城区狭小的道路上匀速前行,车上的众人也在趁此机会将药打满,来面对跑毒途中的突发情况。
胡刚见正在驾驶车辆的袁方血量已经降低到一半,连忙好心开口:“我药打满了,咱俩换一下位置我来开吧?你这血量也太低了,两枪都扛不住。”
袁方没回应,直到池屿“嗯”了一声,这才将车停下来,与胡刚交换座位。
胡刚:“嗨,连这种事都要屿爹发话才肯答应嘛?你这也太听指挥了点。”
袁方一本正经道:“任何事都要听前辈指挥才能做。”
胡刚一边开车一边乐,“行,对,你说的对,那可是我屿爹……?爹!!”
变故陡然发生,谁也没有想到,在即将行驶出提波镇狭窄小道的一瞬间,突然从路口处窜出来两个人。
一时间枪声四起,池屿和江准反应极快,直接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来,两梭子子弹尽数打了出去。
“别停车,闯过去。”池屿瞬间切枪,再次开镜射击,一边指挥着:“倒了一个。”
胡刚:“好类——卧槽!!!”
“轰!!!”
一瞬间,所有人的动作都僵在了那里,震惊地仿佛连瞳孔都放大了一些。
堵在路口处突然冲出来要和满编队钢枪的两个人……
手里都捏着一枚拉开栓的手/榴弹。
在车辆即将冲过去的一瞬间。
用身体挡在汽车的面前,以爆破的手榴弹的威力,直接把一辆车炸飞了。
四个人的电脑屏幕同时灰了下来。
胡刚震惊良久,忍不住地破口大骂:“我草他妈的这他妈还搞什么人肉炸弹啊?!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啊哪有这样的打法啊?!自己赢不了了就搞什么自杀式袭击?!”
“胡刚!”/“胡刚。”
池屿和江准同时出声制止,袁方连忙上去按着胡刚的肩,以防人情绪太过于激动,再口不择言的说出些什么更过分的话。
“先下场。”
变故突发的太过于陡然,连带着观众席和解说席上的人都寂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大片的惊呼声。
在第五局的比赛中,积分排名第一的中国队,在只拿到了两个击杀分的情况下,直接全员被灭。
更何况是如此戏剧性的被团灭。
韩国队剩下的两个人,在提波镇小路的出口处,扛着毒一动不动的埋伏了两个安全区刷新的时间。
只为了手举手榴弹和人‘共存亡’……
一波躁动之后,直播屏幕上的弹幕瞬间骂疯了。
[这他妈还能这样的?!打不过就拉别人下水?!眼见着冲分无望了就非要把第一名也拉下来是吧?!我们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草!恶心!棒子不愧是棒子!怎么在奥运会上还这么会恶心人啊!]
[还有没有一点电竞精神了!还有没有奥运精神了!要不要脸啊啊啊气死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凭什么啊!奥组委管不管啊!这比赛还能这么打的吗?!这样都不算犯规吗?!]
[垃圾棒子!!拔网线叫暂停吹黑哨打假赛无理由重开还不够吗?!现在还开始搞自杀了?!]
[我真的气死了!我追主队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恶心坏了!怎么现在看个吃鸡怎么还能被他们恶心啊!]
[十年竞粉表示,这他妈真的是基操了!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棒子做不到的!垃圾棒子!死啊!]
观赛室内莫名出现一段诡异的寂静。
胡刚还处在气愤之中,骂骂咧咧地拽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一口气灌了整杯凉水,却还是气得整个头涨红。
江准捏着池屿的手腕,轻轻给人揉着,池屿整个人窝在小沙发中放空,什么也没说。
袁方站在墙边,跟军训罚站似的,攥紧着双拳,阴沉着一张脸,连眼底都有些红。
赵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昨日听取了池屿关于心理状态的分析研究,生怕自己此时说出来的鼓励的话语,又变成无形的压力导致队员们崩心态,连忙掏出手机先把小许医生呼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