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后我靠科学种田发家致富(127)+番外
灵华殿内一时气氛沉冷,底下众人皆不敢言语,天帝沉默着看着大开的大门,半晌,出声道,“卓然,传令下去,找出清瑶来”。
亥时三刻,却烛殷才到了小院前,推门进去后,发觉院中多了些木头,木头不多,但是小院太小,因而便显得拥挤。
屋中黑魍魍,他只抬头瞧了一眼,没进去,在外头石凳上坐下来。
外头天色黑沉,圈里的鸡耳灵,听见来人,叽叽咕咕发出几声鸣叫。
却烛殷想着今日君承手中那块儿琉璃片似的东西,难得疑惑。
那东西看着脆弱,一打就破的样子,可既然是清瑶想要的,那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栾青之前探到的消息是清瑶的母亲是个凡人,也有不少上界的神、仙与凡人相爱的事例,但对于上界人来说,算是触犯天规,一经发现,是要受刑的。
可这刑罚并不重,最多是降了神阶、仙阶,对于凡人来说,也不过是不得再与另一半相见,大多会被妥善安置。
可清瑶的母亲却不同,早早便丢了性命,这实在不应该。
清瑶和那个被称作兄长的君承看来都对天帝没有好感,尤其是君承,言谈间皆是不满,更何况……却烛殷眉头皱起,他并未听说过天帝有一个叫君承的儿子。
难不成是同清瑶一样的私生子?
他垂下眼睫,脑中回想起九阴那张惨白至极的脸。
过去他未曾料到,有朝一日,九阴竟然会与上界的混在一起。
脑中思绪万千,还未能全然解开这些纠缠在一起的‘结’,屋内便传来一声打碎了什么物什的声音,却烛殷神色一变,顾不上多想,三两步迈上台阶,推门而入。
屋内光线暗暗,他一进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的鹿邀,他微微躬身,在低声摸索着什么,声音干涩,“水……”。
却烛殷忙冲上前一把把人揽在怀中,低头一看,地上全是打碎后杯子的碎片,还沾了点血迹,他收回视线,眉头紧皱,轻轻抓着鹿邀的手,上面果然划破了一道,口子很长,却不是很深,一点一点渗出血来。
他微微低头,把伤口上的血迹舔去,再抬起头时手指上恢复光洁,伤口消失不见。
鹿邀抓住他的手,眼睛紧闭着,嘴巴微微张开,“小黑”,他轻声唤着,“水”。
却烛殷轻轻扶着他起身,为他倒了杯水小心喂下去,继而抱着人起身放在床上,挥挥手,外头水壶便随后进来,稳稳落在床头的小木桌上。
喝了水,鹿邀紧皱的眉头才缓和开来,手却还抓着他的不放,哪怕是没开灯,也看得出脸色十足苍白,嘴唇更是干的厉害,起了一层皮。
他的手很凉,像是被冷水浸透一样,却烛殷倾身,摸摸他的额头,再抬起时手上沾染了一手冷汗,他眉头紧锁,伸手按在鹿邀胸膛,眉手中微光渐显,流入鹿邀体内。
时间越久,却烛殷的脸色就越难看,到了最后他抽了手,眉眼已经冷成了冰。
之前他为鹿邀探查过,他体内确实有东西,但经过那一次已经全部取出来,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才对,可他刚刚再看,他体内却还是有什么东西在伺机而动,侵蚀着鹿邀的身体。
鹿邀闭着眼,极不安分地动了动,不出一会儿,嘴里又开始念叨着要喝水,却烛殷端起水杯,刚要扶起他为他喂水,就又看见他转了身,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口喘气,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嘴里喊热,冷汗直流。
却烛殷心疼地厉害,上了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盖上被子,一点一点地用妖力在他体内轻缓流窜,试图逼出那个不知名的东西,鹿邀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却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地更近了些,贴着他的胸口,脸色苍白。
他有些后悔偏偏自己是今日出去,若是之前在,他也不会如此难受。
鹿邀仿佛在做梦似的,梦里黑黑一片,要下雨似的,后头有个黑乎乎的影子一直在追,他尽力跑了,身体却越来越软,最后连呼吸都开始不畅。
恍惚间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把他围起来,身后冷冰冰的寒意渐渐消退,身体虽还软绵绵没有力气,却不再继续冒冷汗。
察觉到鹿邀呼吸平稳下来,却烛殷松了口气,微微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双目沉沉,辨不清神色。
第二日醒来时,鹿邀觉得身上沉的很,一睁眼,就瞧见却烛殷闭着眼在他身旁睡着,几乎将他半个身体都拥入怀中。
他试探着抬了抬手,刚一动作,便觉得浑身酸痛,仿佛被大石头碾过一般,疼的眉头都皱起来。
这一动,却烛殷也醒了,声音带着晨起时的哑,脸上带了点儿疲态,见鹿邀醒了,清醒几分,轻声道,“感觉如何?”。
鹿邀看着他发白的脸色,皱了皱眉,“感觉有点疼……”,等回了他话,接着问他,“你昨天是受伤了吗?”。
却烛殷一愣,无奈道,“为何这么说?”,他听鹿邀说痛,手臂一撑便起了身,双手暗暗他肩膀,看他痛的眉头都皱起来,出声道,“转过身,我给你按按”。
酸痛他是无法一下子消除的,唯一的好办法也只能是多按按,松松身上肌肉。
鹿邀没听他的话,一骨碌爬起来,坐起来时一张脸都挤成一团,他伸展了几下手臂,“没事的,我一会儿多活动一下就好”,他还注意着却烛殷苍白的脸色,虽说这人说没有受伤,但也至少是没有睡好,“你再睡会儿吧,脸色很差”。
却烛殷弯起眼睛,笑道,“亲一个才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