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131)CP+番外
江知也立即又紧张起来。
“不过这些账目我已全部查完,账也平了,正打算送回流云渡给段堂主过目。”陈命慢吞吞地说完了后 半句话,还冲他一笑,“公子,山庄内大小事务我都一清二楚,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
江知也挑眉:“你到底给自己划了多少钱?”
“公子想查账?”陈命吩咐道,“来人,把箱子打开……”
“不不不,这些不用了。”江知也瞧见那满箱的账本就头晕,“你把这个月的账拿来给我就行。” 陈命从善如流,将他引到书房。
江知也粗略翻看了两眼,发现陈命果真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陈氏山庄的大部分产业都按照原来的 轨迹按部就班地继续发展下去。
他在书房留了两个时辰左右,大致熟悉一番,便回到了落霞院。
天色微暗,星子渐明。
江知也在院子里徘徊一阵,忽然觉得有些寂寞。
似乎少了点什么。
他在石桌旁坐了片刻,又起身,试图找出藏起来的段某人,晃悠了小半个时辰,无果,遂揣上一壶酒, 搬来一架梯子,踩着爬上了房顶。
他坐在空旷的屋顶上,打开酒壶喝了一点酒暖身,又裹紧了披风,省得没两下就被夜风给冻跑了。
“好冷,”江知也声音不高,在疾劲的夜风之中宛如自言自语,“都没人陪我喝酒。”
远远望去,屋顶上鼓着一个寂寞的包。
少顷,他动了动。
似乎准备下去,但一个不慎滑了脚,瓦片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刹那间人影晃动,自阴影中出现,轻盈而无声地踏上屋顶,稳稳当当地抱住了江知也。
江知也顺手抓住段泽的衣襟,在他怀里仰面望着,一弯眸子,仿佛满天星子倒映其中。
“你怎么在这?”他故意道。
段泽扶着他的腰将人托起,拿过他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道:“路过。”
江知也重新坐下来,一手支着下巴,歪着脑袋,促狭地瞧着他:“从流云渡千里迢迢‘路过’梦溪,你 段二想做甚啊?”尾音还带着一点微微的上扬。
那作弄人的快活模样实在令人有些牙痒痒。
段泽看了他片刻,也在他身边身边坐下,轻声道:“求医。”
“求医?”
“嗯,对,我病了。”段泽嗓眼里溢出一声笑,捋起袖子,伸出手腕放到他面前,“前些日心上人出走 ,我便一病不起,到现在也没好全。江神医,替我把个脉?”
江知也瞅瞅他,倒还真有几分担心上了,毫无防备地替他搭了脉。
还没搭住,只见那只手腕一翻,反抓住他的手往怀里一带,他便猝不及防地栽进了段泽怀里。
江知也“哎呀”一声,挣扎着从他怀里抬起头,一本正经道:“本神医断你是装病,诊金翻倍,要十两 ……唔嗯……"
江某人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这个吻在夜风中滚烫无比,似乎要攫走所有的空气,皱得不成样子的披风从身上滑落,凌乱地铺在瓦片 上,十指紧紧相扣,轻云蔽月,月光敛去,夜色吞没了所有微弱的挣扎。
“江知也,我病了。”段泽轻轻吻着他失神的眼眸,“所以路过此地……来寻良药。”
“不是…嗯…………”
“你说你想要独处一阵,又为何要骗我现身?”段泽没打算听某人的狡辩,只是在细碎的吻的间隙喃喃 自语,旋即又覆身压上,往前/一/送,将他拥得更紧,在耳边低语道,“你只是在流云渡呆厌了,不 是厌倦了我…..….否则怎么会默许我跟着?”
“呃…..!”江知也猛地仰起了颈,死死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挣扎着乱蹬起来。
鱼入网中,无力自主,只能被湍急的流水席卷着,上下沉浮,不知要去往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月色又皎洁起来。
江知也却没有见到。
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躺在段泽怀里,只裹着一身披风,垂下来的胳膊满是暧/昧的痕迹,手腕上还有一 道隐约的勒痕。
段泽抱着他进了屋,须臾,似又起了动静。
翌日中午,江知也才懒洋洋地从屋里出来,靠在长廊的栏杆上,重新思考起段泽黏人这件事。
俗话说得好,堵不如疏,其实也没什么坏处,再说,自己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非得和段泽分开。江 知也望着远处,想道。不然疏起来可真要命。
远处碧空晴朗,干净得没有一丝云。
自然也没有阴霾。
过了会儿,段泽喊他吃午饭。
“来了。”江知也拢了拢松松垮垮的外衣,也不在意身上的痕迹是不是露了出来,踩着小叶紫檀木屐, 趿趿趿地过去了。
第79章 番外·相遇八年纪念日
最近段泽时常不见踪影。
江知也去找他十次有九次落空,还有一次撞见疑似在门口望风的张羡。
江知也:“?”
他揪住张羡问道:“段泽在里头干什么?”
张羡:"..….堂主在里面午休。”
“哦?这样。”江知也一抬眉毛,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作势要离开,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 就给了门一脚。
“砰”!
书房的门轰然大开。
段泽浑身一震,睡眼惺忪地从桌案上抬起头:“江.….…知也?”
江知也不吃他这套,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前,“啪”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东西抖了抖:“少来!你脸 上印子都没有,睡哪门子觉?”
“..….”
“说,背着我在做什么?”江知也绕着他转了一圈,狐疑地四下看了看,随便挑了个离得最近的柜子打 开来,“该不会在私会什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