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纸片人求爱了(115)+番外
糟糕的想象浮现在脑海,但是不甚清晰,白澄夏直勾勾地盯着虞宁雪面上风情万种的笑,嗓音无端地变低,“你要……满足我吗?”
“对了一半。”
虞宁雪姿态利落地起身,从大腿处绑着的腿环上取出一个u盘,“喏,你之前一直烦恼的人物曲,我都给你写好了,里面还有很多纯音乐,你觉得合适的话就用来当bgm吧。”
白澄夏没有想到礼物会是这个,确实解了她的燃眉之急,确实很符合虞宁雪说得少做得多的性格,但是……
其实她还挺想看看虞宁雪戴猫耳的样子的。
瞥见她这副隐忍着失落的模样,虞宁雪不由得轻笑出声,“瞧你急的,先去洗澡吧,出来之后,你想要的、应有尽有。”
心脏又一次兴奋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白澄夏收拾好自己的换洗衣物,走进洗手间时还有些飘飘然。
她不是在做梦吧?
纯黑色的猫耳,还能顺着重力转动,毛茸茸的猫尾巴害羞地垂下,缩在了两腿之间,雾气蒸腾中,虞宁雪湿润着一双水眸,咬唇看来时,简直娇艳欲滴,妩媚到了极点。
白澄夏头发还没吹,但是眼神就像黏在了虞宁雪身上,没有任何旁的事物再可以吸引半分。
这就是虞宁雪想要的效果。
虽然说和一个游戏人物吃醋很不应该,但是,虞宁雪就是恃宠而骄地想要占据白澄夏的所有喜欢。
既然喜欢猫女的话,那她成为就好了,正好,彼此都很满意。
发梢上的水珠滴在了虞宁雪的身上,冰冷的温度使得她轻轻颤动,脑袋上的猫耳也跟着发抖,抖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情。
白澄夏垂眸看着那瓷白上的片片红痕,娇嫩、鲜艳,是她存在过的最好证明。
她忽地吻下去,感受到虞宁雪的颤栗,耳朵、尾巴、神经,乃至灵魂,似乎都在与她共舞,奏出一片暧昧又潮湿的新篇章。
零点钟声敲响,屋内忽然奏起生日快乐歌,但这时的虞宁雪已经累得眸光都难以聚焦,只能真的像猫一样蹭了蹭白澄夏,哑声道:“生日快乐,满意了吗?”
白澄夏看着连耳朵都耷拉下去的虞宁雪,低头吻了吻,“很满意,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一年就这一次,不然要被你折腾死了。”
“哪有,是我爱死你了。”
“哼,算你会说话。”
“那我以后天天说给你听,好不好?”
虞宁雪没有回答,但唯一的答案——“好”,已经直白地表现在那双柔情四溢的墨色瞳孔中了。
愿上天保佑,她们能够长久。
第71章 我
我曾经很讨厌白色。
因为这个颜色对我来说意味着与众不同,代表着不合群和孤僻,我不想被叫做怪物,但是我好像,渐渐失去了交朋友的能力。
小的时候,我见过许多长辈,他们老是摸着我的头发,然后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也见过好多白大褂的哥哥姐姐,他们有时候抽血,有时候打针,让我疼哭了好几次,也让妈妈和爸爸跟着哭了起来。
难道,针筒还能隔山打牛疼到他们身上去吗?
我不知道,但是还是离那些打针的病人远了一些。
后来,我的世界忽然小了好多,就好像家人给我塑造出了一个安全区,保护着我,也令我对外界一无所知。
直到我去上学了,我才发现,为什么大家的头顶都是黑色的?
为什么只有我的头发是白色的?
我不知道原因,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叫我“小老太太”,我明明和他们一样大,怎么会是老太太呢?
我不喜欢他们,他们老是捉弄我,还说什么白头发的女人是魔女,电视剧里面就是这样说的。
可是我要是妖怪的话,早就把他们都吃了,哪儿还轮得到他们来欺负我?
或许是因为有一次我忍不住咬了其中一个人,他们传得更凶了,说得好像我真的是个会吃人的怪物一样,让大家都对我有了偏见。
我不想去学校了,也讨厌起我这一头白发来,我忍不住去想,会不会我真的是个怪物,不然为什么我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呢?
趁着妈妈和爸爸不在家,我拿剪刀剪掉了我的头发,又拿记号笔把剩下的涂黑,看着镜子里不伦不类的我,我居然更想哭了。
为什么就一定要是我呢,为什么我就要经历这一切?
可能是阿姨发现了躲在房间里哭泣的我,妈妈从公司赶回来了,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抱着我哭,重复着“对不起”。
为什么?妈妈和我道歉做什么?
那一晚,妈妈和我说了很多,也让我明白了我的不一样。
普通人变老后才会头发花白,但我自出生起体内就缺少了一种元素,所以长出的毛发才是白色的,又细又软。
眉毛还可以靠染色来维持,但是头发这种,他们确实也没什么办法。
随着我渐渐长大,我也明白了妈妈和爸爸为我付出的苦心,所以我努力不再表现出那份委屈和孤寂,只把自己当作学校里游离的存在。
那些不理解的人,就让他们去说吧,反正也无法实质上伤害到我。
真的吗?
其实不是的,我也想有自己的朋友,想和她们手挽手去洗手间,想周末和她们出去玩,逛街、看电影都可以,想约她们来我家里玩,分享我觉得很好吃的零食。
在初中的时候,我也确实结实了一个朋友,我第一次有朋友,简直开心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哪怕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似乎对我有些抵触,我也装作没有发现,拿零花钱带她去吃那些她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