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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鳏夫他嗜血无情(64)

作者: 不疑春 阅读记录

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拖行到马车上,阴冷的气息腐朽,“朕怎么不知道朕的皇后何时去当了和尚?”

怀安瞳孔骤缩。

他被摔在了马车的软塌上,腰身撞出淤青,南澈的重量紧跟着压下来,这次手从前面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双黑白的眼睛爬满了红色血丝。

怀安的脖子立刻见了青紫,他呼吸困难,费力去扒南澈掐住他脖颈的手,“皇上认错了,贫僧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咳咳咳!”

“还敢撒谎!”

南澈巴掌落下,教训小孩才有的巴掌落在怀安身上,怀安蜷起身子,“贫僧不知道,贫僧真的不知道!”

南澈要恨透了怀安,他上手猛得撕掉了怀安脸上的人皮面具,怀安清隽的容颜,微微颦起的痛苦眉尖儿,这张让他恨透了爱透了的面孔在他面前展露无疑。

怀安的身体变得僵硬,他上手无助捂住自己的脸。

南澈一左一右锁住怀安的手腕,他一口咬住怀安的脸颊,痛感撕扯着怀安的神经。

而南澈只要一想这半年的时间,怀安就藏在他眼皮底下,他恨不得将他剁碎了切成泥,吞下去,一口一口嚼烂!

“怀安!怀安!怀安!我恨死了你!绝不会再放过你!”

他为这个人生死不能,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

他爱他,怜他,惜他,他通通都不在意。

今后,他不会再许怀安半点自由。

他们烂在一起,死在一处!

怀安徒劳的反抗过,在南澈的暴力璀璨下变得无半分用处,南澈现在和无人性的野兽毫无区别,怀安的反抗拒绝只能激起他更为浓烈的毁灭欲和控制欲。

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来处置怀安。

怀安穿着出家朴素的衣,身体却一寸寸被拖拽入欲望的泥沼。

简朴的灰终究沾染上脏污的白。

马车颠簸行驶到皇宫里,停在了火烧后重建的醉春殿,这是醉春殿重建后第一次开宫门。

怀安的声音不需要再费力的伪装,已经变得嘶哑难受,占有与开拓轮复,刚铺上去的褥子又被抓烂了。

要彻底的崩坏,濒死。

在极致中丧生。

怀安反复昏死,反复被逼到再次清醒,而后再次失去意识,周而复始。

南澈根本没想和他有活路。

他甚至希望世界就在这一刻灭亡,他和怀安一同死在这一刻,他不比忧心失去,怀安不必因在他身侧而痛苦。

但世界不会灭亡,他们只能在爱与恨里纠缠。

怀安的意识已经彻底散了,他成为了任人摆布的绵软娃娃。

苍白的面颊晕开了不正常的红,唇珠都稍稍有些肿起,更遑论锦被这下被遮掩的白皙。

南澈和怀安连在一起,他眸色沉沉,充血的眸一眨不眨盯着怀安,他不敢闭眼,闭眼怀安就会消失。

元福被传唤到寝殿,殿里欲望的气息浓厚到让人无法呼吸,他神色无半分变化,恭敬听南澈差遣,不多时,南澈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是他曾经给怀安准备的玄铁。

细细长长的一条锁链,圈住怀安的脚踝,绕过南澈的脚踝。

南澈用玄铁将怀安和自己锁在了一处。

第36章 病弱皇上假太监36

暖红的薄纱帐起伏。

时日不知推移了多久。

怀安的躯体和意识一同软烂成泥, 他的指尖微微蜷动,四肢变得不受控制。

他难受得厉害,如若被过度使用即将报废的零件, 困在半梦半醒之间。

颈部传来的尖锐痛感让怀安骤然睁开眼睛, 南澈固定着他的头颅,声音淡漠, “别动, 否则这银针刺穿的将会是你的咽喉。”

怀安的头颅被迫扬起,脆弱的颈部暴露, 南澈在刻字。

血珠自白皙的皮肤滚落,逐渐缠绕成猩红, 凝结成枷锁圈在怀安的脖颈。

南澈舔去那些血渍,他将怀安拖拽到铜镜前, 针抵着怀安的咽喉, “喜欢吗?”

怀安的呼吸都被疼意侵染, 一人高的铜镜映照出他苍白病弱的模样。

原本白皙柔嫩的颈多出了猩红的图案,那是南澈的名字, 扭曲成了荆棘,几片莲瓣散在四周,血腥又圣洁,在怀安的脖颈处缠绕成囚链。

怀安每一次的呼吸频率, 都带着这血结的枷锁颤动。

薄薄的皮肤在这般蹂躏下写满凌虐的意味。

唯一庆幸的是, 南澈的手够稳, 否则在这样脆弱的位置刺青,一不留意便会使人死于非命。

分明是一场蓄意谋杀。

怀安撇过湿红的眼尾, 他看着醉春殿铺陈的白色地毯,冷淡又厌恶, “南澈,有病要去治。呃啊!”

铜镜里的人交叠,怀安的指甲深深陷入南澈的手臂,痛苦颠簸里,怀安的牙齿战栗,“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怀安,你爱我吗?你爱过我吗?你一定爱我对不对?你...很爱我的,对吗?”

南澈攥着怀安,他字字泣血,声声癫狂。

“哈,”怀安冷笑,“南澈,我不能爱你,即使我对你真有情义,在你抢婚那日,便什么都不剩了!朕是天子,伏于你身下已经是万分耻辱!遑论爱你?”

“天子?”南澈咀嚼这两个字,他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好啊,我让你去当天子。”

怀安预感不妙。

金銮殿里,朝臣的脸已经埋到地上,蔓延的春色落于上方,如若死神的镰刀。

他们的皇帝在皇后去世后的半年里,终于彻底疯了。

那些声音...有些古板的朝臣脸色已经青紫,实在是荒谬!天子座上,怎能行此污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