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可不可爱?”梁诗尔抬头看他。
江屿川跟着蹲下来,伸手撮了撮毛绒耳朵:“这个……也是给我的?”
“这么大,不是给你穿给谁穿。”梁诗尔佯装生气,“干嘛,不可爱吗?”
他抬眸看她,微皱的眉头和微鼓的脸颊……确实很可爱。
于是他老实点头:“可爱。”
梁诗尔:“我是说鞋子。”
“噢……我也是说鞋子。”
梁诗尔捅了捅江屿川的手臂,“而且有点像你。”
“嗯?”
梁诗尔侧着脑袋打量他,“狗狗,很像你。”
江屿川眯了眯眼睛,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一回身就又把人压到沙发里。
“啊……江屿川!哈哈哈哈很痒啊……”她两只手齐上阵揪住他的头发,然而他一点都不在意,继续在她脖子里乱拱乱咬。
“江屿川!停!”
“你不是说我像狗吗。”他从她脖颈里冒出半个脑袋,轻蹭她的下巴。
“像狗就要模仿啊,又不是说你是真的狗。”
“也可以是真的狗,你的。”江屿川在她唇上轻咬了下,默名得瑟,“汪。”
第49章 “惊喜”
鸡汤的香味实在勾人, 两人在沙发上黏糊了一会后,梁诗尔就迫不及待地起来吃东西了。
吃完后,江屿川留下善后, 梁诗尔则回到浴室里洗了个澡。
她洗澡的速度慢, 等她墨迹一个小时出来, 江屿川早早都将厨房处理好了, 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
“看什么呢?”梁诗尔问道。
江屿川朝她伸手。
梁诗尔不明所以, 把手递到了他的手心。
“啊……”
他一下就把她拉到怀里去, 梁诗尔惊呼了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
“姐姐, 你洗澡的速度好慢。”他轻靠在她耳边低语。
梁诗尔耳朵一阵酥麻,微微侧了脑袋躲避。
以前他叫姐姐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自己真是姐姐,是年上者。
可今天他这一声姐姐,她却品出了一点侵略的意味,她不是年上,只是被调情了。
“我那不是还洗头了吗,哪有那么快。”
江屿川嗯了声:“是很香。”
梁诗尔轻推他的脸颊:“别乱闻, 我刚才问你看什么呢。”
“刚刚随便放的电影,我都没仔细看名字。”
梁诗尔挑眉:“这样,那你也别看了,这个时间点,该回家了。”
“我今天要回家吗?”江屿川问道。
“我只是给你买了一双拖鞋,没说你可以在这长居,你当然要回家了。”
“行……那我晚点回去。”
梁诗尔嘴角噙了一抹笑意,闻言故意问他, “晚点是什么时候,给我个准话, 我要休息。”
身后的人却不给她这个答案了,温热的唇突然贴在了她的脖颈上。
梁诗尔脖子、耳朵这些地方本来就特别敏感,他这么一动作,她瞬间也紧绷起来,“……怎么不说话?”
洗完澡穿的睡裙过于丝滑,裙摆倒滑露出青葱似的白皙,印花内的花蕊轻易被覆盖。
江屿川:“明天再回家住行不行,我今天想留这里。”
梁诗尔微微后仰着,靠在他的肩上。
裙摆花蕊微微变了形,没入了细长枝干。
她呼吸发紧,警告道:“江屿川,明天我上班。”
江屿川哑声道:“不弄到太晚,我发誓。让我再试一次,我知道怎么做了……”
昨晚再怎么也有喝醉了酒的缘故,精神过于亢奋,很多时候是豁出去了。
但今天她清醒得很,因为清醒,所以所有的感知才更加清晰。
她抑制着,没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闷声道:“时隔一天,你就又知道了?”
“你试试。”
他突然松开了她,将她翻身过来,面对着他。
梁诗尔支撑着他的肩膀,胸口轻轻起伏着:“昨晚的用完了,忘了?”
“没忘。”他按住她的腰,让她深切地感觉到自己,“下午回家洗澡的时候买了,买了很多。”
梁诗尔耳根发红:“刚才还说弄一次?”
“多的是以后用,不是说今天。”江屿川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低声笑道,“姐姐,你别慌。”
呢喃低语中,两种不同沐浴露的味道又再次融合在了一起。
梁诗尔在跌宕中被抱起,扔到了房间床里。
偌大的床都是她熟悉的气息,枕头,被单,被子……唯有身上的人带来的味道是异样的,侵入性很强,让她不受克制地兴奋颤栗,像处于山峰之巅,随时随地就要倾倒而下,刺激到过于危险。
梁诗尔信了他说的,只试一次,但她没想到,是格外漫长的一次。
男人没了平时冲她卖委屈时可怜兮兮的狗狗样,像匹狼,还是凶狠饥渴的狼,把人抽筋剥皮还不行,每一寸肌肤都要啃咬蹂躏,吸吮干净。
“是不是还行?”
山巅摇摇欲坠间,他在她耳边低语询问。
梁诗尔无法发声,每每想开口,都是支离破碎的声响。
可他却执着于找她的答案,急速进陷中追问:“有感觉吗……我这样可以吗?还是这样?梁诗尔……你回答我……”
梁诗尔被逼疯了,不是他的话,而是他行动。
山巅风雨终至,她无法忍耐地吻住了他的唇,任由自己从山巅跌下,遭受灭顶的体验。
客厅里电影落幕的片尾音传来,卧室里只余两处不同的呼吸声。
长久的平复,总算缓过一点劲,可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困意。
梁诗尔感觉到身后的人将自己拉过去,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