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明澜的发球，林妮的发球就显得比较粗糙，但从力量上来说，明澜是逊色于林妮的。

王小怡有点难以想象，在正式的大比赛上，光是靠明澜和林妮的发球就能砍下不少的分数吧。

从进攻上来说，林妮的扣球力量也是很足的，直接朝自由人所在的位置扣去，王小怡直到第局才算是勉强能够把这样球有几率接起。

而接起这样的球，也导致她直接倒地。

明澜的队伍里，被谭小月视为眼中钉的，就是明澜、付丽和林妮人了。

加上明澜的调动也很灵活，剩下的两位主攻和副攻也在最大限度的情况动用起来。

明澜的队伍火力就够的，就是防守稍微差上一些。

谭小月的队伍对战明澜的队伍，谭小月败。

但谭小月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双眼有点空洞，像是对这样的结果已经预知到，并且对这样的结果麻木了。

连续赢下两场训练赛的付丽等人可高兴了。

就是明澜没有多大的感觉。

“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明澜一直在把节奏‘抢’过去，我们就变得被动了。”王小怡拿起一瓶水说。

张爱云苦涩笑了笑：“反正我一整场下来都感觉有点难受。”

白海燕倒是有点意外谭小月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那么“吵吵嚷嚷”，反倒很安静。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到谭小月说：“总有一天我要讨回来！”

跟谭小月同队的杜知知哭笑不得。

“从谁手里讨回来？”陈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

谭小月哽住。

她总不可能说要从明澜的手上讨回来吧。

先不说别人信不信她真的能讨回来，她自己都不信能在明澜手上讨到一个好。

“付丽还有林妮。”谭小月直接就把明澜直接剔除“讨回来”名单。

清楚她真正想向谁讨回来的队友们：“……”

这叫什么？

欺软怕硬？

陈安安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反倒是顺着说下去：“两人都打得很好啊。”

她想到什么，笑了：“明天就要对上她们了，有点小害怕。”

谭小月哽住。

她却是想到明天要对上郭茜，顿时心情就不太好受了。

那可是郭茜啊……

……

中午。

“上午训练，下午打队内训练赛，我都感觉有点受不住了。”张一仪说。

傅泉开始的几天她还能笑几下，可渐渐地，她就笑不出来了。

傅泉说：“我只想躺在床上。”

杜知知听她们的对话，哑然。

另一边，明澜伸了一个懒腰，刚走出场地迎来了冷风让她下意识把外套裹紧了一些。

“这种天气冬眠最合适……”付丽说，“特别是早上，吃完早餐转场感受到外面的冰冷，再到暖和的室内，就瞬间想睡觉了。”

“所以说人应该是冬眠动物吧。”谭小月补充。

周围的人都一阵无语。

几人说着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付丽忽然想到什么，朝陈安安那边看去：“安安的小组里有杨萱吧？”

这个问题很快就引起其她人的注意。

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陈安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就主动承认了。

付丽凑过来问：“怎么样，跟传言一样吗？”

陈安安想了一下：“差不多吧，不过经验少，她自己也激进。”

顿了顿：“大概有球来，她都想接吧。”

谭小月见付丽打听“情报”有点不高兴，但什么也没有说，毕竟杨萱现在不在她所在的队伍里。

要是她跟陈安安和杨萱是一个队伍的，肯定当场就遏制住付丽，不想让她了解太多。

明澜还觉得有点奇怪：“这种事情你问小月不是更好吗？”

“杨萱和小月是一个省队的，小月还是队长，肯定更了解杨萱。”

谭小月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澜。

不过，她随后就想到之前在群里，不断炫耀杨萱的自己，陷入了沉默。

“澜澜这倒是提醒我了，我都差点杨萱和小月是一个省队的。”付丽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却没有要问谭小月的意思。

她看向谭小月：“我下次再问你。”

谭小月：“……”

……

第天的训练赛，也是最后一天的训练赛。

又在碰上明澜的杨萱有点兴奋地搓了搓手。

陈安安看到她的样子失笑：“澜澜应该是不会‘正常’发球了。”

其余人的视线都落在陈安安的身上。

什么是正常发球？

明澜那种发球根本就不是正常发球！

“没有关系，还有林妮！”杨萱还是没有削弱一点的兴奋感。

她不是第一次碰上林妮了。

但她这次想的确实一开始就把林妮的发球给接起。

事实行，杨萱也却是做到了。

当看到杨萱把林妮在正常比赛第一个发球给接起时，都是一愣。

最快平复下来的就是明澜。

之前杨萱的省队对上过林妮所在的省队，之所以能在第一球就把林妮的球接起来，也是因为遇到过，再次遇上林妮的发球，接起来也就对杨萱来说不那么困难了。

明澜也意识到杨萱或许经验不足，但技术方面的领悟真的是没得说。

只要杨萱在场上，遇上明澜这边的发球都会大喊：“让开！”

明澜莫名觉得这两个字耳熟，可又想不起来——是在省队友谊赛的时候，明澜跟傅泉说的。

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傅泉把球接起来倒地后，就看着球，加上这颗球明显是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