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上朝我吃瓜,女扮男装当名相!(184)
儋阳郡的百姓都感觉到,儋阳郡下的天,变了。
不止官场,商场亦是如此,自古官商勾结由来已久,但儋阳郡中,官商勾结情节尤为严重。
一开始林微之并未查到河堤被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只查到相关人员,罪行太多,她一一查证也需要不少时间。
就在许多大的商行幕后之人被抓,河堤被毁一事才逐渐明了。
为了使利润更高更加可观,儋阳郡乃至其他州府的商人官员,甚至藩王,早在多年前,就密谋儋阳郡盐田一事。
从官办盐田运作成私户的时候,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就算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没有这场连绵不断的雨,今年儋阳郡下的河堤一样会被毁。
她后面特意去查看了一番,那河堤年久失修,每年拨下来的款项,没有一个铜板用在上面,能够坚持这么多年,真是难为那河堤了。
而盐田被毁之前,他们已经算计好了有哪些村子会被淹没,每天没日没夜地催促盐场工人收盐。
就在洪水来临之时,盐场监官早就已经离开,只余下监工等不知情的人。
那一夜,洪水决堤,瞬间将几个村子淹没,来不及逃跑的,生命永远留在了那一个晚上。
而那些村子里盐田的盐,早就已经连夜运走,可以说,损失的是朝廷和百姓,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这是一个绝佳好时机。
盐价开始上涨,林微之发现得早,因着是官盐,久而久之,百姓对朝廷的怨气更重,这时候,私盐一出,与官盐对比,价格直接少一半。
届时,朝廷失了民心,便是笑弥勒邪教最好收割民心之时,当民怨达到一定的高度,各地揭竿而起的义士就会受到赞同。
背后之人将朝廷与百姓推至对立面,大夏到灭亡,也就不远了。
“若是不知道这事,等事情发酵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背后推动的这个人,心思尤其可怕。”
林微之看着手中最近整理出来的卷宗,心有感叹。
“你说的不错,增设科考一事已经发出去,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周围的学子收到消息,也能及时赶到,届时,朝廷派来的人也到了,至于笑弥勒邪教,我打算提前过去会会。”
儋阳郡的事已经差不多了,最终也就是收尾的工作,邱瑜彦等人早在三天前,便由曾子固增派的士兵押解入京,由一位小将军带领。
儋阳郡戍守边关的将士有八万军马,派出三千人,倒也无关痛痒。
“你自己过去?那儋阳郡这边你就不管了?”
之所以她能够将事情处理的得心应手,也是因为有祁月白在身后作为后盾。
虽说如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但祁月白一走,林微之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也有些担心。
“这边有你在足矣,所有的事情都指向笑弥勒这个邪教,他们也只与我们正面交手过一次,后面便龟缩起来,可见他们十分警惕,我需要提前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道理林微之都懂,只不过这将近半年时间都在一起,陡然分开会让人感觉有些不太适应。
“那好,你万事小心。”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对了,今晚我在儋阳郡城东的醉香楼定了宴,有事跟你说。”
第164章 祁月白的表白
林微之抬头看向他,只见他一脸认真,在他的目光下,她愣愣地点头。
“哦,好。”
祁月白在等她答应之后,心情愉悦地出去,林微之则继续埋头查看案情。
等到傍晚时分,她才伸了伸懒腰,想起祁月白说的设宴。
【走之前还要好好设个离别宴,真有浪漫细胞,就是不知道人有多少,不过儋阳郡熟人应该不多才是,算了,随便换一身衣服过去吧。】
林微之以为祁月白宴请了挺多人,结果去的时候,发现就只有他一人。
“你不是说设了宴,怎么没人?”
“嗯,只请了你,坐吧。”
这是一个雅间,听到祁月白的话,林微之突然有些心跳加速是怎么回事。
“哦。”
【设宴?就请我一个人?有什么事是在郡守府内不能说的吗?】
听到她的心声,祁月白面不改色地为她拉开椅子。
“自从来了儋阳郡,你一直都处于忙碌状态,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这家酒楼是京城醉香楼的分号,味道也差不多,今日点的菜,都是你爱吃的。”
说着,他双手鼓掌,外面守着的小二听到,立刻前去传菜。
不多时,桌上就摆满了菜肴,确实都是林微之喜欢吃的。
“其实,郡守府的伙食也不差。”
【不差什么呀不差,要不是每天饿得紧了,就那淡出鸟的饭菜,我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多好吃的,今天有口福了。】
嘴上说得客气,心里却乐开了花,不过面上还是十分矜持。
“今日就你我二人,不必客气。”
听到她的心声,祁月白心里也很开心,主动为她布菜。
林微之拿起筷子看向他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祁月白为她夹了不少的菜,林微之埋头便吃了起来。
“你明日就要去剿灭邪教,我在这里,祝你马到功成。”
她举起酒杯,诚挚地眼神看着祁月白,祁月白也举起酒杯与她相碰。
“好,那就借你吉言了。”
林微之一口饮尽,两人一边吃菜,一边饮酒,不知不觉,林微之喝的有些晕乎乎地。
吃的差不多了,林微之放下筷子,看祁月白都有些重影,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