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折她(100)
晚间,惜棠哄了小树入睡。尽管听下人说,皇帝今日回了未央宫,却依旧觉得他今夜会来。她叫其他人都各自去休息,独自在房中等待着皇帝。
果然等了几刻钟,就遥遥看见了皇帝出行的仪仗。皇帝是个喜排场,好奢华的人,即便这么晚了,来惜棠宫中时,仍旧带来了乌泱泱的一群人。惜棠将皇帝迎了进去,皇帝见她身侧空荡荡的,果然就问了一句,“怎么没人跟着你伺候?”
惜棠温柔答了一句,“不早了,我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皇帝拧着眉,仿佛不是很赞同。惜棠怕他一通发作,叫云光殿上下不得安睡,连忙给皇帝宽了衣,和他一起走入内殿,路上问,“陛下要沐浴么?”
“在宫里就洗过了,”皇帝声音懒懒地说,和惜棠一起在床榻坐下,低头就吻着她的唇瓣,惜棠迎合地让他亲吻,皇帝吻毕,笑了一下问,“今夜怎么这么听话?”
惜棠慢慢红了脸,转过脸,不回答了。谢澄知道她脸皮薄,没有继续就此调/笑,而是把她抱在怀里,笑说,“今天降下的旨意,你收到了?”
“您明知故问,”惜棠和他对视着,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您叫我下个月入宫。”
“是,介时你也出了月子了,”皇帝望着她的眼睛里,有很明显的笑意,“长扬榭虽自在,但在这住了近一年,朝臣都说的朕耳朵长茧了。披香殿比这更大,更宽敞,你会喜欢的。”
惜棠轻轻嗯了一声,点着头,靠在皇帝的怀里,不作声了。过一会,才问了一句,“朝臣……您这样待我,朝臣们不会有异言吗?”
“朕喜爱谁,就抬举谁,他们哪里敢有异言?”皇帝的语气中满是不在意,他位登九五已久,是随性惯了的人,从未把旁人的言行放在眼里过。只这句话说完,想到了一人,神情却渐渐暗了,又微微切齿地说了一句,“便是有异言的,也早晚通通打发了。”
惜棠听了皇帝这话,就知道。为了她和小树,前朝还是起了一定波折的。她内心有些惊惴,下意识就靠皇帝紧了些,无论如何,他都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了……谢澄略微诧异地望着她,“莫要害怕,”他柔声地哄着她,“万事都有朕在。”
惜棠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赧红着脸庞,小小声地说好。谢澄揽着她的纤腰,上下抚弄着,果然还如怀了孩子前那般的纤盈。只是较之从前,又丰腴了些许。皇帝不由得起了意,惜棠抬起了眼睛,又惊又怯地望着她,谢澄亲了亲她的脸庞,“就叫朕纾解下……今晚不进去。”
惜棠脸红的要滴血,只能闭着眼睛,不住地点头而已。宫人们见皇帝和夫人亲热,悄声就退了出去。刚想把灯火熄灭,皇帝的眼睛,正落在那处雪白的盈盈之上,他轻轻地说了句不,惜棠急的就泄出了几声呜咽,宫人不敢多言多看,将帘子放严实,慌忙就退下了。
而留给惜棠的,是一个光亮堂堂的地界。皇帝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掐住她,看见在灯光下,泛起了雪白涟涟的柔波。他低下头去含住,殿中很快响起了惜棠柔媚的低泣。
第56章 温柔
事毕好久,惜棠被皇帝抱在怀里,还在一抽一抽地淌泪。
“怎么还在哭?”谢澄叹道,“也不是第一次用你,之前朕这样弄,你不也得了快活,今夜怎么就这样委屈?”
“您还好意思说,”惜棠泪水涟涟道,“本来就涨的紧,每日都疼的厉害,您今晚还这样,还这样……”惜棠哭的根本止不住。
“那棠棠要朕如何?你身子不便,朕不能幸你,难道要朕去寻旁的女子?”谢澄低声笑道,“你既说涨的紧,朕方才难道不是在帮你吗?也叫你不这么难受……”
“您哪里只这样了!”皇帝的话音刚落,便是在极度的羞耻之中,惜棠也不忘含泪望他一眼,“您只顾着自己快活,分毫都不顾及我……”
听了惜棠的话,谢澄眼睛里仍旧含着笑,他伸出手指,捻住了她的雪莹,“哪里有你说的这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捏着,“朕对你万般爱惜都来不及……”
听着皇帝的语气,惜棠就知道他还没有尽兴,必然要再来肆意捣/弄一回。“不行的,陛下,我不行的,”惜棠慌忙地阻止他,眼中流出了盈盈的泪,“您就怜惜怜惜我吧,您方才弄的我好疼,我真的受不了……”惜棠哽咽出了声。
见惜棠眼眶红红,哭的这样可怜,谢澄怜惜不已,捧住她的脸颊亲了亲,“好了,好了,莫要哭了,哭的朕好心疼,”他像对待孩子一样拍着惜棠的后背,惜棠的抽泣声渐渐小了些。她埋首依偎在他怀里,凝霜一样的手腕子揽住他,身前雪团被轻挤着变了形状,隐约流出了些湿润的痕迹。
谢澄捻起它观察了一会,的确泛出了些许鲜润的红色,也是他方才放纵了……他低声哄她,“是朕弄疼你了,拿药膏子给你涂涂好不好?冯会也同朕说,为了不要你涨着疼痛,偶尔要叫奴婢给你涂一涂。”
冯会竟然还和皇帝说这个……惜棠涨红了脸,摇着头道,“药膏在外面呢!大晚上的,陛下不要叫人进来。”
“这有什么紧要?都是伺候人的奴婢,哪里怕麻烦他们了?”见惜棠紧紧咬着唇瓣,还是一副拒绝的模样,谢澄只能柔声道,“不叫他们进来,好不好?就是叫人把药膏子拿进来,本来朕就是想亲自给你涂。”
惜棠眼睫毛飞快颤抖着,没说话,算是听从了。皇帝就抬高声音,唤了人拿药膏子进来。卫和原本在外面打着盹,听了皇帝这句吩咐,急急拿了物什就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