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霸总后我没钱了[穿书](74)+番外
“盖了被子都被咬。”莫及和皱着眼睛看,有点烦躁地扭着胳膊、腿,“六个包,离谱!”
小红点都已经发展成明显的蚊子包了。
莫凡彼先是缩了缩脖子挡骤然亮起来的灯光,没一会才探出头来看:“莫哥,你也太招蚊子了吧。”
“你们没被咬吗?”莫及和又问。
“我也被咬了两个包。”莫凡彼被咬在手掌心,挠了也痒,怎么都痒。
“我没被咬。”许来说。
“真幸运。”莫及和穿上拖鞋起床,“我带了花露水,我们都喷点吧。”
最后他们还是没舍得关窗,莫及和很喜欢漫天的繁星,说像小时候从爷爷奶奶家看到的光景。
许来也喜欢看星星,少见的就是稀罕。
莫凡彼还好,他走过很多城市和荒野,看过很多地点不一样的壮阔的星空。
莫及和把花露水和止痒液拿来,那止痒液一下子还不太止痒,涂了一遭等挥发了之后再涂一次,那才变得清凉起来。
莫及和还把蚊香挪到床下去,企图把蚊子吓跑一点,能少一点是一点。
他还拿来三根火腿肠给许来和莫凡彼分了。
莫凡彼拿了,没吃,困顿地问:“你还吃得下?”
晚上那餐吃了很久,莫凡彼躺到床上的时候都还觉得有点撑呢。
“吃得下啊,”莫及和撕开了包装,把火腿塞到嘴里,念念叨叨有些遗憾:“这是我藏的最后的食物了。”
灯重新关上,三个人都困得可怜。
也累得可怜,翻山越岭还劳作不断。
许来总觉着又热又冷的,掀了被子晾一阵又盖上,好不容易等身体和被子凉一点之后才又钻进去。
“这里什么都没有。”莫及和抱怨道。
莫及和是觉得热的,所以连被子也没盖,所以这也是蚊子咬他的原因吧。
三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还凑合,睁眼就是第第二天早上。
这一日与刚来那日也差不多,早上就劈柴摘菜玩游戏做饭,做完早饭歇一下又准备开始午餐,准备完吃完收拾完又休息一下,差不多又该做晚餐了。
莫凡彼喜欢看山看天空,要不是这灰白石壁墙看着没有上去的路,不然莫凡彼都要上去一遭。
莫及和喜欢说话,跟自己说,跟许来说,跟莫凡彼说,跟颜景时说,也跟工作人员说。他手上干活不停,嘴上也说个不停。
他还说颜景时给他在山上找了个话痨伙伴,他自己也话痨得很,嗓子都说哑了都没堵着他源源不断的话。
话多,但不让人讨厌,而且由于活也干得多,话映衬起来就少了。
许来就喜欢睡觉,起来得晚,被莫凡彼叫醒吃饭,再次承包了洗碗工作——这次三天两夜吃完饭的碗都是许来洗的。
他闲了的时候不睡觉也爱闭着眼睛歇息。风有风吹过的声音,树木有树木生长的声音,摄制组工作有工作的声音,都是寂静的声音,寂静得让人安宁。
也总有闲不住的人,一日三餐不足够,莫及和把下午茶也弄出来了。
加了薄荷的野菜鸡蛋煎饼,村里牧人的牛新鲜产出的牛奶混到茶里做成的奶茶,百分百源自于原生态产出的纯蔬菜沙拉,干活不停、说话不停的同时,莫及和大概也还得加上一条:吃个不停。
和莫及和在一起的人大概会很没有安全感,身体上的饥饿解决了,精神上的困顿也被认真地照顾着,让人除了想他以外,什么都不用做了。
又一轮吃食摆上桌,莫及和大声叫许来和莫凡彼,三位再次坐到一起。
“慢慢吃,不要紧。”“吃饱了才有力气面对生活。”“能吃是福。”
莫及和也总是有很多道理。
许来的吉他一直放在屋子角落。
有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怎么唱歌,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疑心扰民。
所以他感觉自己说爱也没多爱音乐,只是比较喜欢听,有时一连出门好多天,他也能忘了音乐。
在莫及和和莫凡彼看来就是,许来是歌手,带了个吉他,但是从来没用过。
“你出道了几年了?”莫及和问许来。
“四年多吧。”许来有时也不太记得清这个数字了,还得想一下才能想起来。
“你有开过演唱会吗?”莫凡彼问。
“没,”许来回答得坦然,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没到那个程度。”
“以后开演唱会了能找我当嘉宾吗?”莫及和期待地看他,“我还没当过演唱会嘉宾呢。”
“可以啊。”许来爽快地回答。
莫凡彼在一边笑:“你也不问问莫哥唱歌唱得怎么样吗?”
“我唱歌很好听的。”莫及和睁圆了眼睛也不大,眼珠子黑溜溜的滚来滚去。
莫凡彼就只笑。
莫及和就唱起来,唱了两句《意外》又匆忙合上嘴巴,眼珠子滚到一侧,快速地瞄了许来一眼又欲盖弥彰地转到另一侧,扯起唇轻模轻样地、短暂地笑了一下,他是忘词了。
不过,莫及和唱歌的确不难听。
“许来,”莫及和语气放软了喊他,莫及和本质粗人一人,嗓音也粗,放软了也不柔弱,“你吉他不是在吗?要不,你弹一首给我们听听呗?”
说起音乐,说起游戏,倒是还有几个镜头值得拿出来寻味的。
本身莫及和和许来猜歌猜得好,那水平不炫也自带闪光,综艺节目里录多了他俩的高光模样也都不出奇了。
可是现在三个人一起猜歌,多了个没怎么听歌的莫凡彼,他们仨的猜歌游戏总是失败的,唯一的一次成功真的像个奇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