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改嫁首富(69)
好可怜,痒痒还挠不到。不行了,快忍不住笑了。她低头转身,飞快的回了自己屋。
孟宏志在原地哭笑不得,她刚才是在忍笑吧,是吧,是吧。她居然笑,他这样难道不该可怜才对嘛。
腿痒痒的不行,这石膏他是一天都不想再带着。可骨头没长好,还得半个月才能拆。
“给。”
女人去而复返,他一抬头她递来一根细细的棍子。这么细也许能伸进里头,他顿时开心的接过来。试探着往里一伸,一下子够到了痒痒的地方。
“呼、”
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爽,痒痒的地方终于挠到了。苏禾在一旁好笑的不行,这人真的太好玩了。
“哎、”看她转身走了,他出声喊住她。“晚上一起吃饭。这几天东西太多,吃不完坏了可惜。”
她四下瞅瞅,没个合适的地方放。外头冷可以多放几天,可如果没有个瓮之类的东西扣着,有多少也会被小动物偷吃光。
“你屋里没多余的缸或者瓮?”
“没。”他笑笑:“我请你,等你有什么好吃的可以回请。”
他眼睛慧黠的望着她,那意思一副你下回有好吃的别忘了我。苏禾轻轻笑笑点头,晚上在他这边一起吃饭。
她在,自然不用他个腿脚不便的忙活。烧火热菜,手脚麻利的蒸了一锅窝窝。窝窝里加了春天晒干的野菜,菜窝窝咸香,比普通窝窝更好吃。
“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我看你拿那么大一个包。”
苏禾抬头:“你看见了?”
“嗯,看见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邻居。”
“你要做什么,还需要瞒着邻居?”
“没什么,我换了粉条回来,准备炸丸子。过几天公社赶集,我打算卖丸子去。”
赶集,唯一一个可以交易而不会被抓投机倒把的时候。但这时期物资匮乏,想要换几个钱,时机不多,给你发挥的余地更少。
“我这里有五斤豆油,你拿去用。”
她还真是缺油,但从他这里拿油用,这得了钱该怎么分。都说两人不看井,朋友不合伙。
“按照市价给我就好。”
“可是,我不知道黑市多少价。我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去看看的,也许能碰到。”
“也好,可以试试运气。你自己当心,机灵点儿别被逮到。”
“知道。”
“我这儿手电你拿去用。”
“谢谢。”
从他这儿拿了手电,大晚上的她出门去了大队西面的树林。听说那边有交易,但时间不固定,卖什么不固定,一切凭运气。
大概到了地方后她熄灭了手电,耳边是风吹过树林的各种怪声。有的像鸟在渣渣,有的像尖叫,有时候忽然一声好像什么在哭,胆小的还真不敢来。
今晚无星无月,天阴沉沉的气温也十分低。这样的日子那些检查的估计不会出来,这可是交易的好时候,不会没人有货吧?
她将双手放在嘴边哈气取暖,脚下小幅度的度着步。今晚不会扑空吧?真的没人来交易她白跑一趟倒是没啥,可这油买不到丸子没法做。
来个卖油的,来个卖油的。
心里这么默默念叨,希望有吸引力法则。等着等着来了俩人,不过都是想买东西的。仨人各具一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等了许久都没卖家,其余俩人等的不耐烦转身走了,只剩苏禾还在原地坚守。今儿这天气的确不好,可已经出来了,她决定再等半小时。而且那俩都走了,如果真来一个卖家的话,那她说不定还可以砍价。
“咕咕、咕咕、”
来人了,她眼睛盯着声音的方向像是俩探照灯。这叫声是这里的暗号,这是卖家来了。
“啾啾、啾啾、”
她发出了买家的信号,对方接受到后又叫了两声,然后朝着她的方向过来。脚步声很轻,蹑手蹑脚的像做贼。这什么卖家啊,这么晚了才出现。太谨慎了,还是其他原因。
“什么货?”
“豆油,白面。”
全是稀罕东西啊,苏禾一听乐开了花。她的祈祷老天听到了,说豆油来的就是豆油。
“有几斤,什么价?”
“三斤。一斤……”男人声音忽然变的非常震惊:“苏禾?”
“钱宝贵。”
苏禾也惊讶极了,两人走进后都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暗夜里看不到身形,但他来对对方都十分熟悉,隔着好几米也认了出来。
“你、你拿着我的钱潇洒啊,居然偷摸买油。”
钱宝贵有些气愤,离婚时被苏禾敲竹杠,想想他就肉疼。苏禾也很意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在暗中做这些赚钱。难怪离婚时能付出那些钱。
“你管我。”
“我才懒得理你。”
钱宝贵说着就要走,他刚转身袖子被苏禾给拽住。“豆油呢,交易完你再走。”
“我为什么要卖给你?”钱宝贵气鼓鼓的。声音低沉,讲话咬牙切齿。“你拿我的钱买我的东西,你当我死的啊。”
他说着话想挣脱苏禾的拉拽,可苏禾常年干农活力气不小,他根本挣不脱。心跳的越来越快,下意识的觉得该远离这个女人。自从重生以来,他在这女人面前就没占过便宜。每次都吃亏。
“不卖?你敢不给我我立马大喊,你那工作就别想再要。”
“苏禾、”钱宝贵真急眼了。刚想着这女人好像克他,这女人就张嘴要挟。“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