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盛宠:纨绔校草是战神(376)
但是,祁正烨没有相信,简柯出事之后,愤怒不已的祁正烨下令把她扔进了地牢里面,并且生生踹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谁知道,简柯孩子没了之后整个人精气神都大不如前,当天晚上更是差点没缓过一口气来差点进了阎王殿。
祁正烨怒火更甚,也许是为了泻火,也许是为了让简柯感受到他的诚意让她醒来,她被押上型架,结结实实折磨了好几天。
而后,简柯又一次病危,大出血,而她偏生跟简柯拥有同一种非路人血型——简直就是巧合到无法再巧合了。她就这样被送上了手术台换血,用祁正烨的话来说就是她要给自己犯下的错误赎罪,用她的命换回简柯的命。
她挣扎无果,最终在手术台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祁家的下人陵园里面,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她也这样以为的。
但是,很快就有人出现,她认出了那是给她动手术的医生,那医生叹息着说出于心不忍救她一命的真相,但要她此后都不要出现在人前了。
只不过现在想起来,大概也是背后那人计划中的一环罢了,只不过,怎么就算得这么好,步步为营,步步套进。
“都过去了。”许久等不到君景初再开口说话,君景疏安慰她道,声音微微有些喑哑。
“是啊,”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太愿意让那眼睛里的水雾凝结成滴滴落下来,“都过去了。”那段如同噩梦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
她不再是尹似君,她是君景疏,去他的身份低微!
“我想去看看他。”
心结所在,没有办法那么容易就解开的,就算是现在也不成。
君景疏深知解铃还须系铃人,点了点头从床上起身。
君景初蹬了一双拖鞋并不打算换了,在君景疏陪同下走了出去。
听见开门的声音,沈醉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了君景初比平时要冷漠许多的脸。
君景初冲她点了点头,沈醉左手微一使力,人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回来就好。”
说些,她伸手摸了摸君景初的脑袋,猝不及防之下君景初迟疑地点了点头又对着君景疏说道:“既然你们有事就先谈吧,让穆副官陪我去就行了。”
她误会了沈醉的来意,也小瞧了自己在沈醉心中的地位——其实沈醉今天是为了她而来的啊。
得到君景疏示意,穆尽欢连忙跟上了君景初的脚步。
沈醉看了一眼君景初离开的身影,语气有些狠戾:“祁家那个纨绔?”
如果不是情况不是太对君景疏估计就笑出来了,帝都第一纨绔口中竟还有纨绔……
但是现在,她也只不过是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正文 第958章 说对不起,对谁说的
没有了君景疏跟在身后,君景初反而感觉轻松了起来。
并不是存心隐瞒,只不过是不想让最亲近的人看到自己无能的模样。
那段时光,倘若可以,她不想要经历第二次,也不愿意再回忆起来。
只是到底,她对感情过于长久,肚子里那个尚未来得及看一眼外面世界的孩子成为了她过往到现在的亏欠。
她想象不到那孩子会是如何的可怜。
黄泉路上又会不会痛哭失声,会不会有人欺负他,就像……在她肚子里时候那般,过得那么不安稳。
穆尽欢亦步亦趋。
身为君景疏的副官,景初小姐的习惯他也很是清楚。
她出神的时候走路会比平时快,因为不用顾忌着身份——却很容易出意外,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快要撞上门口的大柱子了。
他连忙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在那柱子上垫了一下,下一刻,君景初果然就给磕了上去。
而后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揉揉并没有撞疼的额头:“谢谢。”
穆尽欢含蓄地点头:“小姐走路还是应该专心些的好。”
这话穆尽欢以前没少说。
君景初点了点头,似乎有些迷茫。
元帅府的牢房并不阴暗,似乎在这里放上一个活该千刀万剐的人都是一种仁慈。
穆尽欢这样想着,不过也没有关系,让他家小姐看上一眼之后,那个家伙也应该被送到军部去了。
那里的滋味,想必能让他回味接下来的时光。
穆尽欢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尽管身为军人,正义感也没有强烈到哪里去。他的一颗心是坚定在君景疏机场上的,君景初身为少帅阁下的妹妹自然也是他保护的对象。
从他升任少帅阁下副官的时候开始,这个可爱的小小姐也成为了他保护范围内的对象。
当然了,他没有见过她吃亏——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看见她受这么严重的伤。
看着前面瘦弱的背影,穆尽欢觉得这小姑娘跟记忆中的样子已经发生了太多出入了。
再见君景初的时候,祁正烨正被不少男人包围着。
对于这个干净清爽的男人,牢房里的其他犯人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要摧毁他,让他变成跟自己等人一样的垃圾!
但是,到底是军人出身,祁正烨怎么说也跑不了一个身手了得。
所以从君景初昏迷到现在,两方人马竟然也只不过是僵持不下,看起来颇有一种稳定的关系。
他这一愣神就被旁边的男人们抓住了机会,一个个朝着他扑了上来。
他一时不察,脸上挂了彩。
穆尽欢这才示意其他人把他们给拉开了。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沉默。
直到祁正烨自己忍不住了:“你来了。”
穆尽欢眉毛一皱,到底是在接触到君景初沉默的模样时忍住了快要出口的话语。
“对不起。”低低的声线仿佛压着黯然,听起来颇有一种沉重的感觉。
“是跟谁说的?”君景初突然笑了,“跟我,还是那个可怜的孩子?”
正文 第959章 从未想过,今日局面
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就这样从她的身体里,生命里硬生生流走了。
被他的亲生父亲以这样绝情而残酷的方式弄走的。
祁正烨只觉得喉咙里有些苦涩,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件事情他后来的确是后悔过,只是简柯出事,盛怒之中的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就算是后来反应过来自己凶残的举动也还是被简柯接二连三传来的病危消息所覆盖了。
不爱的女人和爱了好几年的女人,他选择的当然是后者。
前者死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直到后来简柯失血过多命悬一线,他更是孤注一掷,绝望地把君景初给推上了手术台。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似乎也不是多难理解。
君景初跟了他一年,不说对他的所有了如指掌,但是现在也的确是猜出了他的意思。
估计这个男人心里还在想着自己不过是死有余辜。
她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打破这个男人自以为是的面具。
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么做了。
“现在我不是尹似君了,所以也不存在什么担心你生气编造谎言的事情了,”这是祁正烨的认为,尽管她无数次否认,但是这个男人就是没有信过他,“所以我要告诉你,祁正烨,收起你的自以为是和高高在上,不要以为都是我亏欠了你。
简柯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是曾经有过念想没错,但我没有害人的心思,不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帽子都往我脑袋上面扣。
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简柯那段时间吃的东西,比如山楂,比如薏米。”她不认为祁家里面的人都是蠢货,会眼睁睁看着一个孕妇吃这种东西。
她不是圣母,却也曾经因为提醒过一次而险些给自己酿成惨案从此闭上了嘴。
尽管太多的证据都显示他们不过是同一个棋盘里面的棋子,被人推着走路,她却仍然是不愿意就此揭过这些事情。